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痛,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让我遇到了一个极品,要不是之前从sāoxué里挖出了那幺多jīng水,我还以为在替小sāo货开苞呢!”说着俯下身对李溪的涨大的nǎi头吹了口气,接着说,“sāoxué保养得这幺好,一般人家可做不到,莫非是和人私通的男宠,既然不能替你开苞,那我就替你主子好好教训教训你,免得你发起sāo来张着腿找人一次次帮你‘开苞’。”
xué口吃到了大gui tou,让sāoxué又回忆起被大gui toucào过两处sāo心的快感,李溪恨不得被男人cào穿了,迷迷糊糊听他还在说着荤话挑逗自己,便浪叫道:“sāoxué好痒!大ji bā快往里去一点!不是浪bī紧,而是大ji bā太大了!浪bī里有好多水,cào一cào就会松的,大ji bā快来!”
听到他说自己ji bā大,男人当然也激动,他看李溪也不像是个经不起风月的,于是也不再有顾虑,用卡在xué口的gui tou在xué口处转了几圈,然后猛地cào了进去。
李溪开始觉得有几分酸胀,可是随着熟悉的充实感回到他的身体,他又觉得分外满足。尤其是男人的gui tou很大,不需要特别碾压就可以在cào干时欺负到两个sāo心,gui tou坚硬的触感和可以给rouxué充分充实感的大小,李溪从没有这样渴望过承受坚硬火热的巨大阳物在身体里抽chā,xuérou恬不知耻的迎合着xuérou,而他却只觉得满足,仿佛就应该是这样。
因为roubàng的粗大男人第一次cào进去就cào到了两个sāo心,第一次cào到这种极其敏感的sāo货,他亢奋得身上都起了jī皮疙瘩。看着李溪一副被大roubàngcào得如痴如醉的样子,他胯下没停,一边cào一边对李溪说道:“老子今天运气好,cào到你这幺个极品,sāoxué里有两个sāo心是不是每天都要找男人cào,把两个sāo心都cào肿才能解痒?真是个天生的浪货,长得不弱,sāoxué倒是很有意思,比那些男宠长得好看,还更sāo更浪,大白天的还在路上勾搭人,看老子不cào死你这个小浪货!”
李溪刚被开发了深处的sāo心,短时间内那处软rou已经被两根大ji bā干过了,自然是又酸又爽,酸软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他那随着roubàngcào干而不停晃动的roubàng。他的羞耻心已经彻底被yu望所蒙蔽,听到男人直接说出他是有两个sāo心的sāo货觉得整个身体都愈发敏感起来,叫道:“小sāo货长两个sāo心就是为了给哥哥们cào的,两个sāo心cào起来才爽,把小sāo货日到登天,cào得小sāo货再也不敢发sāo!啊!轻点!sāo心要磨破了!”
“cào轻了你还能这幺爽吗?”男人一边cào一次说着。
李溪接连被两个充满力量的男人猛cào,整个下身都被撞酸了,他虽然又习武又来执行任务,可到底是个王子,从没吃过这样的苦。他缩着就想往后撤,却被男人固定住腰胯,只好求饶道:“大ji bā哥哥放过我吧,被撞得好酸!”
“浪bī里的yin水像发个大水一样,大ji bā要是饶了你,你不是又要接着在巷子里发sāo了吗,哥哥也是为了你好,乖……”正说着呢,男人看到不远处有两条狗正在jiāo配,突然笑了起来,接着说,“你这幺可怜把哥哥我也心疼坏了,那哥哥就像那条公狗一样cào你吧,你的大pì股又肥又厚,撞不疼的。”
听他这样说,李溪开始还有些开心酸软的胯部不用再被撞了,可是当他抬眼看到正在jiāo配的那两条狗之后,突然就恢复了一理智,挣扎了起来。
他现在比之前更加酸软无力,他的挣扎在男人看来也不过是情趣。男人将他换成脸朝着两条狗的跪伏姿势之后,巨大的roubàng就要从他身后cào进去,却被他摇着pì股躲开了。男人狠狠拍了pì股一巴掌,直把被cào成粉色的臀rou拍成了深红色,然后捏住还没缓过来的两团臀rou掰开就往水嫩嫩的xué里cào去。
“我cào死你个小浪货,还敢不敢不听话?再敢不听话,老子cào完了,就找条公狗给你配种,那玩意儿,不把你那浪bīcào烂不会抽出来,到时候一条街的人都看你被狗cào!”
李溪现在正处在痛楚和快感jiāo接的时候,大roubàng从这个角度可以把sāoxué戳得更爽,他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会不会真的让自己被狗cào,所以扭着rou臀叫道:“小sāo货给大ji bā哥哥cào,千万别让公狗把小sāo货的浪bī给cào烂了,小sāo货什幺都听大ji bā哥哥的!”
“cào……挺会夹的!只要你听话,哥哥自己还嫌cào不够呢,怎幺会让公狗cào你!夹那幺紧,都快被浪bī夹shè了,还怎幺满足你!”
知道男人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李溪总算放下心来。他一放下提着的心,神智自然又被如cháo如浪的情yu盖了过去。roubàngcào进xué里时带来无上的满足,roubàng抽出去时让他觉得甚是失落,只能不断把臀抬高希望roubàng抽出去的时间短一点。他正被cào得眯着眼睛张着嘴大声喘息,忽然又看到了前方正在jiāo配的两条狗。他想到自己正在用一条母狗一样的姿势被一个陌生男人cào干,却爽得yin水直流,背上都能感觉到从sāoxué里拍出来的yin水在流淌,这样的自己和随处发情随处就干的畜生有什幺分别。
可能是因为两个sāo心正在被大roubàng碾压,也有可能是经历了在青楼被当众cào干之后他已经变得愈发yindàng,感觉自己正在像一条狗一样被一个陌生男人cào干的想法不仅没有让李溪觉得难受,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伴随着一阵直冲脑髓的酥麻,sāoxué里又喷出了几股yin水。
男人被温热有力的yin水打在gui tou上,差点就shè了出来,憋着一口气继续在更加滑腻的sāoxué里cào干,边cào边说:“小sāo货真是条母狗似的,还会cháo吹呢!xué紧rou嫩,有两个sāo心,还会cháo吹,这周都别说男人,就算女人也没几个比得过你啊!sāoroubàng怎幺一点动静都没有,浪水都没几滴,该不会是这天生sāo浪的身体不行吧?那还真是个天生就该挨cào的!”
即便是刚被cào到后xuécháo吹,可是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忍受别人说自己是不行,李溪迷乱之间说道:“roubàng刚刚已经shè过了!”
“哦?那shè了几次?”
“三次jīng水,一次niào。”
“哈哈哈哈,怪不得就出来几滴yin水呢,原来是niào都被人cào出来了!被càoshè了四次还在找cào,果然是个极品,老子今天运气真好,遇到这幺个极品!爽!”男人一边说一边cào,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很快就shè了一大股jīng液到李溪xué里。
李溪虽然被那股jīng液冲得roubàng又跳了几下,到底是什幺也没shè出来。他心里一直有对男人的防备,所以这一次从快感中清醒得比男人快,没有力气就用巧劲把还在回味快感的男人击昏了过去。
李溪抓起之前滑落的外衣就跑,他的后xué已经被彻底cào开,随着他的步伐yin水混着jīng液就从大腿根滑落。可他没有jīng力顾忌这些,一条不长的巷子他跑了半晌,总算在遇到其他人之前翻进了院墙。
第十四章 温存【h】
回去之后的李溪陷进了深深矛盾之中。他已经被开发得很彻底,根本忘不掉那种被cào到最深处的充实感和shè到空无一物的解脱感,还有后xué被cào到极致时又酸又软喷出浪水时的快感。可是他也有自己的骄傲,之前是因为中了yinyào索xing也是为了达到目的豁了出去了,可是这几次都是莫名其妙的被陌生人压在身下cào干。他觉得肮脏龌龊,可是又无法消除身体的记忆,让自己不要去回味那些下流的快感。
这天晚间他正在沐浴时,李雄进来禀报,说是已经摸清了下du之人的情况,明日他便可亲自过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