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跪你就跪!臭小子!”疯伯一边严厉的呵斥道,一边将林墨按倒在自己身前继续道:“磕头!快磕头!”
“啊!?”林墨依然不解道。
“啊个屁,臭小子,给我磕头,多磕几个,磕!”疯伯眼睛里放着光,双手按住林墨的肩膀用力地向下按去。一脸懵逼的林墨,顺着疯伯双手的力量,连续磕了十几个响头,起身的时候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好了!现在你就是我的徒弟了!”疯伯看着眼前的林墨,十分欣慰的说道。
“什么!?谁要做你徒弟了!”林墨吓得向后退了几步,震惊道。
“做我的徒弟,还委屈你了不成!?”
“何止是委屈,实在是太委屈了!”林墨仿佛收了奇耻大辱一般继续道:“我就想知道那天你去丽姬坊到地做什么!?现在倒好,成你徒弟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身材矮小,四肢干瘪,活脱像个鬼一样,谁要做你的徒弟。。。”
看着眼前林墨不停的咆哮,不情愿的神情,疯伯默默转过了身背对着林墨一言不发。林墨看到背对着自己的疯伯,停下了咆哮的抱怨,心里开始有些自责,是不是自己说的太过分了。瞬间整个竹屋一片寂静,几秒钟后,疯伯开口道:“说完了!?说完了该我说了。”疯伯背着双手,眼睛望向天空,有些忧郁的继续道:“我不应该是什么疯伯,我本名尘如风。想当年在飞云城,多少人挖空心思,想做我尘如风的徒弟,我全都看不上。如今,却便宜了你这小子。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什么!?”听到这儿,林墨不免有些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疯伯转过身望着眼前一脸震惊的林墨,微微的笑了一下继续道:“我本是一个孤儿,可能父母见我天生长成这般摸样,在我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就被遗弃了。不过我命不该绝,在那个寒冷的冬夜里,一位大人救了我,他就是我的师傅尘风。师傅希望我能像他一样,成为一名优秀的药师,所以为我取名尘如风。长大后我才知道,那个时候的师傅,已经是飞云国的第一药师。师傅不嫌弃我天生丑陋,从小便教我炼药之法,用他的仙器,即使毫无修为之人,也一样可以炼制药品。”
“仙器!?是屋里的那个破旧的药炉么!?”林墨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没错,那是师傅的仙器,它叫尘。一般的炼药师都需要有一定的修为,利用体内自身的真气淬炼药品;而对于我们这种毫无修为的炼药师,则需要灵兽的精魄作为引子。将灵兽的精魄炼化成真气,这样一来即使没有修为,同样可以利用灵兽精魄的力量淬炼灵药。或许我师傅尘风,也是因为毫无修为,又对炼药如此执着,才会有“尘”的出现。”说到这儿,疯伯有些忧伤。
“那后来呢!?”林墨问道。
“后来,师傅百年归老,继承了师傅毕生所学的我,接替了师傅。成为飞云国的首席药师,在国君的宫殿内,作为当时的国君司徒亮的专职药师。飞云城内无不对我毕恭毕敬,可惜好景不长。再后来,国君司徒亮得了顽疾,我用尽毕生所学,也没能将其医好;而更诡异的是,我最后一次用来为国君续命的药,竟然彻底将国君司徒亮害死。”
“什么!!!你杀了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