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的好奇,马德全蹲了下去。
打开了下层的冷冻箱。
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似乎随着他打开冷冻箱,里面说话的东西就消失了。
马德全有些困惑。
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个手电筒 ,照亮了下层的冷冻箱。在零下十八度的低温中,任何放在里面的东西者啵冻结了。其中包括了马德全妻子的人头。黑漆漆的冷冻箱内,一颗人头无声无息的摆在中间。
手电筒的灯光照上去时,可以看到皮肤表面上的一层冰碴。
妻子的面孔,依日保持着临死时的绝望。
那惊恐瞪大的眼珠,已经变得浑浊不堪,再也没有最开始那几天的清澈了。
她那微微张大的嘴唇间,可以看到东得僵硬的舌头。
就这样,马德全看若妻子的人头,静静的看若那被冻结的绝望惊恐表情。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摸妻子的脸。
冷冰冰的。
触手感觉到的,是湿湿的冰冷,像是触碰倒了冰面。
然而就在马德全触碰到人头的瞬间.
“呵呵呵...冰箱里,子的眼珠猛地动了。那浑浊的眼珠翻滚着.盯着冰箱门口的马德全。被冻结的口腔微微裂开,露出一个疯狂的笑容。
她在笑。
阴冷诡异的狂笑声.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寒意.要延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瞬间,马德全从噩梦中惊醒。
浑身泠汗。
凌晨时分的看守所,安静得听不到一点多余的声音。
就连隔壁囚室的呼噜声,这时也消失了。冷清死寂的囚里,马德全怔怔的坐在床上,沉默了半响。
他做雷梦了?
妻子的人头为什么在笑?她在笑什么?
为什么他会做这样的噩梦
下意识的,马德全翻开了衣袖。
借着囚室内冰冷的月光,马德全看到了手腕上的个黑色刺青。
那是-只眼睛.简单的黑色线条勾勒出了眼睛的图案。
这是他被抓住后才出现的。
在这之前,马德全的手臂上没有刺青。
昏暗的月光下,他怔怔的看着这黑色的眼睛图案,莫名的感觉浑身发冷。
这眼睛的线条无比简单,但却无比的鲜活。
甚至给人一种那只眼睛是真的感觉。
似乎在冥中.真的有一只眼睛在盯着他。
马德全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连忙用衣袖盖住了手腕上的眼睛图案,然而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依日存在。
他不知道这个刺青从哪儿来的。这神秘出现的诡异刺青,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一他被盯上了。似乎要不了多久,给他留下这个刺青的人就会过来找他。可这里是看守所啊!
他应该很安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