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摇头:“父皇不要……”她慌得去捂他覆在自己腹部的大掌,不知所措地恳求著:“倘若被人知晓了……”
“若儿怕什麽?”须离帝抱著她往屏风处走,经过屏风的时候将上面的干净毯子扯了下来包住她,将彼此湿濡的身子擦拭干净,这样可以防止她在欢爱中受风寒。“爲夫的自然能保护好你,难道若儿不想给父皇生孩子?”他似笑非笑地问著,语气却充满了危险,似乎明若的回答要是讨不得他的欢心的话,那麽就有人要倒霉了。
水汪汪的紫眸蓦地一闪,明若嗫嚅著否认:“若儿不敢……”父皇总是“爲夫”、“父皇”自称jiāo换,也让她觉察了些端倪出来,只要不惹他恼怒,当他自称“爲夫”时便是心情愉悦的象征,这时候她可以酌情提出一些要求,他或许不会答应,却也绝不会发怒。“只是、只是——”一时间她竟想不出能用什麽理由来搪塞过去。
“年纪尚yòu是不是?”须离帝替她找了个完美的理由,俊美无俦的面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大安王朝律例明文规定,女子满十三岁便可出阁,若儿年已十七,也是该做娘亲的年纪了。”有了孩子,他才能更容易地将她扣在身边。紫眸一闪,见她小脸露出微微惊恐的神色,他便柔声劝慰著:“咱们顺其自然便成,能否受孕皆看天意,爲夫的不强迫你怀孩子,但是你也要学著认命,嗯?”
知道这已经是须离帝最大的让步了,明若沈默了几秒,慢慢地点了点头。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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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八十三、fù_nǚ圆房(下)
八十三、fù_nǚ圆房(下)
“这才是我的好若儿。”须离帝赞了一声,大掌贴住她的後脑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然後屈膝压住她,“等到爲夫百年之後,这大安王朝的疆土还需要另一个君主,若儿不生,要爲夫到哪里找个皇子?”
皇子?!明若不由自主地看向须离帝,漂亮的水目眨了眨,“……可是父皇已经有——”
“那都不是若儿给我生的,不过一堆垃圾而已,不值一提。”倘若不是懒得吩咐,他会一个子嗣都没有。再者那些皇子皇女什麽德行他怎会不清楚,皆是朽木,除了吃喝玩乐根本一无是处,倒是勾心斗角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所谓的亲子血缘对他而言如同废纸一张,毫无任何留恋。
他所有的感情似乎都倾注到了明若身上,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这一切对须离帝来说是那般不可思议,从那次无意中窥见她的躯体之後,他便像是中了某种魔障一样,疯狂的想要去得到,丝毫做不到克制,这完全不像以往的他。现在的他冲动、易怒、焦躁的就像个初上战场的兵士,这一切都是因爲明若,都是因爲他身下这个少女!
他的女儿,他的妃子,他没有理由最想得到的执著。
明若却被他话里的冷酷无情弄得芳心一冷,现今她容貌美丽,倾国倾城,宛如初绽的桃花般酥人心魂,但红顔易老,终有一天她也会如同春日的桃花一般零落成泥,也许来年今日依然开放,但已不是这一株了。倘若他连亲生子嗣都如此不屑一顾,她又如何能不怕不逃?自古帝王最薄幸,他们睿智,伟大,高瞻远瞩,却也冷酷,淡漠,薄情寡义。在新鲜的女人面前,他们总是可以狠容易地忘掉一切海誓山盟,忘掉一切曾经喜爱或是欣赏过的女子,有时候爲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他们比任何人都懂得舍弃,某个女子可能是他们一生的挚爱,却也是他们最容易牺牲的筹码。
这世上还有什麽人能比帝王更薄幸,更翻脸无情呢?他们终有一天会厌了你,而那一天将会是你一生中最凄惨的日子,失去帝王宠爱的妃嫔在这深宫连一根草芥都不如,讨不了帝王欢心,就只能低著头任人打压,就像那bào风雨中来不及躲闪的花儿,席卷过後,连一片残瓣都不曾留下。
她明若不过是一株温润的桃花,了不起豔色倾国,坚忍不拔,但却柔弱可欺,遍地都是。她原本能拥有专属于自己的惜花人,现下却被迫困在了这满园春色的花圃里,花圃的主人喜爱她,便将她从山上移到了身边,得以日夜观赏,却也彻彻底底地束缚了她,摧毁了她。
须离帝敏锐的察觉到了明若不对劲的表情,他细细地观察著她忽青忽白的小脸,从她迷离的眸底看出了些许端倪,片刻便明白了自己无情的话吓到了她,修长的指尖抚上嫩白的粉颊,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须离帝便抱起了明若,背抵著墙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在yu望深入她体内的同时使得她的思绪转了回来。
小手不由自主地揪紧了身侧的床褥,细白的腿放在丝滑的锦被上,隐隐从下面察觉到了暖意,明若没有再碰须离帝,眼睛也别了开去,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样,摆明了在胡思乱想些什麽。
“若儿在想什麽?”
明若只是摇头。
“想父皇口口声声说喜爱你,却又对你如此粗bào,还是想父皇对待皇子都那般冷酷无情,又怎会和你长情?”薄chún勾起一道浅淡的弧度,须离帝似笑非笑地问著,丝毫没有动怒的倾向。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才是最完美的,只能垂下眼睑不敢搭腔。
须离帝并不恼火,只是在她chún瓣上亲了一下,柔和的像是一片羽毛扫过。“谁说不是呢,自古帝王多薄情,更何况是我。”从有了记忆以来便从未有过温情的人,连自己的命和皇位都能拿来开玩笑,还有什麽能让他在意?在位三十载,他一直是一个人,从未遇到谁可以和他并肩,现在这个人出现了,却是与他有著血缘之亲的女儿,这事情仿佛不应该发生,却又发生的如此自然,而他不想抗拒,欣然接受。
明若以爲他会继续说下去,但却没有了,须离帝再也没有说什麽,他只是拿那双漂亮的凤眼看著她,眼神温柔又缱绻,带著满满的笑意,似乎是在向她表明什麽,可她看不懂,她不知道,也许她知道了,却不敢相信也说不定。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咱们可莫浪费掉这大好时光,那可真是可惜了。”薄chún俯下来,在柔嫩的脸颊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明若有点愣,总觉得自己像是真的不懂什麽,可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不懂。
须离帝也没有给她时间去想,他已经开始动了,修长的双腿曲起,让明若得以靠在他大腿上,然後手掌握住她的腰,慢慢地开始上下套弄,明若被这熟悉的酸麻感觉弄得大眼一眯,欢愉的水珠便浸润在眼角,她说不清这是爲什麽,明明知道这种事情是错误的,是有悖常理的,明明自己心中那般排斥厌恶,可在须离帝身下,她永远是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