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终究是凉,章南烛伏在赵杏儿身上射jīng时,摸到她后背贴着脏湿的罩衫处,冰得触手一片冷意。
他于是抬手抱了杏儿,环着腰托着pì股,径直抱在了怀里,那根肉bàng连拔都不曾拔脱出来,兀自chā在赵杏儿的小xué里耸动着。
刚射过jīng,竟然还硬着,动作时滑脱了小半截根部在外,缝隙之间涌出些浓稠jīng液。
“章大夫怎地还不拔出来?”赵杏儿伏在章南烛怀里,胳膊环着他的臂膀,脸贴着脸,如兰的气息径直喷到章南烛面庞上,“jīng也泄了,身子也破了,章大夫莫非还不知足么?”
“这肉bàng还肿着,分明是杏儿吸得太紧、舍不得章某离开才是怎么还怪上章某贪心不足了?”
略带沙哑的男声,好听地在耳边响起。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抱着赵杏儿的手猛地一抬一落,那肉bàng便狠狠开凿到了宫口上。赵杏儿被撞得惊叫一声,潺潺流水掺杂着余jīng,从那花瓣被撑开处淙淙流出。
一片酸麻,由内而外。
章南烛环抱着她,一路往屋里走着,肉bàng随着步伐进出耸动,不断在那宫口碾磨,开垦。夜深人静之时,女子的娇媚呻吟似乎太明显了些,章南烛断断不想让别人听去了这涌动的春cháo,看去了这旖旎的风光,于是低头,吻上赵杏儿的红chún,舌头探进去搅动着,把呻吟声都堵回了喉咙里。
大约是搅得太狠,香甜的津液从舌下津津地分泌出来,被章南烛吸进口中,吞咽着。
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像是舞蹈,像是另一场缠绵的云雨。
放开的时候,两人嘴角牵着丝长长的线,拉长,坠下去,凉丝丝落在章南烛下巴颏上。
昏暗之中有些看不清,但是chún齿相触时,能明显感觉到,赵杏儿的chún肿了,烫热着,柔软极了。
赵杏儿被吻得喘息不止,终于消停下来,软绵绵伏在章南烛怀里,低声说:“杏儿舌头都被章大夫吸肿了”
章南烛低头,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低笑着回:“我吸肿杏儿的舌头,杏儿吸肿我的jī巴,不是很公平?”
调情之间,杏儿的屋子到了。拉开门进去,甩脱了身上染了泥渍的罩衫,章南烛径直把她压在了床上,纠缠在一起吻着,除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贴在了一起。
肉bàng挤开层峦叠嶂的xué肉,狠狠地顶到最深。
“太深了太深了啊章大夫”
“叫我的名字,杏儿”
章南烛低头抚摸着赵杏儿的脸颊,替她捋着耳边的碎发。
肉体碰撞,喘息交叠,意识像是漂浮在温热的水里,模糊着,温暖而又舒适。
“南烛章南烛干我嗯”
赵杏儿彻底放弃了抵抗,浸没在情欲之中,享受着,藕臂缠着章南烛的脖颈,两腿无力地张开,颤抖着,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章南烛托住她的臀,紧紧抓着,把那软肉都抓得从手指缝隙里溢出来,把她狠狠按向自己,让肉bàng深入到宫口,又猛地拔出,这样不断大开大合地cào干。
夹在两人中间那层薄薄的肚兜布料,变得碍事无比,沾了汗水,黏糊糊贴在身上,被章南烛不耐烦地扯掉,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