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剑在我身前看了我一会儿,又亲了我一下,之后又轻手轻脚走了,我猜他是去换衣服。
几分钟之后吧,他走了过来,蹲在我身前,闷声咳了两下。
我没动也没睁眼。
他盘腿坐下了,坐在我腿边。然后小声说:“宝贝儿我知道你醒了。”
“你肯定醒了,咱俩聊聊行吗?”
“你要不想理我你动动手指头给我个信号,我抱你回床上睡,这么睡累脖子。”
我保持着原来的状态没动过,他握了握我的手,“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今天这事儿挺突然的,我没想到我妈能去机场接我。”
“还带了那么个人,我真不认识她,我今晚过得很压抑,我一边跟她们说话一边闹心,我心里全是你。”
“我多在乎你你知道的,除了你之外跟别人吃饭全是任务,我都没吃出什么味儿。你别不理我行吗宝贝儿?”
“其实今天我好几次都想一咬牙就把咱俩的事儿跟我妈说了得了,但今天真的不是一个好时机……再说旁边还有个外人。”
张子剑他特别心虚,我听他说话的声音也带着点可怜。我这人还是心软,没听几句还是不忍心了。
我仍然闭着眼睛,说:“张总回来了?”
他皱着眉抱住我,“你别这么叫我。”
“怎么啊?”我睁眼看他,“不都这么叫你么?”
他问我:“谁这么叫我?”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坐到我身边来,拖着嗓音跟我说:“你别挖苦我了,我心里都要怕死了。这一整晚我都忐忑,怕你伤心了不理我。”
我摸摸他头发,“不理你你就回家好好结婚生孩子去吧,其实你跟那姑娘真挺般配。”
他眼眶都红了,捏着我的手一下子就紧了,他问我:“叶秦你说什么呢?”
我闭了闭眼,说:“要不你好好考虑一下你的将来?”
他呼吸都急了,咳了一阵,说:“我考虑个jb将来啊你不就是我的将来吗?你说这都是些什么狗pì东西啊。”
我拍拍他后背,安慰他:“别激动,我就那么一说。”
“那么一说也不行啊,”他把我搂怀里,捏着我一只胳膊不停地揉,“你不能因为今天这事儿就说出这么一通话来,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心里不舒服,要是我的话我肯定得难受死。但是你不能说让我考虑以后啊,你这么说咱俩都伤心。”
“你这跟拿把小刀戳我心脏没区别啊,没你这样的叶秦……”
他委屈的跟我马上要抛弃他了似的,恍惚间我有点搞不清今天到底是他去跟姑娘吃饭了还是我去见了个姑娘。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着说着我就觉得特别心酸,可能是十多年来他对我太好了,今天这事儿明明是我自己默许过的,但我还是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
然而他表现的比我还要委屈一百倍。
我吸了口气,然后说:“行了你去把yào吃了,洗个漱睡吧,我明天还得上班。”
他不说话。
我说:“我困了。”
说完我站起来看他一眼就回卧室了,他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我仿佛能看见他头顶上有一片小小的乌云,滴滴答答下着雨。
好难过的样子。
我也挺难过的,小时候我玩具被我不喜欢的人玩过了我都能哭一下午,别说我这么稀罕的一个大宝贝了。
第九章
其实很多事儿想想可笑,我俩这么多年了,说句感情似海深也当的起,至少张子剑出差病到外地了的时候,我一边恨得不行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一边心疼的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只想我替他疼我替他病。
我一向不是小心眼的人,相反张子剑才是这样的。然而这次我竟然把这事过心了。
当我发现我缓不过来的时候,我着实是惊愕了半天。也不是说我彻底不搭理他了,日子还是得过,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照常吃了他做的早餐,临走他抱我的时候我还回抱了一下。
我也以为我恢复正常了,这事就过去了呗。我只是心里还稍稍有点堵,不太主动跟他说话,但他说话我是理的。这是小问题,三两天就好。
然而一周过去了,当他第四次求欢被我拒绝了的时候,他抱着被一脸不理解和委屈,我才意识到,我俩出问题了。
在前几天他已经失败三次了,每次他想做我都没回应他,我说我没心情。今天早上他抱着我,蹭啊蹭就火热了起来,哼哼唧唧的要求欢。
我心里一丝火花都没有,平静的不行,我说:“我不想来。”
张子剑咬着我脖子说:“不!今儿必须来!”
我一想,这么长时间没做了的确挺不人道,于是我默许了他在我身上乱搞。他手在我身上点火,摸我敏感带,亲我耳朵,咬我前xiōng。要是以前我早就呼吸变重体温升高了,但此刻我不仅平静的跟睡着了似的,我还从心底最深处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躁。
当他一口咬上我喉结的时候,我喉咙一动,我说:“别弄了张子剑。”
他没听我的,该做什么做什么,他在我耳边粗喘,用我最招架不住的声音。
然而我感觉我躺在那像一具尸体。
张子剑可能也感觉到了,他更加卖力,抱着我亲我咬我,最后当他亲着我xiōng前小红点的时候,我的烦躁感到了bào发点,我推开了他的头。而且是很大力的那种。
张子剑被我推到了旁边,满脸的不可置信。
“叶秦,你怎么了?”
张子剑眼神里都有点受伤,问我。
我特别想回答他,然而我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因为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太累了,”我硬掰了个理由,不然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能不说话,“让我歇几天。”
“因为太累所以不能勃。起了对吗?”他直直看着我,眼里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虽然承认这个问题对我的男xing尊严是种伤害,可是我如果否认的话我没有更好的答案了,所以我艰难地点了头:“可能是。”
张子剑就那么看着我,大概有一分钟那么久。我们都没出声,后来他苦笑了一下,他说:“并不是。你还能勃`起,还能硬,什么都能干。你早上起来晨勃的时候硬的跟块烙铁似的。”
当我以为这是一种宽慰的时候,他继续说:“你只是对着我硬不起来了。”
我被这句话吓到了,我张着嘴,看着他眨了眨眼。然后我默默回想了一下,然后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我不是硬不起来,我只是在他摸我的时候心里会涌起一阵烦躁。
但我虽然想明白了,可我哪能真这么说,我拍拍他:“你想多了啊,你就当我生理期?”
他笑了,但是笑的挺不走心的,看着还让人心酸,他起来穿好衣服,给我做早餐去了。
我倒没急着起,因为这是个周日。我看着他走出去,消失在我视线里,然后我低头看了看我弟弟。我问它:“小叶啊,你咋了?”
它也不回应我,我伸手摸摸它,软软的。
算起来我跟张子剑前前后后加一起有一个月没做过了。要放在以前,他不扑上来撕了我我也得撕了他,饿虎扑食那样。
但我现在的的确确一点想法都没有,张子剑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