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郎君不愿意,我还能强迫他过去了?我要是有这不打不骂叫人去哪儿他就能去哪儿的本事,怕是早就去给大当家帮忙去了。”
“你”
女人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白锦儿的话,她咬了咬下唇。白锦儿瞟她一眼,继续说道:
“娘子方才说,与郎君已经相识数十年,那么郎君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对娘子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娘子应该比我要明白的多,何必日日自扰?”
“那是从前,从前,他待我是极好的,可是自从你来了,他便待我,冷淡了。”
“是,这点,我确实是承认的,只是我自己也没什么办法,”
白锦儿与林娇儿四目相接,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娘子是觉得,我应当为了郎君待娘子从前一样,就故意招惹郎君嫌弃吗?”
“我,可是,就是因为你的出现”
“娘子心中首先想的是自己,那为何我的心中,不能也想的是自己?郎君是我的夫君,在这偌大的山寨中,我所能依靠的便只有郎君。娘子的意思是,我应当为娘子着想,应当为了娘子与郎君夫妻和美,而故意去让郎君不快,从而厌烦我吗?”
正如徐匪总与白锦儿所说的那样,林娇儿其实并不是一个真的坏的人。她只是与古往今来多少的妇人一样,渴望与自己的丈夫建立一段美满专一的婚姻。可是,封建社会下一男人多女人的不平等关系,却是大家都习以为常的事情,
她不敢怨恨诅咒自己的丈夫,
只好将一腔的愤怒,转化到了出现的第三者身上。
林娇儿听了白锦儿说的话怔住,她站在原地,白锦儿能看见她眼中挣扎神色,知道她是在想自己说的话,微微一笑,
“娘子,说到底,郎君的爱,本质上是不会改变的。他爱的到底是这个人,还是某种人,又或者是某种存在。郎君爱你,是爱的你这个人,无论是你的容貌如何改变或者是个性如何改变,他都依然爱你;可他的爱若是有条件的,他爱的是贤妻良母,还是活泼跳脱,爱的是容貌娇媚,还是身段妖娆,
你就要明白,当你达不到他的要求的时候,他对你的爱,自然就会减少。
这和代替你的人是谁,并没有多么直接的关系。也就是说,即便是换了一个人,符合他爱人的条件,照样会从你这里分走原本属于你的爱。
所以,娘子大不必如此仇视于我,因为就算是换了一个人,符合郎君对女子的喜好,他照样也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