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迷茫,这是怎么了?媚姐一边紧紧的拽着裤子,一边对我说:“不行,不行,我们不能这样。你要这样,我们就再也不能做朋友了。”
啥?都到了这时候了,你跟我说这些?你都40岁了,大半夜的跟我回家不明白要发生什么吗?我当时突然变得极端不耐烦,低吼了一声:“别动。”
心里还有一句没说:“装什么装。”
但语气上已经将心理活动表达的很明白了。
奇怪的是,媚姐瞬间就不反抗了,任由我扒了她的牛仔裤。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后来媚姐对我说,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听我吼了那么一句话,整个人就酥软了,期望我能马上操她。
在白炽灯下,媚姐的长裤被我扒到了小腿处,露出了里面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蕾丝内裤上有着精美的花纹,花纹下面,可以看到弯弯曲曲的阴毛。
当时我觉得双眼都充血了,下体无比坚硬。
我怕媚姐反悔又开始反抗,就不管媚姐下面湿不湿,把媚姐的内裤拨到一边,拿着鸡巴就往里面怼。
第一下,有点涩,只进去了一个guī_tóu。
但是能感到guī_tóu被一圈滚烫的肉包围着。
于是我退出来,再一用力,鸡巴进去了一半。
媚姐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能感觉到媚姐的湿润了。
于是我紧紧的抱着媚姐的小腿,扛在右肩上。
下体开始一下,一下的向媚姐进攻。
媚姐紫红色的徒步鞋就在我眼前晃着,我望向媚姐。
只见媚姐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整个人都快要弓起来了。
媚姐没有生过小孩,阴道很紧致。
由于经常徒步和跑步,身上没有一点赘肉。
一个年轻的肉体在一个成熟的肉体中横冲直撞,汗水与yín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情欲的味道。
媚姐是个很敏感的女人,操了没多久就到高潮了,这让男人很有成就感。
我将媚姐抱上床,趁她失神时把她扒了个精光。
媚姐的肉体,还时不时的会颤抖一下,似乎高潮的余韵还在一波一波的袭来。
这是一个大我十几岁的女人,我一边撸着鸡巴,一边想着,guī_tóu已经有前列腺液分泌出来了。
在滴往地面的过程中,拉出了一条闪亮的液丝。
我趴在媚姐耳边说:“姐,还要我操你吗?”
媚姐用胳膊挡出眼睛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把腿曲了起来,往两边分了一分,露出了泥泞的下体。
媚姐真是个很懂男人的女人,她在我快要射的时候,会叫的更大声,更yín荡。
在我射完后,会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深陷于她的温柔不能自拔。
我对媚姐说:“姐,给我咬一下吧。”
说着把鸡巴塞到了媚姐的嘴边,媚姐假装用力的咬了鸡巴一下,然后一边用手快速的撸着我,一边说:“以后,这根东西是属于我的知道吗?”
“知道,姐,我要为你精尽人亡。”
“贫嘴。”
媚姐笑骂道,同时一口就吞了我的鸡巴。
在媚姐的努力下,我很快就重整雄风了。
我让媚姐背对着我趴着,我从后面怼了进去。
在进入的一瞬间,媚姐仰起头,呻吟了一声。
似乎我顶到了某个地方,让她酸爽无比,不吐不快。
“姐。”
“嗯?”
“叫我哥。”
“什么?”
我一边努力的操着媚姐,一边想让媚姐喊我哥哥。
“你喊我姐,我喊你哥,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媚姐笑骂道。
中间夹着着叫床声。
“我不管,我就要你喊我哥。”
“好好,小哥哥,快点操我。小哥哥快点射给我,我要你的jīng_yè灌满我。”
我似乎有点变态,让一个大我十多岁的女人喊我哥哥。
后来我还让媚姐喊过我爸爸,不过她始终没答应。
无论我把她送上过多少次高潮,她都没答应。
媚姐不仅媚,也是个非常温柔的女人,她满足了我很多欲望,例如特意穿着黑丝袜跟我滚床单,唯一一个愿意让我拍床照的女人。
拍的时候,她放飞了自我,摆出了很多yín荡的姿势。
人年轻的时候,往往分不清性和爱,在床上滚着滚着就觉得会爱上了对方。
而魔都这个鬼地方的好处是,会用无比锋利的现实刺痛你。
让你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不配有爱,但可以享受性。
媚姐不年轻了,而我清醒着。
所以我们只做爱,却又与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