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析一挑眉,坏笑着问:“杏儿前面后面两张嘴可是都发着sāo呢,到底想要本王进去哪里?”
“两个嗯两个一起进”
赵杏儿拧着腰,被情欲折磨地已是自己捉了xiōng前的nǎi子揉捏玩弄,趁着谢析抬头的功夫紧绞起双腿一下接一下夹着,却分明止不了小xué半分痒。
谢析万万没料到她今日竟如此sāo浪——要知道上回他硬跟赵杏儿玩了那玉树后庭花,可是把赵杏儿气得连理都不肯理他,以至于他为了赔罪,主动戴了小半年的贞洁锁!
只恨此时赵杏儿身体有恙,他不能真的跟她玩一番双龙入洞的把戏
谢析恨恨地想着,低头一边舔弄着赵杏儿的xué,一边手指干脆再不怜惜那紧窄的小菊xué,而是就着周遭yín水的润滑直直深入,在肠道里毫不留情地搅动着,甚至还把舌头探进xué里去,隔着两个xué道之间薄薄的肉膜勾勒自己手指凸起的lún廓。赵杏儿被他玩弄得顿时绷直了身体,无意识地呻吟着,口中的银丝落出来,整个人被高cháo席卷着颤抖不停,夹杂着经血丝的yín水一下子从小xué里泄出来,喷了谢析满脸。
高cháo过后,赵杏儿瘫软地躺在躺椅上,脸上还泛着红cháo,整个人懒洋洋地根本不想动。
谢析抽出手指,拿了丝帕擦干净自己的脸,又替杏儿擦干净私处。再搂过赵杏儿时,他忽然察觉到,方才的烧热似乎退了,她的身子再度冰冷起来。
谢析无奈地叹口气,望了望自己裤裆里撑起的帐篷,乖乖搂着她替她温暖着身体,再不敢乱动。
这时,药熬好了。章南烛端着碗黑黢黢的汤药走过来,在赵杏儿身边蹲下,举到她嘴边。
赵杏儿抬眼,黑幽幽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
章南烛被她看得心里难受,垂眸道:“杏儿,你且喝了,先看看能不能管用。”
说着,用勺子搅动着舀起一勺血榧子汤,吹冷了,喂赵杏儿喝下。
汤药本来就苦,这偏性强的草药熬出来,不仅苦,更是带了股子腥臭。赵杏儿皱着眉,大口大口喝完,咧着嘴望向章南烛:“章大夫这是故意欺负我呢?这么难喝的药也不往里面加点糖桂花?”
章南烛放下碗,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取了枚梅子样的东西送进赵杏儿嘴里。
酸酸甜甜的,带了点清幽的草药香,凉丝丝一尝就知道加了薄荷。
被汤药苦得麻木的口腔似乎苏醒了过来,酸津津分泌起唾液。
“这是我太爷爷那辈起,家里年年都在腌的蜜乌梅,加了甘草和薄荷进去。”章南烛擦了擦赵杏儿的嘴角,温柔地说,“我爹爹后来改了一下方子,加了青蒿和苏子,护肝解毒的。这个量不至于冲了药性,又能稍稍管点用,你现在吃正好。”
赵杏儿点点头,含着乌梅用牙齿剃了那梅肉去,眼一瞟章南烛,他便乖乖伸手出来,接了她吐出来的梅核。
待赵杏儿咽下,他又给她喂了一颗,也不顾忌谢析在场了,径直吻上了赵杏儿的chún。舌头探进去她口里,吸吮着那混合着酸甜梅汁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