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墨看见她们回来,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急匆匆的走过去,“你们总算回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受伤了没有?”
“我先带薄晓去睡觉,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你也快去睡,我们没事,详细的事情我明天再告诉你。”
薄晓困极了,一沾床就睡着了,薄凉替薄晓拉了拉被子,这才准备去洗漱,但是刚拧开水龙头,手上就传来一股锥心的刺痛,她看了看手背上的红印,去客厅拿了药箱,却发现没有烫伤膏。
就在她在纠结是睡觉还是下楼去买药的时候,手机响起来,是傅容止。
“傅总。”
“下来。”
“啊?”薄凉愣住。
“我在楼下等你。”说完,那边就挂掉电话了。
薄凉疑惑的下去,见车窗落下,她微微弯腰问道,“傅总,还有什么事吗?”
“上车。”
薄凉坐进去,却见他从后座拿了东西,然后当着她的面开始拆开,“这是烫伤膏,每天涂抹三次,这是消炎药,一日两次,每次两粒。”
晕黄的灯光打在头顶,而他认真解说的摸样,格外的好看,令薄凉一阵心神荡漾,好不容易收回神,她赶紧说道,“谢谢傅总,我知道了。”
傅容止拧开烫伤膏,“手伸过来。”
薄凉见他要帮自己,忙说道,“我自己回去涂抹就好了。”
傅容止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我都没嫌麻烦,你矫情个什么劲儿,又不是没帮你涂过药,以前你摔了,屁股又红又肿,还不是我每天给你抹的药…”
此话一出,薄凉立刻面红耳赤,好不尴尬,想她一个女孩子在他面前脱裤子,多不好意思啊,她最开始死活不肯,最后还是被他得逞了。
“那么久的事儿,你记那么清楚干什么!”
“关于你的事儿,我都记得很清楚。”他神情严峻,很是一本正经的回答,到弄得薄凉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