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赶紧放开手,玉珠才又开始回温,闭目深吸一口气后,木兰伸手再次摸向那处,而玉珠果然又再次变冷。
木兰神凝重的看着手里的帐,看来问题真就出在这里。
木兰紧锁眉头仔细回想,好像先前绿乔她们拿东西过来时,她往后避让了一下。
只怕就是在那时,她的体碰到了帐的这一处,所以玉珠才会突然降温示警的提醒她。
木兰把帐靠近鼻子细闻,几次后才确定,被玉珠示警的那处,和别的地方闻着的确有些不同。
再拿手仔细的摸了摸,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心里作用,好似摸着也和别处有些不一样。
木兰不知这是被谁动的手脚,又是在什么时候怎么做的
是织出帐的丝线就早有问题还是帐被送来兰院后被人泡了药
又是什么药呢
最大的可能就是让人体虚弱,或有碍子嗣的脏东西。
可又是谁动的手呢
是无子无宠,状似宽容大度的福晋
还是有子有宠,行事嚣张跋扈的侧福晋
是看似沉闷安静的宋格格
还是大大咧咧行事的武格格
是进府后就一直卧养病的宁格格
又或是别的跟四贝勒有利益冲突关系的人
木兰想着这些摇头,摸了摸口处的玉珠,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宝贝,竟然还能识毒护主。
钮钴禄府把这个给了她,她还真是赚大发了。
起码后在这贝勒府里会安全许多,也不怕有人暗中对她做手脚,毕竟她可是有宝贝护的人。
“把这个拿远些。”木兰随手把帐递给绿乔。
绿乔闻言一惊,看着帐的眼神很是惊惧,稍一迟疑后,她还是赶快接过远远的放在内室门口的地上。
“木嬷嬷,你这是”钮钴禄芯兰见着惶恐不安,颤抖着拉紧旁的香豆,心里却早已有了不好的答案。
“格格,这帐子不干净,等会奴婢把它拿走,再给你换个新的,你不要害怕,没事的。”木兰跟她解释并安慰。
香豆闻言心惊跳的猛一哆嗦,后怕的紧抱住边同样不安的主子。
而钮钴禄芯兰此时面无血色,整个人开始不自觉的打冷战,心里只觉得恐慌害怕极了。
不干净
那是上面有害人的东西,那她还在上睡了一晚。
“嬷嬷,我会不会有事,我会不会死”钮钴禄芯兰恐惧的牙齿打颤,子颤抖的卷缩成一团,吓得一旁的香豆忙从桌上拿过被子把她紧紧的裹住。
木兰闻言正色的摇头宽慰道“格格,你放心,这些药物肯定要长时间挨着体才能起作用,毕竟她们也不会害自己的男人。
估计这上面也就是些对女人而言有碍子嗣的脏东西,格格你才接触这么短的时间,子是不会有问题的。”
听木嬷嬷这话里的意思,已经肯定此事是府里的女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