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抽出了细bàng在他大腿上刷着。李溪白白嫩嫩的腿根被刷得泛起sāo红色,痒得只想把两条腿合起来磨一磨却又被链子扣着,只能在空中摇着pì股求道:“好哥哥别玩了,痒死小sāo货了,快把大ji bā放进来解解痒!”
看他白嫩的pì股都快扭出浪来,男人用细bàng拨开了xué口,看到里面全是yin水这才笑着说:“果然是个sāo货,浪水都装满sāobī了!老子只要一想到你被青楼里那些男人cào得直叫唤就涨得ji bā疼!那时候你是不是也像这幺摆着pì股叫‘好哥哥快cào死小sāo货’?sāobī这幺痒不知道用手抠抠?老子可没绑你的手!”
李溪只想让男人快点cào进来,yin叫道:“哥哥们的ji bā都好大,把sāobī都cào到合不上,两个xué心都要被cào烂了!手怎幺比得上大ji bā,才不要用手指càoxué!”
男人哪还忍得住,从上往下就直直cào了进去。随着roubàng往里深入,黏腻的yin水不停从李溪的rouxué里涌出来,甚至有些顺着他的臀一直淌到背上。根据李溪刚才的反应,男人早已找到xué心的位置,roubàng重重cào到了xué心上。
李溪只感觉到肚子都快被cào穿了,可是来自xué心的快感让他迷醉,xué里又是一阵紧咬。男人越cào越起劲,上上下下的干着也顺畅,只咬着牙往sāoxué里猛cào。倒是陷进yu望之中的李溪觉得这样只有水响和rou响的情事太过无趣,大声喊了出来:“大ji bā哥哥好厉害,sāoxué好爽,好多水,都挤出来了!快把sāo货cào死,càosāo心,cào重点,把浪bīcào烂!”
他腿被吊着夹不住,半吊着身体手也不能箍在男人背上,只能完全由男人决定给他多少快感。然而他正浪得起劲,男人却依然闷着声狠cào,根本不接他的这些yin声浪语,他只好自己一直说下去,好将正在猛cào的roubàng撩拨得更猛。
“就是那里!大ji bā好厉害!cào得浪bī快要喷水了!大ji bā快把sāo货càoshèniào了!sāo货的肚子好热,好酥!再cào重点!”正当李溪把男人撩拨得发了狠劲,一下下都cào到最深,顶得xué心都快陷进去的时候,门外突然bào发出一阵更大更sāo的yin叫。
“啊!sāo母狗要喷水了!快!用大ji bā堵住浪bī!sāo母狗要怀着浪水被cào死!喷出来再挨cào就不能爽上天了!快!多来几根ji bā,不要停!只管cào!”
李溪仿佛受到了男子放dàng的刺激,sāo劲上了头拼命抬起臀迎合着身上男人的cào干,叫着:“快把sāo货放下来,sāo货要夹大ji bā哥哥的公狗腰!sāo货要抱着大ji bā哥哥!”
男人一摁床柱两根链子便松开了,他在李溪的pì股落到床上之前就抓住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就开始狠cào起来。而李溪正是被cào得快要高cháo时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挣扎着起身抱在了男人xiōng前。
男人也没有客气,以这个姿势抱住李溪,把他摁在床柱上接着cào那个水滑的sāoxué,他的任务就是让sāoxué不停流yin水,正好这个sāo货这幺sāo,让他随便一cào就是一肚子yin水,cào起来又爽,这幺轻松的任务他当然愿意干,连带着对首领都充满了感激。
又是热火朝天地干了一阵,李溪xué里的yin水总算被cào干了,连xué口的沫子都黏得不像话,男人想着李溪那xué可是在青楼里被cào过的,自己让他流了那幺多yin水又全部都cào干了,也算得上是完成任务了,于是抽出roubàng一边在李溪红肿的nǎi头上擦着一边说:“今天就cào到这里,首领是要一个水xué,又不是要一个烂bī。你底子不错,要不了多久就能被放出去享受了,这院子里的男奴个个都是训练过的,到时候cào得你连自个儿是谁都忘了。”
李溪脑子那股刚shè过的混沌劲还没过,男人前面的话都没怎幺听清楚,只听到‘男奴’什幺的,还没来得及细想,ru头上就被夹了两个莲花样的银夹子,rouxué里也塞进了几颗银丝绞的珠子。
“首领只说让我调教你,可没有给你身份,这院子里没有身份的都是男奴,不能穿衣服的。你可记住了,夹着这个夹子就说明首领给你指派了人调教你,别人不敢对你怎幺样。可你要是敢不夹夹子出去,那些常年得不到赏赐的男奴还不把你cào死。”
他这半是恐吓半是告知的话没让李溪有什幺反应,反而是sāoxué里的银丝珠子把xuérou硌得不停蠕动,让李溪刚刚消散的那股浪劲又上了头。男人看他那股迷醉的样子,yin笑道:“真是个浪货,才从首领身上闻到一点yào味就浪成这个样子,要是真的用了yào,还不浪得满院子爬着求ji bācào。你且休息一阵,晚上还有大乐子呢!”
第十八章 组织的yindàng内情【情节章,没有真h】
李溪一直昏昏沉沉的不太清醒,ru头上的夹子和小xué里的珠子让他难以忽略,也没有真正睡过去。他还记得中间似乎被喂过一次吃的,不过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幻觉。
过了一会艳丽男子又被抱了进来,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不过那股承欢后的媚气还是没有散去,懒懒散散地偎在抱着他的男人身上。
男人抱着这幺一个尤物,自然有yu望,可是克制得很好,对男子毕恭毕敬的,若是不看他挺立的阳物只看他的面上,还以为他怀里抱的是不可侵犯的神物。
男子声音变得有些慵懒,对李溪说道:“看样子我送你的见面礼你也挺喜欢的,享受得很。到时候你那侍卫会不会也感谢我?一般人可享受不到这样的调教,以后绝对是男人们得克星,把他们都‘吃’得死死的,让他们都困在你的手掌心。”
原本李溪不觉得有什幺,可是听他说到李雄莫名就有些怪异情绪,答道:“我见你这般权威,定然不是靠着身体掌控这些人的,何必又来挖苦我。”
“嗯?你对我的话不满意吗?谁不想手中握着这天下,只要能拿到,用手段又有什幺要紧?”
“你们并无尊卑称呼,想必定然是不在意世俗规则的,怎的又和我说起天下来了?”
“也对,小王子出身高贵,自然不屑于这些手段的。不过我想其他的王子殿下不在乎,这rouyu却还是免不了的,我这里的男人都只伺候我和我的几位朋友,尚还算得干净,也请好好享受。”
见他丝毫没有上位者被反驳之后怒气,李溪倒是不知道该答些什幺了,索xing随意问道:“你们对我了解得清清楚楚,我却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哪里是来享受的,分明比之囚犯尚有不及。”
男子依然温和地看着李溪,笑道:“倒是我疏忽了,王子殿下算是客人,我却忘了介绍自己了。这里是逍遥宫,我就是这里的主人玉笙,不用尊卑称呼是因为我不喜欢,想必王子殿下也是懂的。我与阿平的赌约何时分出胜负便何时让你离开,到时候莫要舍不得了,我这里好几位客人从前可都不简单呢。”
刚听玉笙说完,李溪便是一吁,说:“原来是逍遥宫的主人,怪不得因为一个赌约就可以把我困在这里这幺久。可以决人生死自然也不在意称呼之事了。只是不知何时才算二位分出胜负呢?”
玉笙笑道:“一个月后,阿平再cào你一次,到时候你有几处sāo眼,他还不是一cào便知。”
就和玉笙说了一会话,李溪的觉得后xué里的珠子渐渐变得明显起来,一道道的银丝又开始刮挠xué壁。他直觉是玉笙身上的问题,便抬眼向对方望去。
果不其然玉笙也发起了sāo,让抱着他的男人又cào进了xué里,一边sāo媚地呻吟着一边对李溪说:“我身上的yào可比锦幄厉害,不仅我自己时时离不得男人,就是身子敏感些的人闻到我动情时的味道都会情动,更何况你本身就中着锦幄。不过你刚来,我可不想让你被cào死了,就让铁犀带你去看个有意思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