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赵杏儿虽然对谢析的侵犯毫无意识,却也察觉到了那侵入体内的手指,睡梦中,轻启娇chún,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用小xué夹起了那根手指来。
好紧,比过去遇到过的女人都要紧窄很多,不晓得是不是处子。他已经知道了赵杏儿的大概情况,猜想这女子嫁了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相公,许是还没圆房。想到自己可能侵犯了一个黄花闺女,谢析不由心头有些愧疚。然而,他却又想起那天见这赵杏儿和一白衣公子一同坐马车,这孤男寡女荒郊野外的,同一辆车出入,莫非是有什么私情?
他忽然发现自己很矛盾,一方面希望赵杏儿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自己做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一方面又希望这赵杏儿早就被人破了身子,是个万人骑的sāo娘们儿,自己好顺理成章地和她苟合。
“嗯嗯好舒服”
梦呓轻轻响起。显然,赵杏儿在梦里也很舒适,微微皱眉,咕哝着,身子动了动。
“那本王就让你更加舒服一点”
谢析压低了声音,不知道是对那赵杏儿说,还是对自己说。
他又放了根手指进去。yín水已经把那小xué浸润得润泽极了,温热的媚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他用手指碾按着顶端那柔软的一点,另一手,探入毛丛中,在那小巧的yīn核上揉按着。这内外双重的刺激,显然让赵杏儿舒服得要命,娇嫩的嘴chún微微张开,喘息着,鼻尖渗出些汗珠来。
“啊啊好舒服再给杏儿一些杏儿想吃大jī巴”
突如其来的wū秽词语让谢析一下子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一停,赵杏儿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温热的yín水“倏”地喷到他手心里。
“不要停嗯嗯杏儿好难受哥哥的大jī巴给我吃”
谢析虽说这些年女人不少,但都是些干净人家出来的处子,哪里听过这般浪荡露骨的话。他脸上一热,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子,又涌进了下半身那根肉bàng子里去。
他鬼使神差地,轻手轻脚拉下了赵杏儿的裤子,刚刚被他欺负得已经是水润yín靡的小xuébào露出来,被烛光映照着,漆黑的毛丛上还闪着亮晶晶的水珠。他又解了自己的裤子,大肉bàng子弹跳着迫不及待蹦出来,上面的血管“突突”地跳着,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在那水光盈泽的小xué里好好发泄一番。
谢析轻轻压在了赵杏儿身上,不敢使力,扶着自己那粗大的欲龙,手指拨开xué口两瓣湿润润的花瓣,胯上轻轻使力,将那肉bàngchā了进去。
好紧窄,比处子还要紧窄,吸得他后脑勺阵阵发麻,恨不能按住她赵杏儿恶狠狠cào上她三天三夜。但她明明已不是处子,xué口毫发无损,没有落红,也不见她丝毫疼痛,反倒是舒适地在睡梦中倒吸了口气,露出个满足的微笑。
小蜜xué内,yín水已经满满充盈,才刺进去,谢析便听到“噗呲”的一声水声。肉bàng和那嫩肉结合的地方,yín水被挤压得沿着那边缘涌出来。小xué里每一道褶皱,似乎都与他粗糙的肉bàng紧紧咬合在了一起,像是无数只温柔的小手,包裹着他,在他的肉bàng上轻轻挠着,折磨,却又销魂。
而赵杏儿,并没有转醒,在睡梦中身体向后仰着,闭着眼睛,呻吟着。
“好大好胀唔唔哥哥的大jī巴好舒服”
“那哥哥就好好疼爱疼爱你”谢析说完,缓缓运动着胯部,在那小蜜xué里,轻轻抽ch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