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老是给我臭脸看,你以为我愿意来你这,要不是阿玛叫我好好待你,我惯的你。”伊松阿气愤的推开她的手。
“你,我怎么这么命苦,早知道——”小马佳氏忍不住被气哭了。
伊松阿听了这话更是气愤,想着因为她所受的那些冤枉气,心里只觉得堵得慌。
“早知道什么,早知道就不嫁给我了?要不是你是额娘的亲侄女,你以为我会娶你?
我告诉你,不要老是回娘家告状,要是我知道你额娘又给我额娘脸色看,看我不收拾你。”
“你,你这个混蛋!”小马佳氏气的顾不得哭了,上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打去。
伊松阿不耐烦的皱眉,这一下一下的虽然不痛,但来来去去的却是让他更烦躁了。
“烦的你,走了。”伊松阿说完使力推开人就转身出门。
“你,你给我回来,你……”小马佳氏被推的歪着踉跄了一下,白着一张脸叫着追到门口,可却只看见一个离去的背影。
“给。”伊三泰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
乌苏里氏接过来一看,面带不解奇怪的问:“爷,这是?”
伊三泰挥退准备服侍他梳洗的丫鬟道:“我知道这次为了给妹妹添妆,你卖了一个铺子,这是我补给你的,收着吧。”
乌苏里氏从信封里抽出房契,看着上面的地址,竟比她原先的那个更好,那也必然更值钱。
“爷您哪来的银子?”乌苏里氏担心的问。
伊三泰随手脱了常服,坐在床上回道:“我在外面赚的,放心,都是正经银子。”
乌苏里氏闻言松口气,把房契收到梳妆台上的盒子里,随后上前帮他脱鞋,仰着如花的笑脸道:“谢谢爷,妾身心里很欢喜。”
“你好好收着,日后留给咱们的儿女。”伊三泰说着略显轻浮的伸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
乌苏里氏被他这动作弄得红了脸,满眼娇羞的瞪了他一眼,随后被伊三泰搂着一把拉上了床。
钮钴禄凌柱站在书房里,从暗格里拿出一个木盒,他坐回书桌前,打开盒子拿出那块残破的羊皮。
钮钴禄凌柱摸着羊皮看了半晌,才拿起小刀割破手腕,把涌出的鲜血抹在羊皮上。
不一会功夫,红色的鲜血慢慢消失,像被羊皮吸收了似的,然后就见羊皮上慢慢浮现出许多细小的字迹。
钮钴禄凌柱专注的从头又看了一遍,心里火热的极速跳动,他两手颤抖的摩挲着羊皮,眼里的光芒越来越盛,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拉大。
过了好一会,羊皮上的字迹才渐渐消失,又变回了原先那样,钮钴禄凌柱笑着把羊皮放回盒子,然后把盒子放进暗格里藏好。
想着那羊皮上的预言,钮钴禄凌柱给自己抹药包扎好伤口,这才慢步进屋去睡了。
这一晚,钮钴禄府里的很多人都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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