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的忒丑了。”小姑娘耿直的说道。
“咱还是说好人吧。”屠三这魁梧的汉子,憋屈的几乎要哭了。
“三哥,别和他们废话了。我打死这奸夫,这银妇就是你的了。”这时只见地痞流氓中的一人喊到。
“我艹,这小子真会说话。”
“这平时估计没少补课吧。”
杜必书看着这说话的小子,一脸震惊的说道。
“呸,相比于屠老三,这刘老五才是真正的该死。这小子是个银賊,可惜官府抓不到这不到证据。不然就这小子犯的事,砍十次头都不为过。”大娘看着那出头的青年,气冲冲的说道。
“这小子怎么了?”赵缺问道,这君子爱美人,娶之有道。赵缺可是最看不起这种采花之人了。
“就上个月,城西的刘寡妇被他那个了之后,一时想不开便投河自尽了。”
“据说这小子下到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上到六七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都怪这小子,害的我都得了好几次风寒了。”大娘气愤的说道。
“得风寒,和这事有关系吗?”赵缺不接的问道。
“有啊,杂没关系。”
“要不是每天天黑了我还在外面转悠,怎么能得风寒呢。”大娘理直气壮的说道。
“大娘,你这样,大爷不知道吧。”赵缺心想到。
只见,这刘老五举起手中的短棍便要向韩信砸去。
“老五,你住手。”屠三喊到。
“住手。”赵缺也连忙喊到,这可是侯爷要找的人。你这一帮子万一给人打傻了,难道带一个傻子交差。
刘老五是个狠人,虽然听到众人的喊声,心一横,棒子继续朝下打去。
“嗖。”
“敬酒不吃吃罚酒。”赵缺轻哼一声,袖子一甩,一柄飞刀飞出。
“嘭。”
“啊。”只见那刘老五发出一声哀嚎,捂着裆部趴在地上抽搐着。不远处的地上满是血迹,血迹中两颗如同鹌鹑蛋大小的圆形物体。
“我艹,十步之外取老五(5楼)罡丸。”杜必书震惊道,这赵缺的飞刀技果真神乎其神。
“出人命了,快跑。”
“……”转瞬之间,这围观的群众居然一哄而散。
“蹬,蹬,蹬。”
“我是本城县尉,是谁伤的人。”这时,只见一群城卫兵将几人围了起来,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开口问道。
“是我。”赵缺站了出来。
“呦呵,光天化日之下,伤了人还这般理直气壮。”县尉说道。
“这人是谁,你比我清楚,本官要求你严查此人。”赵缺一搂腰间的长袍,声音低沉道。
“本官,你是……”县尉说着朝赵缺的腰间看去,只见腰牌上写着“大秦军事统计署”七个大字,这七个打字下面还写着“荣禄”两个小子。
“好说,好说。”这县尉也是个人精,一看是荣禄候李辰手下的人,立刻赔笑道。
“叔叔,我兄弟伤成这样,不能放他们走。”屠三正抱着刘五,冲县尉喊到。
“啪。”
“混账东西,你这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回家在给你算账。”县尉一巴掌扇在屠三脸上,骂道。
“来人,将这刘五给我带走。”县尉吩咐左右道。
“两位,可还是县衙坐坐。”县尉冲赵缺两人问道。
“坐就免了,我们的行踪还望县尉大人保密。”赵缺说道。
“晓得,晓得。”县尉只当这两人有什么隐秘任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