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霸天扫了她们一眼,没好气道:“你们进来做什么?”
风情万种,一颦一笑皆有无穷魅力的的玉若惜娇笑一声,对南宫霸天道:“家主,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回来了怎么不来找奴家啊?”声音又娇女嗲,听了令人浑身发软。
南宫霸天仿如无视,冷硬无比地道:“等一下我一定找你好好谈谈的。”不知为何,玉若惜今天听到南宫霸天的话,感觉到全身冷冷的。
李玉凤道:“相公,叶统领在你失踪的这段日子里尽心尽力维护南宫家的安危,不知叶统领犯了什么错?要家主你动如此大怒。”
南宫霸天听到李玉凤的话,英伟的脸上抽搐了一下,哈哈笑道:“是啊,他把你们都照得很好啊!”
李玉凤闻言,心中一震,她与南宫霸天数十年夫妻,彼此相知甚深,听到南宫霸天的话,隐隐觉得她与叶天云的事,南宫霸天已经知道。她眼睛望了一下南宫霸天,又望了叶天云,心中下了一个决定。她知道她此生再也不能失去叶天云,失去叶天云她将会比死更难受,此刻她才知道她爱叶天云爱得那么深。
叶天云本做贼心虚,听到南宫霸天的话,心中隐隐猜到南宫霸天知道了点什么,看见众女一个个胆颤心惊,叶天云有一种无力之感。不管怎么说,南宫霸天终是南宫家的家主,如今南宫家的人都要听他的这个家主的。想此叶天云心中升起一计,想:“如果南宫霸天不是南宫家的家主,那他不是不能号令众人,不能对众女造成任何害。”对,就那样办。
叶天云一改卑躬屈膝,昴然挺xiōng道:“素闻家主光明磊落,赏罚分明,既知叶天云于南宫家有功,为何还要拿我问罪?”
南宫霸天听到叶天云的话,气得须发皆张,脸色涨得如猪肝一样,道:“大胆,你。”
所有的人也都不解地看着叶天云。叶天云先前还一副忠心耿耿,唯命是从的样子。现在却公然顶撞家主。叶天云笑道:“不知叶天云大胆在什么地方了?”
南宫霸天听此更怒道:“你与这些贱”话至此,已没有说下去,他总不能在众人面前,说叶天云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内行使家主的权利职责与他众夫人上床了。
听到南宫霸天的话,叶天云的心提在咽喉,紧张得不得了,叶天云之所以敢如此大胆,乃是因为知道南宫霸天是一个好面子如命的人,绝不可能把叶天云与李玉凤她们的事情给抖了出来,那无异于告诉天下人他带了绿帽子子,那今后还如何领袖南宫家。
叶天云在他面前故做一份小人得意的样子,笑问道:“家主为什么不往下向说啊?”
南宫霸天气得嘴抽筋道:“你,你”
叶天云不再面对他,转向南宫家的人道:“叶天云身为南宫家的统领,一直以来对南宫家忠心耿耿,鞠躬尽粹,死而后已,此点大家都有耳闻吧?也得家主夫人信任,晋升为护卫统领。”南宫家的人及一些与南宫家有旧的人纷纷点头。叶天云心中暗笑,嘴上却平平淡淡,继续叶天云的演讲,道:“如今家主回来却无缘无故要拿我治罪,这一点大家不觉得奇怪吗?”
众人又点了点头,显然他们已经被叶天云带进叶天云怕讲的故事里面了。
叶天云道:“那如今只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这位家主非彼家主,他是别人假扮的,目的为了打击我们南宫家。”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尤其是跟南宫霸天回来的那些与南宫霸天结交的人。他们大疑盯着南宫霸天。此事关系重大,所有人都不敢妄下断论。
南宫霸天一听到叶天云的诡论,脸色一变,道:“你胡说些什么?”
叶天云不缓不急道:“我是不是胡说,等一下再说。”说完叶天云眼睛闪过众人,最后停留在公孙相身上,道:“大家众所周知,公孙先生乃南宫家的智者,数十年生神机妙算,算无遗策。不知公孙相先生认为刚刚风某的假设有没有可能可能存在。”
公孙相沉吟了一下,道:“两军交战,兵不厌诈,叶统领说的并无可能,主要是叶统领要拿出证据来。”
公孙相的智者身份众所周知,早已深入人心,此话由公孙相讲来有无穷的信服力。众人听到公孙相的话,早已不认为叶天云先前的话是在胡说八道。南宫霸天一听到公孙相的话,手怒指着公孙相道:“公孙相你“大失风范。
叶天云笑道:“要认现在的那个人是不是家主,场中除了家主夫人外,还能有谁啊?”此言一出,大家都认同地点了点头。家主夫人是家主最亲密的人,谁还能比她跟熟悉家主呢?众人又信服地点了点头。
叶天云来到李玉凤身边道:“现在有请夫人去辩认一下那人是不是家主?”李玉凤看了一下叶天云,来到南宫霸天身边,仔仔细细地在南宫霸天身边转了三圈,肯定道:“他不是家主。”
此时跟随南宫霸天来的一位建州名门王家家主王老虎问道:“大夫人为何如肯定?”
李玉凤道:“因为家主身上有狐臭,而他去没有,所有他不是家主。”众人都不知道南宫霸天身上有没有狐臭,知道也只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而已。聪慧的众女,不知在谁的暗示下,吩吩大喊家主的名字。
南宫霸天一听,怒不可竭道:“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指鹿为马。我杀了你。”说完一掌拍出,劲风狂涌,掌力刚强,李玉凤近在几尺,远见就要香消玉殒时,突然间白影一闪,挡在了李玉凤身后,接着碰的一声,罡气激荡,众人为劲气所吹,站都站不稳,急忙退到一边。
救李玉凤一命的人正是叶天云,叶天云知李玉凤一定会那样说的。她那样说的话,南宫霸天绝不饶不了他,叶天云早在一边暗中蓄劲做好准备了。
一记硬拼,南宫霸天连续后退了几大步,叶天云虽早已暗中准备,可还是退了一大步。南宫霸天只是仓促运功,如此可见,他的武功修为绝不可小视。
“你们看到没有,这个恼羞成怒了,要杀大夫人。”
南宫霸天见叶天云救了李玉凤,又听他那样说,心中怒气再也难以抑制,道:“好,很好,今天我就送你们这些狗男女上西天。”说完扑了过来。南宫霸天在武林中的名气并不大,但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绝对是一个不可小视的人。
以前叶天云知道南宫霸天武功很强,现在两人交手,他才深刻地体会到。南宫霸天的武功的确是强。他的武有集奇,霸于一身。他的招式无奇不有,中土,扶桑,西域,波斯什么都有。每一招都奇之又奇,为叶天云生平所仅见。那些招式在他不凡资质的领悟之下,更具神奇。神奇的招式加上他深厚的气功修为,一招出皆威力霸道,石破天惊。纵是叶天云有十方不坏禅功,一上来也给他打得步步后退。
南宫霸天见此狞笑连连。叶天云的十方不坏禅功本是天下间最为霸道的武学,如何肯受人欺压?体内的十方真气给南宫霸天一式波斯‘天火掌’压到最底时,彻底bào发了,一股宏大狂bào的真气透体而出,外人只看见一条威霸的金龙由叶天云掌心幻化而出,攻向南宫霸天。
南宫霸天见此,首次露出惊骇之色,随后不知念了什么口决,脸色去狰狞而化安祥,有若得道高僧一样宝相庄严,此际一股金黄色祥和佛气缓缓由他掌心而出。这竟是少林的不传之学‘有无边愿力,可降魔除妖的光明拳’。
狂bào刚霸,所向无敌十方真气,集佛门武学真谛,法力无边的光明拳,两股各走极端的力量终于在虚空中触在了一起。一声惊天动地大响过后,一道黄色气体冲天而上,苍穹瞬间风云变化,剧烈颤动了几下。
众人在黄光散去后,才能睁开眼,朝场中的两人看去,只见南宫霸天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而叶天云却衣服整齐,毫发无伤。这一战显然是南宫霸天败了。
场中静静的,静得无声无息,突来传来南宫霸天嘿嘿一笑声,那笑声既yīn且狠,由无边杀气而发,听了令人毛骨悚然,心底发冷。南宫霸天此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酷至极点,道:“他说得不错,你小子果然有几把涮子。不过今天,你必须死。”说完他手上不知什么时侯多了一把冷如冰霜,在黑云笼罩虚空闪闪发光的剑。
那一剑一出,场中的人感觉冷嗖嗖的,显然是一把神兵利器。
南宫霸天一剑在手,摆了一个极其怪异的剑式,只见他双手握剑,成九十度。剑式摆完后的南宫霸天浑身气势陡变,瞬间他好像成了一把剑,一把谁碰上他都会被他毁灭的剑。
场外的李玉凤见此,惊道:“天绝魔剑!”旁边的二夫人宫解语不解道:“什么天绝魔剑?”关于南宫家的事情,也只有李玉凤知道得多一点。云玉妃等偏房从来都不得过问南宫世对外事务。
李玉凤道:“天绝魔剑一直是南宫家禁忌之物,乃是南宫家远祖南宫远在一个深山大泽时面找到的,剑锋利无比,纵算比干将莫邪亦毫不逊色。在剑身上还刻有三式剑法。此三式剑乃是魔剑,有引人入魔,毁天灭地之威力,南宫远祖在看完剑后,就将之束之高阁,严禁后世子孙修习,想不到南宫霸天竟偷偷修习。”
在李玉凤话完,场中的南宫霸天已经动手了,一剑直劈而下,瞬间天好像暗了,一股死亡的感觉充斥在众人的心间。众女担忧的朝叶天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