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做到索夫的亲卫兵,也不是没头脑的人,他很快压制住了那一丝嫉妒,望着正在拿着灸录笔发愣的李维斯:
“宝路儿大师说,您不去,她不演。”
哎,李维斯深深地叹了口气,真是把自己往绝路上啊。
要是她真不演了,被痛恨绝对的不是宝路儿,而是他。
此时正是需要团结北屿力量的时刻,这无疑就是一个小鞋、软肋。
“我去。”李维斯回了两个字,将一切思绪屏蔽,动手灸录起来。
灸录笔的光线人亲卫兵感觉刺眼,他还没有索夫的功力,能直面这种辉光。
亲卫兵告退离去,索夫很好奇地看着这个年轻人。
陛下变了啊,就这短短时间内,是因为他的到来?
说起来,好像陛下就在这年轻人来的时候,悄悄地退走了?
其中一定有猫腻。
索夫一边眯着眼,一边顺着他的大八字胡,心中暗暗盘算……
————
尼古拉列的住处,宝路儿懒散地靠在厚厚的皮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杯金光灿烂的金酒。
她的气质,和原来的吟唱大师,前卫的巨星完全不同。
她现在,就像一个女王,从头到脚,从眼神到面部表,每一个细胞都是女王该有的模样。
她的旁,那个自傲无比的脑使毕恭毕敬地站着,手指在不停地小动作着。
这是她的习惯,在真正控制人的时候,她习惯这样。
她们面前不远处,尼古拉列的替在很自然地做着常的事,偶尔视线往她们方向看来,但却仿佛看到的是空气。
就连她们的对话,他也听而不闻一样。
“有几成像?”
“我认为,九成五了,除非他的人在夜里,才能知道他的真假。”
“可控呢?”
“完美,但是我必须不能离开他一百米。”
“那就不离开一百米。”
“但是按照原来陛下的风格……”
“嗯?”
脑使急忙跪下:“属下知错了,只有您才是我的陛下。”
“继续……”宝路儿喝了一口金光灿灿的金酒。
“尼古拉列会上战场,在作战的时候,是最容易暴露的时候,因为功法不同,作战习惯也不同,他的亲卫会感受出来。”
“这我早就考虑到了,别说作战,就是弦力一旦激出来,都瞒不过高手的感受。”
宝路儿站了起来,气势更盛,脑使在旁更不敢吭气。
“你无需这样害怕,说实在话,我也不想回到这个记忆里,等事完成了,我将抛弃这个记忆,回到宝路儿的生命中,到时候,你们也将获得真正的自由。”
“现在,你们是我的信徒,也是追随者,但是要知道,无论哪一种信仰,终究会有结束的时候,不可能结束的信仰,那就是无法实现的目标,不值得尊重。”
“所以,我时间不多,没空去观察你们对我的各种反应,我要的是,你们最后的真正忠诚,以及效率!”
“除了一点,谁是你们现在的陛下,不要再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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