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破坏带来的疼痛比先前激烈得多,即便他高cháo的时候分泌了不少多巴胺,都没能抗住这一下。
他甚至能够感知到,有一行血迹又顺着他的脖子滑下去了。而他刚刚shè过的xing器也一下子就给疼软了,只因为他把对方抱得紧,才没从对方后xué里滑出来。
他叹了口气,见怀里的人还没有松口的意思,也不打算催。
咬吧咬吧,现在撒够了气,一会儿清醒过来还不是得小心翼翼的求原谅。
陆砚之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玩火烧身,把穆冬真的bī急了翻脸不认人。毕竟他脖子上正疼个不停的地方告诉他,这回这一口咬出来的伤口绝对不是咬破皮这么简单。
说不定会把他的小豹子吓哭呢。
他默不作声的忍着疼,苦中作乐的想。
第七十七章 扫黄打非
他默不作声的忍着疼,苦中作乐的想。
好在穆冬到底是没力气了,半晌之后他终于住了口,手却紧紧攥着陆砚之皱巴巴的衬衣,把那层原本就摇摇yu坠的衣裳扒下来了大半。
而后他喘着气舔了下chún,又尝到了一嘴的血腥味。
穆冬一时间以为自己还没从这场过激的xing事里缓过劲来,所以感知上出现了混乱。但他在茫然了一瞬之后迅速的想起,自己方才似乎又一次狠狠咬了陆砚之一口。
他顿时心里一紧,抬手把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勉强推开了一点,有些紧张的去看对方的脖子。
“……!”
只见陆砚之的颈侧被咬出了两个短小的口子,不偏不倚,还在他之前咬过的那个位置。两圈深刻的牙印叠在一起显得更加可怖了些,流出的血液混着他的津液,呈现出了一种刺眼的淡红色,蓄在用力撕咬所造成的印痕里,乍一看像是被烙上了两个jiāo叠的血印。
“阿砚!对不起……”穆冬果然没了跟陆砚之计较的心思,连说话时的声音都沙哑发梗,有些紧巴巴的。
他凑过去小心的把流出的血一点点舔了下去,动作很轻,湿软的舌尖还在微微发颤。
陆砚之被这样轻飘飘的舔舐弄得指尖发痒,等对方舔完了就把人抱回怀里亲了亲,又一下下的抚摸对方的头发,算是给心情有点低落的大猫顺了毛。
“好了,拿我撒气这种事别人求都求不来,你今天一晚上就拿我撒了两次火,所以你是赚了,应该高兴才对,嗯?”
穆冬闻言没有搭话,反而推了推对方的xiōng口,想要起身。这种程度的安慰并不能让他心安,他现在顾不上自己浑身发酸,只想找个医yào箱给对方处理一下伤口。
然而还没等他成功把身上的男人弄开,他就被突然传来的撞击声惊得身子一颤,皱起眉看向了陆砚之。
“咚!咚咚咚!”
只听不远处的门被什么人从门外踹的一阵乱响,那力道大得让厚实的门板都在震颤个不停,即便陆砚之锁了门,还是令人觉得,那门下一刻就要被人踹开了。
穆冬忍不住慌乱了一瞬,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终于让他再清楚不过的意识到,他刚才跟陆砚之,算是在公共场所荒唐了一回。
而眼下相比陆砚之的衣衫不整,他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丝不挂。
甚至陆砚之的xing器都还埋在他的后xué里。
这种境况令他一下子红透了耳根,他一方面觉得窘迫,另一方面又因为这样意料之外的状况而有些心慌。他不由自主的往对方身上靠了靠,随即被对方搂着,拍了拍紧绷的肩膀。
“没事,我去看一下。”
陆砚之虽然也被踹门声弄得怔了一下,但他并没有一种即将被人戳破风流事的自觉,甚至没有半点慌乱感。他不紧不慢地把xing器从穆冬湿滑的xué道里抽了出来,然后对着对方因为紧张而表情紧绷的脸笑了笑,凑过去亲了对方的嘴角。
“别怕,我不会让人进来的。你先别急着穿衣服,我shè进去的东西还没弄出来呢。”
穆冬简直要被这番话bī得呼吸不畅,他原本就有些心里发慌,现在更是羞耻得浑身发僵。而此时那还未停歇下来的撞击声像是一下下砸在了他的心口上,他有些不自在的蜷起了身子,还想要把地上的衬衫捞起来披上。
不过在他费劲的够到自己的衣裳之前,陆砚之就不紧不慢的起了身,然后把身上报废了的衬衫脱下来,搭在了他的身上。他莫名有了点安全感,在定了定神后,他撑着沙发坐起了身,用对方的衣裳把自己将将裹了起来。
“乖,我很快回来。”
陆砚之把褪了一半的裤子提起来随意的系上了一个扣子,而后他捏了下穆冬的肩膀,便直接赤luo着上身走到了门口。
此时踹门声还在继续着,只是比开始时轻缓了许多,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比起挑衅,更像是在sāo扰。
陆砚之从噪音开始响起的时候就开始思考来人的身份的目的,首先他和穆冬所在的这个包厢黑着灯又锁了门,而ktv顶层的包间隔音效果又是最好的,所以不可能是他动静闹得太大,把工作人员或其他客人招来了。
何况不相干的人,谁会跟神经病似的疯狂踹门。
于是在将各种可能在脑子里迅速的过了一圈之后,他有点烦躁的发现,那个能够准确的找到他的位置,还敢挑在这种时候来故意打扰他的,只有可能是一个人。
他因此也懒得浪费jīng力把自己的仪容弄得齐整一点,他蹙着眉直接开了门,用一张有些不耐的表情迎向了门外意料之内的那张脸。
“扫黄打非,麻烦你配合工作,让一让,我要调查作案现场。”
门外的人在门开的瞬间就住了脚,那男人一脸正经,开口说话时还一板一眼的。
但是陆砚之闻言依旧堵着门没有动,只用一脸关爱智障的平和脸色看着来人。
“有事说,没事滚。”
被一句话轻描淡写的堵了回去的厉荣耸了下肩,挑着眉把陆砚之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扫了一遍。
只是脸色越看越有些不好看。
陆砚之的裤子拉链还没拉上,腰带也散着,深色的休闲西裤上蹭着一片颜色可疑的液体,不用问都知道是男人的jīng液。
而除此之外最让他觉得刺眼的,是对方脖子上还微微冒着血的、叠在一处的两个牙印。
他当然知道陆砚之在包间里是在干些什么,所以他在踹门的时候,是含着一种微妙的快意的,仿佛只要能坏了对方的好事,就让他心里舒坦似的。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居然能容忍被人在身上留下痕迹来。而且还是这种含有侵略xing和占有意味的咬痕。
他原本以为陆砚之只是随意找了个床伴泄yu,但是现在他开始在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