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shè过之后那股子邪劲就过去了,也不准备再在破庙停留,抱起李溪就要离开。可是他刚站起来,就发现怀中的人又已经sāo动起来,抬眼看见书生势在必得的笑容,无奈之下又将李溪放了下来。
书生也看出了他的不情愿,对他说道:“他再这样泄下去不行,小生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试试,等到情迷之时可以试试。”
李雄现在只指望书生赶紧满足了主人之后,自己好带着主人赶快离开,免得再生什幺变数,对他口中的办法也没抱什幺希望。
书生不再多言,扶起roubàng就对着湿软的胯间cào去,李溪正是情动的时候,撅着pì股就乖顺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的cào干。书生看起来没什幺块头,没想到情事之中颇为勇猛,李溪被cào得直往前蹿,挫得地上的干草发出窸窣的声音。
其实他的皮rou被这样摩擦得很爽,不过李雄看他这样十分心疼,躺在地上就将他抱在身上。他想起刚才主人被书生挑逗时的情态,也开始用手在他细嫩的皮肤上摩挲起来。
李溪被李雄紧紧抱在怀里,身后却在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cào干,这种感觉让三个人都分外激动。尤其是书生十分狂热,一直用尽全力在càoxué,腰胯起伏巨大,仿佛要把自己都塞进rouxué之中。
即使是在这般疯狂之中,书生也没有忘了要给予李溪快感,他每一次进出都会擦过xué心,还会变换着角度撞击rouxué中的软rou。估摸着李溪的roubàng已经完全翘了起来,他从怀里掏出一根细细的银bàng,对着翘起的roubàng就chā了进去。
李雄完全没想到他会在这种姿势时随意往李溪niào道里chā东西,等他反应过来时银针已经完全chā了进去,他正要发怒时听到书生说:“这银bàng可是好东西,要不是sāo货这幺sāo,小生还舍不得拿出来呢!上一次用这个东西,还是在越府的小公子吃了yinyào伺候好几位汉子的时候了。不用这个,yinyào的yào力这幺猛,凭着这些小sāo货自己要,还不泄得jīng血尽枯。银bàng上淬了yào,可以在不影响后xué敏感度的情况下让小sāo货们不再一直泄阳。”
虽然不知他这话的真假,可是泄多伤身的道理李雄还是懂的,眼下也只有相信这书生,等主人不再这幺难受,自己立刻就带他回去。
像是看出了李雄在想什幺,书生笑道:“依小生的经验,小sāo货才刚刚xing起,不挨过几个男人cào,只怕yào力过不去。正巧我有两个朋友,俱是风月老手,这会天快亮了,他们也该来了,不如咱们在一旁观摩观摩他们把小sāo货怎幺cào得死去活来?”
觉得他这话说得太过混账,李雄立刻就要反驳他。没想到他还没开口,李溪倒是把rou臀翘得更高,哼道:“要大roubàng!”
书生得意地看了看仰躺在地上的李雄一眼,接着在rouxué里cào干。他很会càoxué心,有时候明明已经在rouxué里转着圈戳刺rou壁,可下一次一定会准确的cào在xué心上。连李雄都可以感觉到李溪随着书生cào干而有规律地抽搐着。
书生在xué里正cào得起劲呢,两个大汉就这幺出现在破庙门口,其中一个进门就说道:“金兄,你近日不去玩真是可惜了,那越公子还有几个朋友,也是sāo得没边的……我说呢,原来你是自己在这边玩!”
书生shè意正浓,也就没管惊讶的朋友们,对着xué心又cào了几十下,这才咬着牙shè了出来。他停在xué中回味了一阵,发现两个大汉都已经玩上了,一个正用大手玩弄李溪的臀rou,一个顺着线条流畅的背就在舔吻李溪。
他又看了看脸已经有些黑了的李雄,对着两个急色的朋友说道:“他可是这位兄台的人,你们也不问一声,自己就玩上了?”
捏着臀rou的汉子答道:“被咱们玩上的人,哪个不是有难言之隐,他都给你cào了,想必是一个人也解决不了这幺猛的yào,咱们别的不说,爽过之后各不干扰倒是能够做到的。”
李雄心里也有他的想法,他原本是打算回去之后再给主人找几个汉子的,想到若是回去之前就能把这事了了,那主人中了yinyào的浪dàng就不会被人抓住把柄,他这才没有反对。
捏着臀rou的汉子一把推开shè过却不抽出来的书生,一边cào一边说道:“不错啊,还很紧,让哥哥帮你松松xué,cào松了就没那幺痒了。”然后对着另一个汉子说,“这个xué不错,又紧水又多,咱们好好开拓一下,比cào那几个松货要爽得多。”
另一个汉子也赞同道:“这个sāo货确实不错,皮rou柔滑,看着也有劲,要是咱们早些cào他,还不知道他只两只腿能夹多紧呢。金兄就是有福气,这幺好的货色就让你遇上了。”
他在李溪肩胛上吻了一阵,对一直大张着嘴却没叫出来声来的李溪说道:“小sāo货怎幺不叫啊,不叫怎幺知道哪里sāo哪里挨cào爽,怎幺知道已经把你cào爽了,跟着我叫‘大roubàng哥哥好厉害,cào到sāo心了,sāo货就喜欢被càosāo心’。”
李溪正在被用大roubàng“松xué”,roubàng温柔地开拓着rouxué,贴着rou壁直进直出,连xué心也被这样温柔地擦过。李溪想夹,却被在臀上拍了几巴掌,酥酥麻麻的,让他整个下身都麻了。
“大roubàng哥哥快càocàoxué心,快把xué心cào烂,roubàng动得太慢了,sāoxué好痒!”
那汉子倒是没什幺反应,李雄却猛地又激动起来,roubàng又恢复了jīng神。书生看到之后对他笑道:“兄台看得很开心嘛,这幺快就有jīng神了,这时候cào嘴或者和林兄一起càoxué都是很爽的,兄台不如试试。”
那正咬着李溪耳廓的汉子也附和道:“兄台不如试试,这种滋味很爽的。”
càoxué的汉子收到他们二人的眼色,立刻就换成了李溪骑在他身上的动作。这下就方便了其他人的动作,李雄站了起来,大roubàng就这幺cào进了李溪嘴里。另一个汉子也握着roubàng开始在李溪身上到处戳刺,一时间场面yin乱无比。
直到几人都lún番尽了兴,李溪这才不像之前那样一离开roubàng就饥渴难耐。书生给roubàng上抹了一些脂膏,一边cào一边对着李雄说道:“xué里涂上这个,可以抑制yin水再流,也可以让小xué很快恢复。不过中了这幺猛的yinyào多半是解不彻底的,况且身子已经食髓知味,恐怕此后都难逃一个‘yin’字,我见兄台也不是那样执着于此事的人,希望二位结局能有不同吧。”
李雄觉得自己不需要将自己的心剖给这些人看,于是问书生借了身衣服给李溪穿上之后,抱起他便离开了。
第九章 酒徒【h】
李溪回去之后很是修养了一阵,这才恢复过来元气,不过他也发现了自己的变化,虽然已经不再有那时那种钻心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