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第一百七十二章一刻(第一更)
叶天云曾行走江湖多年,于江湖百般伎俩皆有涉猎,当下查了一体发觉并无异状,道:“那并不是毒药而是江湖最厉害的yín药‘香’。”说完我的身体摇摇欲倒,最终实在拗不过香的威力,就倒在地上。
金凤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了,说了几句话后就双目迷离倒在地上。
那边的傲天见此,从人群中站了起来,这时从四面八方涌现了一群人,看样子都修为不弱,里面领头的赫然是京城‘银钩赌坊’的大老板秦晓东。秦晓东先看了一下已倒在地上,风华绝代的金凤一眼,道:“任那武林凤凰智慧通天,也绝想不到会有人在他自已带来的干粮中下迷/药。”
傲天闻言脸现一丝愧色,秦晓东见此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大丈夫成大事者而不拘小节,傲公子何必为些许小事而耿耿于怀呢?”
傲天闻言,脸上那小许愧疚瞬时烟消云散,回头望着错倒在地上大美人局主,一双眼睛目露痴迷,最后化为两道火焰,似要把她生吞活剥是的。
秦晓东见此,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道:”英雄配美人,去吧傲天公子,只要把生米煮成熟饭了,不怕她以后不依你。”傲天以为地嗯了一声,慢慢走进金凤,走动之间,心跳急剧加速,血脉贲张,一张脸更是红如烈火,如一只发情的公牛,朝地上的金凤扑去。此时奇变突生,傲天扑上去速度快,但他倒飞回来的速度更快,碰的一声,重重倒在地上,原来在最关健的时刻在金凤面前多了一个人,一个他不想见到的人,南宫世家的新任家主叶天云。
傲天双眼似要碰出火来似的,仇深似海地看着我道:“又是你。”
叶天云呵呵笑道:“是啊,真是很不巧。”
秦晓东走到我面前,惊奇道:“你竟然没有事?”
叶天云笑道:“区区香能奈我何?”
秦晓东双目打量了我一下,道:“既然你没有事,现在走吧,我可放你一条生路。”
傲天听后,怒气腾腾地看着秦晓东,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放他?”
秦晓东哼了声道:“现在这里我说得算。”
叶天云笑道:“你们别争了,我是不会走的。”
秦晓东闻言,冷冷道:“你不识好歹,就是找死。”浑身散发着一股雄浑冷凛的杀气,众人有如处于冰天雪地之中。在铺天盖地的杀气中,叶天云从容自若,丝毫没有受到他滔天杀气的影响,道:“我既然相助威远镖局护送这趟镖,断无中途撒手不管的道理,而且这一趟争镖银关系灾区千万黎民的福祉。你既然想抢镖银,就放马过来吧。”
秦晓东听到我的话,奇道:“你知道我想抢镖银?“
叶天云道:“你暗中做了那么多手脚,不是要抢灾银难道还是来报仇的?”
秦晓东冷酷道:“不错,你说对了。我既是要抢镖银也是来报仇的。我要亲手毁了威远镖局,让金涛在九泉之下不能瞑目。”
在他话声刚落地上的金凤突然站了起来,看着秦晓东道:“你跟家父有什么怨仇,为什么非置我威远镖局于死地?”秦晓东看了一下金凤,疑重道:“想不到你的功力如此之高,竟可在如此短的时间就散掉香的药力!”
金凤对他的夸奖一点也不在意,问道:“你跟我父亲到底有什么仇恨?”
秦晓东道:“我跟你父亲有夺爱之恨。昔日我本跟小翠两情相悦,但金涛偏仗着自己有几两臭银子,就把小翠从我身边抢走。夺爱之恨不共代天,我焉能不报?“小翠正是金凤母亲的小名。
金凤对她父亲夺了秦晓东的爱人倒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的。因为在这个世上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强者决定弱者的一切,如他的妻子,儿女。金凤沉吟了一下,道:“你是银钩赌坊的主人,想来那王康义也一定是中了你的圈套才会像傲天一样背叛威远镖局的。他偷拿库房钥匙也一定是受你指使了。你对此次威远镖局的灾银怕是觊觎已久了。”
秦晓东倒坦荡荡地道:“不错,为了今天我已经筹划了很久。”
傲天在听到金凤说‘才会像傲天一样背叛威远镖局’顿感羞愧无比,难以启齿道:“小凤我”
金凤道:“我本来以为你是武林侠少,想不到你却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傲天一听,脸色变得苍白无比,颤道:“你说什么,你知道这么多年我尽力助你发展威远镖局,是为了什么,现在你却叫我走。”
金凤一听,脸色一阵羞红,心里当然知道傲天这么多年来在他身边尽力辅佐她是为了什么。但自己对他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又想感情之事情最为微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此时若不与他说清楚,将来恐怕就不好说了,想此冷冷道:“我威远镖局是决不容不下一个背叛镖局的人,你走吧,以后你再也不是威远镖局的副局主了。”
叶天云并不知道金凤的心思,一听到她如此决绝的话,顿觉这个女人很是无情。又心想:“这也许是一个决策者所必须的吧,不然威远镖局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称霸镖界。”其实在我心中除了觉得傲天有些狂傲,心xiōng有些狭隘外,其它倒没有什么。
傲天听到金凤无情的话,一张失望的脸而强烈的扭曲,最后化成强烈的不满,须发飞扬,道:“金凤,你既然如此无情,休怪傲天无义了。”
在一边的秦晓东见它导演的戏正如他预料的一样上演时,嘴角闪过一丝笑意,道:“好,傲天公子说得对,其实女人算什么?如衣服尔。只要你有钱有势还怕会没有女人吗?”
傲天嗯了声道:“对,女人确实是衣服,是天下间最没有情感的动物。”说这话时,傲天语气不带人间一丝烟火之情。对此金凤暗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