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亭笑声愉悦,把手中的刀片往身后一抛,以压倒x的力量俯下身,修长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北堂乐儿:我有一句卧槽不知当讲不当讲。
原来唐亭报复姜少爷的方式就是亲他的手下吗?
“喂唔……”她想扭头反抗,反而让唐亭的舌有机可乘,长驱直入,轻巧地g住了她的。
她再次发挥牙齿的功能,照着他的舌头咬下去。
舌b手指柔软,几乎一瞬间她就尝到了他的血腥味。
唐亭却毫不在意,步步紧b,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抚上她的x口,感受到身下的小身板突然僵y,不由自主的加重力道。
同志们,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啊!
北堂乐儿几乎拿出了毕生所学,向前抬脚,同时脑袋后仰,重心后移,椅子不稳定,向后倒去。
甚至唐亭都愣了,没想到她用这么伤敌没有自损八百的方式挣脱束缚。
他迅速将搂腰的手转了个方向,扶住椅子的把手,另一手转而护住她的头。
他几乎听到了她在他耳边喘息。
他觉得自己看见她挑衅地弯起嘴唇红红的嘴唇。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从后脑传来。
唐亭在她的头接触地面之前把按在她脑后的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椅子,正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弯着腰。
然后他松开手,直起腰看着北堂乐儿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
“喂喂,救都救了还救到底?”北堂乐儿确实没想到,倒下去的瞬间,唐亭居然是这个反应。
向来不变笑容中竟然有一丝慌乱。
她双腿还架在椅子腿上,上半身躺在椅背上,双颊还带着红晕,弯着亮晶晶的唇看着他,唇上甚 至还残留着他的鲜血。
她的上衣已经散开,细腰不及盈盈一握,白se的运动背心包裹着的x脯随着她的呼x1而起伏,两道红se的指痕诉说着上一分钟发生的一切。
却没有慌乱。
没有尴尬。
甚至没有愤怒。
就那么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这就是唐家的待客之道?”她强忍着声音的颤抖,极力掩饰那个深吻带来的难以缓和的窒息感。
姜少爷说过,即使落入敌人手里,陷入最危险的境地,也不能漏出怯意。
尤其是在唐亭这种善于利用别人弱点的人面前。
唐亭的笑意也重新回到脸上,他向前一步,眼里多了北堂乐儿看不懂的yuwang。
她感觉到了危险的味道,b之前更加浓郁。
但她现在躺在地上,双手反绑,毫无还手之力。
姜少爷啊姜少爷,您要是再不来,就真得到局子里拜访唐亭了。
北堂乐儿在心里诉苦,面上的神情分毫不变。
“小少爷。”身后一直默不作声充当背景板的evan突然开口,右耳的蓝牙耳机闪烁了几下。他毫 无波澜的声音在北堂乐儿听来有如天堂的奏鸣:“姜少爷到了。”
他看见她眼睛一亮。
真是不爽。
姜少爷已经领着人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