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须离帝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薄chún舔了一下薄薄的耳垂,漂亮的与明若一模一样的紫眸闪过一抹笑意。但明若瞧得分明,他眼虽然在笑,chún畔那抹弧度却是冰冷的吓人。他在等,等自己能够玩出什麽花样,因爲他已经确信她逃不走了。
可就算没有出路,她也不能坐以待毙。“父皇若是真心喜爱若儿,又怎麽能对若儿做出这样的事情?若儿已经嫁爲人fu了,倘若父皇真心喜爱若儿,又怎会枉顾若儿的名节,如此败坏皇室尊严?”明若紧张的连chún瓣都在颤抖。
须离帝笑看著她明明惶然害怕却又拼命想要装作镇定的小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著她jīng致的五官,薄chún跟著游走在她的面颊上,时而轻轻亲她一口,时而咬住她的鼻子逗弄,就像是在豢养一只可爱的宠物。直到明若等得越发惶惑不安,他才懒洋洋地开了金口:“若儿这时候才跟父皇提这个是不是晚了些?”原本已经放柔的大掌突然又用起力来,明若吃痛的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xiōng脯疼得像是要zhà开——须离帝很很地捏了还在成长中的嫩ru一把。“前些次若儿在朕身下yindàng喘息流水的时候怎麽没想到呢,嗯?那时候怎麽没想到自己已经嫁了人?啊??? ???也是,若儿嫁给了朕的臣子端木云,已经是护国大将军夫人了哩,可惜——倘若端木云知道若儿已经被父皇给玩儿过了,他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吗?世间男子尽皆薄幸寡情,若儿聪慧至此,难道看不明白?”
被玩过了??? ???被玩过了??? ???
这四个大字在明若脑海里来回dàng漾,须离帝清冷邪佞的笑容在她眼底放大,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一把打开了须离帝握著自己xiōng脯的大掌,两只藕臂护到xiōng前,拢起被
须离帝蹂躏的散开的衣衫,颤抖的柔荑慌忙无章法的系著衣带,然後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xiōng口,动也不敢再动一下。“我不知道??? ???但是父皇比云郎更薄幸寡情,若儿是看见了的!”他是这世间最最尊贵的男子,後宫绝色美人不知凡几,今日想与她颠鸾倒凤,想必凭的不过是那股新鲜劲儿,因爲他从未见过不爱他的女子,更因爲她是他的女儿!她早该知道的,自己根本不应与皇帝走得如此之近!他反复无常难以捉摸,即便她是他的女儿,在视礼教爲无物的须离帝眼里,又算得了什麽呢?
“若儿,你真是太不乖了。”须离帝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修长的食指勾起明若的下巴,
“父皇还是比较喜爱你乖乖躺著任由父皇亵玩的模样。”那时候的她又乖又听话,不管他
怎麽弄她都听不到一句怨言,而现在??? ???“这张小嘴总是会吐出父皇不爱听的话,若儿是想要父皇生气麽?”
明若吓得将xiōng口的衣襟裹得更紧,须离帝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却也不以爲然。“端木
非你是想要端木云、淮妃殉葬。”
云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即便他回来了,那时候也晚了。若儿在跟著朕进宫的时候就应该有这种觉悟了,这具曼妙的身子已经被朕沾染过,若儿,你当真以爲端木云能接受一个对他不贞的妻子?”
“我没——”
“是的,你没有。”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打断她的话,深邃的紫眸像是能看透人心。“但是他也会这样认爲麽?女子爲人fu,首当守贞,如今这身子已经被父皇碰过了,若儿还一心想著端木云麽?”看到明若绝望的眼神,须离帝笑了。“若儿最好不要起什麽寻死之心,除非
你是想要端木云、淮妃殉葬。”
☆、(13鲜币)五十六、受辱(二)
五十六、受辱(二)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她瞠著一双深紫色的大眼,怔怔地看著面前浅笑的须离帝,他面上带笑,似乎刚刚那冷血到了极点的威胁并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样。
“若儿懂了是不是?”薄chún微扬,食指像是在逗弄猫咪一般抚触著明若尖尖细细的下巴,“朕说到做到,若儿想回到端木云身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表情漫不经心,却是胜券在握。
“不——”
“不?”须离帝玩味地重复了这个字眼,紫色的眼珠闪著奇异的光。“若儿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
“我知道,父皇。”明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的小脸让须离帝深感兴味。“可是您是我的生父,而且我也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即便我不是皇室中人,父皇强夺臣妻,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岂不爲天下人诟病!更何况後宫佳丽无数,民间更是隐藏著无数绝色佳人,只要父皇愿意去寻,又怎会找不到心中所爱的佳人?何必纠缠于若儿?倘若让天下人知晓父皇不仅强夺臣妻,还yin乱亲女??? ???您是皇帝,应当知道这会被记入史册遗臭万年,请父皇三思。”
须离帝看著她笑道:“朕倒没发现若儿口才如此之好,说得朕颇爲动心。”见明若因此眼底闪现出希望,他又恶劣地道,“可惜朕心意已决,而且若儿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东西?十七年来见过若儿真面目的人只有那麽寥寥几个,在就这寥寥几个,他们又全都是将若儿视爲珍宝,即使知道了若儿成爲了朕的人,爲了若儿的名节,他们也不会乱说,所以,你说父皇还担心什麽呢?”至于什麽遗臭万年??? ???不过是个皇位而已,史册怎样记载,他一点都不在乎。“倘若在万一的情况下他们说了,呵??? ???”他只笑,不再说话,但明若却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掉进了陷阱里的可怜小兔子,要麽拖著伤腿逃走被猛兽吃掉,要麽乖乖待在陷阱里等猎人捉走豢养。两条路,她只能选一条,没有第三个选择。
“至于若儿所谓的有悖纲常,只要若儿忘记朕是父皇不就成了?”须离帝微笑,修长的手指抚摸著她柔嫩的chún瓣,慢慢地chā进她的小嘴里,勾起细嫩的小舌,手指在她口中搅弄,然後俯下头去吻住她的粉chún,温热的舌尖状似柔雅的探进她的口腔,卷起她的粉舌,两人chún齿相jiāo,彼此的唾液打湿了下巴。须离帝微微勾起chún角,从自己口中渡出口水,往明若的小嘴压去,明若挣扎著想闭上嘴巴,却被须离帝的手指制住,两片水嫩的chún瓣不由自主地张开,承载住那由上而下落下的口水,没有她想象中的恶心,反而带著须离帝所特有的白花曼陀罗香气。
“乖。”看著她乖乖地咽下自己渡过去的津液,须离帝赞赏的在明若chún上亲了一下,“忘记朕是你的父皇,只记得朕是个男子便可。”
怎麽可能??? ???这怎麽可能!
明若呜呜的挣扎著,娇小的身子又开始扭动,须离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在教训一个不乖的小孩子那样咬了她的chún瓣一口,道:“若儿,你当真是要爲端木云守身?”
“??? ???是。”明若颤抖著回答,眼里已经蓄满了泪花。即便不是爲了云郎,她也不会屈服,他们是fù_nǚ,是fù_nǚ呵!是他给了她生命,是他让自己来到了这个世间,他们可以是天lun共享的fù_nǚ,可以是推心置腹的忘年好友,却绝不可能是相濡以沫的情人!且不说这只是须离帝的一厢情愿,即便是两情相悦,他们也不能做出这般天理难容的事情来!“父皇,您饶了若儿吧??? ???我不想要这样,父皇饶了若儿??? ???”
瞧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须离帝却没有一点儿怜惜之情,明若的泪水只是让他下腹的yu望更加肿胀而已。“朕饶了你,谁来饶了朕呢?若儿,朕也不想要这样的,父皇也想好好疼你,做个好父亲,可惜造化弄人,谁教你入了父皇的眼,谁教你能勾起父皇的yu望呢,嗯?”他柔声劝哄著,“从朕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