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们啊?好不容易奢侈一下吃个饭,被你们说的‘十恶不赦’呀?”栗哲喝着啤酒说。
一人一碗烩面,一人一瓶啤酒,两个小菜;喝着啤酒就着小菜吃着烩面,卧槽!正准备碰杯,入耳便闻:“呦吼,圈里聚会呀怎么不叫我俩?”
一口啤酒喷出,那知一个巴掌转移着邱岳脸的弯度,酒喷出的方向未能如愿覆盖住酒菜!
都在惊叹栗哲,出拳的速度,无人关心邱岳脸的掌痕;这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难言!”嘲笑着玩闹着又加俩菜两瓶啤酒,给她们每人一碗米线。虽然如今的米线渐渐的退出味蕾的舞台,但是当时独得味蕾的青睐。
无意中的偶遇,促成现实中的相聚。啤酒、小菜、烩面,太市井,也挺奇葩!没有小桥、流水、人家,来的有诗意;不过没关系,那有那么多诗意禅道,多的不过是烟火气。穆棻与杜蒙两女生,一瓶干下啤酒脸不红头不晕,惊呆了我们。
喝的雪花都来围观,吃的冷气来消散着围在脸庞的热。
“下雪了?”
“该回去?”
穆棻与杜蒙欲掏钱,男生在那有让女生掏钱的,就让她们先走了。
天空中慢慢飘起的雪花,惊叹着我们也催促着返回的脚。欣赏着雪花,酒已到尾声,雪才起前音!站起脚,立起桩;一步三晃荡,赶紧扶住栗哲。
“一瓶就干倒,出息!我家的鸭子都能两斤,直接成醉鸭”邱岳嘲笑栗哲说。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笑着说着追走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伴随着栗哲而蹲下。老板也急忙过来,背靠着碎裂一地的玻璃,询问道:“怎么样?”
“怎么办?”捂着头的栗哲,鲜血浸出手缝看着老板笑着。
“问我,我都没让你赔玻璃门!快去医院?”
我们仨忙抬着栗哲走,雪倾覆着如同画起的白布,一点一点的生长在栗哲身上。
“你们仨,放我下来,散架了”栗哲擦着脸上的雪说。
“能走吗?”
“只是头擦破点皮,有没伤到脚?”
“欧呦,对啊!”
三人同时丟手,察看着径直摔地上的栗哲,赞叹着:“撞门也是个技术活!”
“买点碘酒抹抹就行?”我说。
“嗯,还挺会撞。要是职业碰瓷的,很快就能‘发家致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