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你是说那颗玉珠?祖辈,难道是那个木嬷嬷?”
钮钴禄凌柱猜测,又开口吩咐她:“如果此事她以后不再提就算了,如果她还问的话,你就干脆找个理由敷衍一下,要是她始终不肯放弃,那就只能派个人跟她当面见见了。”
“老爷,妾身主要是怕她得知芯兰预言那事。”马佳氏说出心里的担心。
“这你不用担心,那事只有咱们夫妻俩知道,她一个外人如何得知。”钮钴禄凌柱说着宽慰的拍拍她。
“老爷,那个传家宝盒,您知道是怎么得来的吗?”马佳氏开口问,这个问题其实已经困扰她很久了。
钮钴禄凌柱皱眉回忆着开口:“据说是从宫里得来的,但奇怪的是,关于这个宝盒的来历,每次我一问,不管是玛法或是阿玛就总是会头疼发火,几次下来,我也就不敢再提了。”
其实最奇怪的是,关于那个传家宝盒,他们这整个钮钴禄家族,好像也只有玛法、阿玛和他三人知道,别的叔伯,还有兄弟,好像从不知有这传家宝盒,甚至提都没有提过。
前段时间当他知晓宝盒的秘密,看到羊皮上的预言后,他也跟还健在的叔伯兄弟们暗示过,可他们听了却总也没个反应,看着像是真不知这事。
对此,他也只能归类为预言的神奇和玄妙,不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知晓的。
马佳氏见状也不好再问了,只能接着又说:“木嬷嬷还说要我们给她权利,让她管着芯兰的一切,说是要第一面,第,第一次侍寝,就让四贝勒牢牢记住我们芯兰。”
钮钴禄凌柱毕竟是男人,一听就明了话里暗藏的意思。
“老爷,咱们能放心把芯兰教给她吗?妾身总觉得这个木嬷嬷说话做事都很奇怪,在她身上真看不出多少对皇权和对上位者的敬畏和恭顺。”马佳氏疑惑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钮钴禄凌柱皱眉,想了一下回道:“我想,这个木嬷嬷,恐怕是在那个木嬷嬷身边长大的,对于董鄂妃的死,那个木嬷嬷只怕有不少的怨怼,
所以才在平时的一言一行中显露出来,这个木嬷嬷被她长时间的言传身教,所以才会养成了现在的这个性子。”
“不管怎么说,反正妾身就是觉得她很奇怪,看着没规矩。”马佳氏总结。
“那你当初还说她规矩好。”钮钴禄凌柱笑着反问。
“那是原先她不说话,谁知道她这一开口,说的话都要气死人。”马佳氏不乐意的斜了他一眼,满怀猜疑的抱怨:“老爷您今儿怎么老是向着她?”
“你可别乱吃味,你是我夫人,她是什么人,再说看她那样,估计都能做我的奶嬷嬷了。”闻着那股子莫名的醋意,钮钴禄凌柱调笑着捏捏马佳氏的脸。
“老爷您真是说话越来越不正经了!”马佳氏羞恼的扭头躲开,也觉得自己这股醋意来的莫名其妙。
想来,也许是因为今儿见着的木嬷嬷变化太大了,看着跟刚进府时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光那张脸,现在看着就比原先年轻了好几岁,看着也就刚五十的样子。
老爷他是没见着木嬷嬷如今的模样,否则刚才也不会那么说。
“你说老爷我不正经,那我倒要不正经给你看看。”钮钴禄凌柱说完搂紧马佳氏,低头对着她的红唇而去。
“老爷,您……”后面的话被吃了。
而这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