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你也不知道世界名牌伟哥的厉害!”说着,向她扑了过去。
丫丫真的要走了,我很痛心,却无可奈何。
老妈也过来挽留她,但是她很坚决。我问她,回了老家去找谁。她说回到她舅那里去,她表哥在教育局当科长,她上学的事情好办一些。
我知道,丫丫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她做的决定很难有人能改变。
我决定送她到车站。苏燕在一边的脸色都变了。苏燕跟丫丫的关系不怎么好,见了面只是点点头,我想大概又是我惹得祸。
丫丫拖着一个行李箱在前边走着,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后面跟着。
看着丫丫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觉得心里不是一个滋味。这个女孩难道注定要漂泊?她小小的年纪承载了过多的痛,也许有一天,她稚嫩的双肩负担不了这些痛苦和灾难,她的青春之花就会凋零夭折。
可是,我不是一个万能的救世主,我拯救不了需要帮助的人,甚至我自己的心魔,也时时刻刻在吞噬着我,折磨着我。
我把行李都给她放在车上,我对她说:“丫丫,要是那里不行的话,你就回来,我永远是你的哥哥!”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扑倒在我的怀里,哭了起来。
我拍着她的肩头,对她说:“丫丫,你想哥哥的话,就回来看看,又不是很远,也许,我想你的时候,我去看你。”丫丫含着眼泪使劲的点着头。
丫丫走了,她打开车窗向我招手,我跟着车跑了很远,直到客车融入到车流之中。
我蹲在地上,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人间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生离死别,特别是一些无奈和一些不能改变的事情。
我大概过于感xing,有时我自己都恨自己。可是xing格天注定,不是自己所能左右。
我面对着空dàngdàng的房间百感jiāo集。我到了丫丫的房间,这个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她的气息,感觉到她还在这个房间,还在我的身边。
我坐在床边,呆呆的发愣。房间还是跟她在这里的时候一样,什么东西也没有动。
桌子上还摆着她的一张照片,她是笑颜如花,嘴角微微的向上翘着,还调皮的戴着一顶红色的帽子。
这时,房间里的门被悄悄地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你给我住手
苏燕推门进来了,看到我伤感的样子,瘪了瘪嘴说:“伟哥哥,真哭了,让姐姐抱抱!”
我趴在她的怀里哭了起来。
苏燕对我说:“张伟,别不要脸了,恨不得天下的小姑娘都到你的怀里去,走一个还要死要活的。走,给我滚回去!”
没想到,我真的病了,发烧到四十度。这几天也是劳累奔波,又加上急火攻心所致。
把苏燕可累坏了,又给我拿yào,又陪着我去输液。
我到了大xiōng姐的诊所里,因为是夏天,长病的很少,诊所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大xiōng姐自己值班。
我病的有些厉害,现在已经是六月,我还冷的披着外套。
我昏昏沉沉的,坐在病床上抬不起眼皮来。
大xiōng姐给我量体温,一股香气令我jīng神一震,大xiōng姐xiōng前的双峰在我的眼前直晃悠。我的眼睛亮了,似乎是吃了兴奋剂,又好像是回光返照,我的病好了大半。
输上液,苏燕在诊所里觉得无聊,就对我说:“张伟,你自己在这里输液行不?反正有值班的,我回去睡点觉。”
我心里一阵窃喜,但是不能让苏燕看出来。我故意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对她说:“没有良心,在这里守我两个小时都不行,你早回去要死呀?”
苏燕站了起来,对我大声说道:“就是感冒了,还在这里跟我墨迹,我不伺候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xiōng姐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笑。
我这才注意到大xiōng姐,上身穿着一个红色的紧身小袄,下边配了一条黑色的短裙,大腿像藕一样粉白。粉嘟嘟的小脚丫穿在一个白色高跟的水晶凉鞋里,脚指甲上还涂着褐色的指甲油。
她的上身,我都不敢看了,黑色的内衣紧紧地束着喷薄yu出的双峰,显得坚挺饱满。
我的心跳加快了,小心脏似乎要蹦出体外。我受不了了,身体在颤抖。
大xiōng姐看到我这个样子,俯下身子,问我怎么样了。她身上的香味,还有在我眼前颤抖的双峰,我大声高喊,“我要馋死了!”
她望着我,一脸的疑惑不解,她问我,“小pì孩还没有吃饭吗?”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chún对着她大声喊道:“我要吃你的好好。”
我的话让我的pì股挨了几巴掌。
谁的年少不轻狂,谁的青春不浪漫?即使我们受再大的伤,我们也不在乎,擦擦脸上的泪水,继续前行。
肖俊亭遇上了麻烦,他的小弟与慕梦涵的小弟发生了争执,把慕梦涵的小弟打的住了院。他们两家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僵在了这里。
肖俊亭派杨栋拿着钱去摆平这件事情,可是杨栋被人家打了回来,还放了狠话,这一次一定让肖俊亭身败名裂。
肖俊亭愁死了,虽然慕梦涵是个女人,但是手眼通天,城北开着五六家歌厅和高级会所。这些娱乐场所,说最火bào的就是慕梦涵的牛儿夜总会,虽说名字土点,但是她的夜总会的小姐都是高档次的,还从俄罗斯弄了几个外国娘们,使他们的夜总会声名雀振。
慕梦涵不止如此,还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只是感情生活不太顺利,她的丈夫牛儿长癌症死了,为了纪念她的丈夫,才叫的牛儿夜总会。
我想这个慕梦涵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不会这样蛮狠不讲理吧!
我到了肖俊亭那里,我是跟宋明明和孙一松一起去的。
我们商量着怎么办才好。房间里一片安静,人们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我站了起来。对肖俊亭说:“大哥,我去走一趟,她一个女人,还把蛋咬了去。”我的心里也没有底气,说这句话也就是故作轻松。
肖俊亭的眼睛都瞪圆了。抓着的手说:“还是三弟痛快,我打算我自己去,可是我考虑了一下,我去了有些话可能说的不那么婉转,更有可能发生更大的冲突,也许更适得其反。三弟,你去了,凭着你的本事,肯定能把事情搞定。”
我苦笑着对他说:“大哥,你别给我带高帽了,我们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