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叫卖声此起彼伏。“醉仙楼”的大招牌高高挂着,正门口,小二慵懒地盯着街上的人们,时不时招呼一声——也不怨他懒,饭点未到,大师傅都没开火,他又何必急着揽客呢。
然而,酒楼旁的小巷里,一对男女正纠缠在一起,贴着砖墙,激烈地欢爱着。
“好哥哥,你要cào死我了嗯嗯”
被顶在墙上的小女子衣衫散乱,发髻摇摇欲坠。粗布裙衫被解开,露出圆滚滚一对小白兔。雪白的大腿缠绕在那男子身上,香汗淋漓,放肆地呻吟着。
过路的人偶尔看一眼,以为是什么私娼交易,摇摇头不敢惹事,也就去了。
“好妹妹,你这下面一张小嘴儿也太会吸了,哥哥三魂七魄都要被你吸出来。”男子岁数也不过二十出头,脸庞上带着稚嫩,裤子褪下一半,胯间的巨物在女子体内驰骋着,“妹妹可被我干得舒爽?”
“舒爽舒爽,妹妹好生舒爽啊啊哥哥要把妹妹干上天了”
说话间,女子浑身僵直,仰头猛地捏住男子肩膀上的肌肉,花xué里紧绞着喷出一大股yín水,竟是被干到了高cháo。
“杏儿妹妹怎么到得这么快?哥哥可是还没干过瘾呢”
“不行了、不行了哥哥的大jī巴太厉害了啊妹妹要被你干死了”
这被唤作杏儿的女子已是浑身酥软,面颊绯红,浑身无力地连连娇喘着。男子却不肯放过她,抽出那根粗黑的jī巴,把她翻过去,掀起裙子露出那两瓣白生生的雪臀,“啪”地拍了一掌,对准那水淋淋红嫩嫩的花心复又捅进去。
“唔唔好哥哥,你放过杏儿吧杏儿要被你cào烂了”
“就你这小sāobī,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大jī巴了,就凭我一个能把你cào烂了?”男子似乎是嫌弃这女子yín贱,越发大力地向着那深处的柔嫩冲刺起来,“别说,杏儿妹妹这小sāoxué还真是不一般,吃过那么多男人的大jī巴,还紧得要命”
“都是虎子哥哥jī巴大,才觉得紧”杏儿嘴上奉承,心里可是翻了个白眼。就你这粗俗的小伙计,要不是她在这酒楼里帮工,实在没什么机会吃男人jī巴,才懒得搭理你呢。
忽然,一阵“咚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人影忽然冲进小巷。杏儿定睛一看,来人衣着朴素然而衣料却分外考究,长长的胡须透着股庄重,然而神色却甚是忧虑,甚至看到这对光天化日之下yín乱的男女,也是半天才回过味儿来,这才来得及惊讶。
“哪里来的糟老头,快一边儿待着去,别坏人家好事儿!”这个叫做虎子的年轻伙计正cào到舒爽,酝酿着准备射jīng,却被眼前这陌生人打乱了节奏,不由想撵人。
“大胆!我乃桐湖县县令,你认不得我就算了,光天化日之下jiānyín,还敢让我一边儿去?”
这老头虽说眉目之间已经被焦灼弄得失去了气韵,发起怒来却还是不由自主透着股威压。
虎子刚从乡下来县城没一个月,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当场泄了白jīng,抽出委顿的软肉bàng,哆哆嗦嗦当场跪下,裤子也没来得及穿,jīng液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知县老爷您您可饶了小的一命吧我我我刚来这桐湖县也没几天,家里还有老爹老娘等着我养”
杏儿翻了个白眼。她正被cào干得马上要再高cháo一次,身后的人却一下子泄了jīng元,她可气坏了。她整理好裙裤,草草拉上衣衫,也在这“便宜县令”面前跪下。
“小女无知,不知知县老爷有大白天来这小巷里参观的喜好,冲撞了老爷,请老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