见李氏语气悲戚,泪眼涟涟,胤安抚着拍拍她的肩膀,转头看向上躺着的二儿子弘昀。
胤见他两眼紧闭,皱着一张小脸,似乎很难受的样子,鼻息看着微弱,无血色的小嘴微微开合,似乎在喃喃叫着什么。
弘昀的子一向不好,此时他白皙瘦弱的小脸上满是红潮和汗水,看着病不轻的样子。
胤本以为今又是李氏争宠的手段,而他也确实不想留宿兰院,就正好借着机会走了,谁知弘昀的况却比他想的要严重许多。
想着这些,胤眼前又快速闪过另一张同样虚弱苍白的小脸,那是前几月刚没了的弘辉,他唯一的嫡子。
弘辉那孩子刚满三岁就搬到了前院,每他都会抽空检查弘辉的学习进度,查阅他的功课和大字。
这么精心教养了四五年,眼见着弘辉聪慧伶俐,知礼孝顺,他心里着实欢喜,谁知一场风寒,却会夺了那个孩子的命去。
而如今的弘昀,万一他要是也
胤此时心里只一阵的后怕与担心。
“二阿哥的况怎么样了”胤上前坐在边,摸了摸儿子瘦弱湿的小脸和额头。
“回贝勒爷,二阿哥原本就子骨弱,今又一时不慎着了凉,所以才会略微有些发,等喝了奴才开的药,把退下去就能大好了。”孙大夫恭敬的仔细回禀。
“着了凉”胤闻言后面色一变,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怒气,他语气冷厉的责问道“这些奴才都是怎么照顾主子的,怎么会让二阿哥着了凉”
“奴才们该死,奴才们该死,请贝勒爷恕罪。”
守在屋子内外的几个奴婢和太监闻言,全都心苦畏惧的跪下来磕头请罪认错。
别看二阿哥平里子骨弱,可他的气却大,稍有不如意就会哭闹不休,挣扎着打人或咬人,这人一激动起来,就容易出汗惊厥。
何况二阿哥他就是个碰不得的瓷娃娃,服侍的奴才们稍有疏忽或是动作慢一点,就有可能会导致二阿哥子虚弱或生病。
为此,他们这些人挨罚的次数不少,而这换人的频率更是快。
“苏培盛,把侍候二阿哥的奴才都拉出去杖责二十,叫他们涨涨记,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再疏忽大意,不把主子的安危放在心上。”胤冷着脸厉声吩咐。
“是,贝勒爷。”苏培盛说着一挥手,他后立马冲出来十几个小太监,两人一个的拖着侍候二阿哥的奴婢和太监们出去。
这些个奴婢和太监,虽知道马上就要受一番皮之苦,可却一个都不敢开口求饶,只能一脸恐慌畏惧的被人拖着走。
李氏见着这一幕沉默,虽贝勒爷罚的是她院子里的人,可她也知道这是贝勒爷在乎二阿哥的表现。
何况只是几个奴才,只是二十板子,就算真把人打死了,也不过就是几条jiàn)命罢了。
“爷,今儿都是妾大意了,这几光顾着照看三阿哥,忘了二阿哥的子一向不好,这都是妾的错。
妾这心里真是害怕啊,万一二阿哥今有什么不好,那妾,妾”李氏哭得是梨花带雨,连声的后悔请罪。
胤见着她这样的态度和表现,却只是冷冷的,沉默的看着,半晌不语的像在看戏一样。<b>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