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文没轻易放过他,不依不挠地找些闲话烦他:“你这学期的学费带了吗?”
这次杨会没有无视孙良文,他从书包里m0出两张五百块钱,狠狠地摔到桌子上。
“g嘛,你跟这钱有仇啊?”孙良文莫名其妙感到一种怒意,却不知这怒意从何而起。
杨会磨得牙痒痒的:“有仇。”
孙良文特意离桌子保持了一点距离。他觉得杨会今天有点发神经,未免祸及池鱼,他该离他远点。
可他又实在憋不住好奇心,多嘴问了一句:“这钱哪里来的?昨天你不是还问我借钱吗?钱借到了?”
杨会从课本底下含糊的说:“问一个姐姐借的。”
是一个漂亮的大姐姐。
大姐姐腰细x大,嘴唇b蜂蜜还甜。
杨会被自己满脑子的hse废料烦得心慌意乱,g脆将数学课本往脸上一摊,与几何方程式一同会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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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芸翻开手机盖,看了一眼,又盖上了。
没有新消息。
论坛里也是,昨天与她成功接头的那个“碰一碰”下午五点下的线,之后再也没上线过。
常芸猜想他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最后shej1n来的时候那个小男生ch0uch0u嗒嗒的,好像是哭了。
真可ai。
怪不得李承年要出轨nv大学生。年轻男生的肌r0u紧实,手脚纤长,身t里充斥着一gu年轻荷尔蒙的气息,撞进她t内时如同一头横冲直撞的野兽,与李承年中规中矩的za方式截然不同。
这回七年之痒痒得她心思彻底活络了,想必李承年也是一样的想法。
常芸又点了一杯拿铁慢慢地等着,李承年发了条短信过来,说他路上堵车,要再晚到十分钟。
常芸叉起一口吃了一半的起司蛋糕。可能是放得时间久了,表面的起司已经有点化了,黏糊糊地从小叉子中流出来,流了一盘子。
常芸面无表情地看着盘子里淡hse的半固t,伸出舌头,一点点t1an掉了融化的起司。
李承年穿着他上班的一套黑西装,风尘仆仆地赶到咖啡厅。
他到的时候常芸把那盘起司蛋糕吃掉了,拿铁原封不动地摆在旁边,咖啡杯里的yet往上热腾腾地冒气。
李承年坐到位子上以后便把外面的西服脱了,露出里面的白衬衫,袖管卷到手肘那里。
他掏出手机放在桌子上:“我不能留久,银行那里还有个客户要我处理点事,我在等他电话。”
常芸笑了:“客户吗?是不是一个nv的,大学生,长头发,眼尾有一颗泪痣。”
李承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他明显慌了,连手都开始无意识的去m0桌上的手机。
常芸没有再多犹豫,她从随身的手提包里ch0u出一沓照片,劈头盖脸地扔到李承年的脸上。
这些照片里,有的是李承年在车上和nv学生拥抱,有的是他们肩并着肩从旅馆里出来,最后一张,则是李承年拉着nv学生的手往医院里走的照片。
“几个月了?去流到了吗?还是说你们打算生下来?”
李承年伸手r0u了r0u太yanx:“我劝她去流到了。她是不可能要这个孩子的,她才几岁。”
常芸一扬手,将咖啡杯里滚烫的yet泼了李承年一身。
“我真看不起你。”常芸把杯子里剩下的几滴咖啡一滴不剩地倒在了李承年的头上,他们座位前后左右的人都转过头来看她和李承年。
她的脊背挺得很直,直直地杵在座位上,像一根扎进地里的针。
“我们分手吧。我昨天跟别的男人睡了。”
李承年笑了一下,想伸手过去拉住常芸的手:“别闹了。我会跟她断的。所以别开这种玩笑了。”
常芸听了这话,也对着李承年微笑了一下。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妩媚,嘴唇鲜红,左下角沾了一小块融化的芝士。
“我没有开玩笑。我在网上约了一个高中生,他的尺寸b你粗,时间b你长。昨天一晚上我们试了隔山取火,老汉推车和观音坐莲……让我想想,还有什么?”
李承年的手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