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划桨,犹如划着战舰般两军对垒。只是没有壮烈,没有“与君隔绝”的惨状,却同样有着热血而多了份欢声笑语。
须臾,刚站起的贾林拿着桨木,突然船体分解贾林、邱岳落水。
待听到雨巷、栗哲的“嘲笑”,而“不会游泳”的话语打破了这份和谐。紧忙递过桨木救起,他们的船不是一体的而是捆绑的,所以才会在贾林站起时绳断散架。
相互嘲笑着埋怨,却没有后怕的知觉。
“什么烂船!”
“要人命吗这?还好有你们俩,不然挂掉都没人知道!”
“把旧船的残骸拖着?”栗哲道。
“托它干嘛?”
“不拖着,怎么跟老板说”
“船,太旧差劲!”满身湿漉漉的邱岳生气说。
“你,不托回去怎么证明它的差;没准还认为是你故意弄毁丢掉!”
说着,驾着缓慢的小船拖着“病榻”的残骸。
“船,怎么坏了!”并没有感到不依不饶的惊讶的老板问。
“我们还想问你呢?正划着,就让我游泳;也不考虑考虑我一个旱鸭子的感觉”邱岳非常生气。
“幸亏遇到我们同学,不然就出大事”贾林说道。
看着他们的生气,瞅着裂断的苍老绳股,参差不齐!陪笑道:“真是!对不起,对不起!船票退你们,今天你们随便玩我出钱!”
愤怒虽消散去不少,可哪还有心情玩吗。
“不成讹钱了吗?之所以拖回来是给你说,你的船该检查修修”
“不然,就说不准”
“船票退了就行,别有下次。不然,要是大人带着小孩落水就真说不准了”贾林说道。
一嘴一舌,一前一后。
带着不快,回去!转眼遗憾道:“我还没去应天书院呢?本来打算划完船去的?”
“应天书院,宋人所向,引领天下士子心”,我俩已经感受过。
“可以啊!”邱岳笑道:“怎么回去?”
“天这么热,走到那里,在小隅首坐小1路回去”
“我们就是那么来的”
雨巷、栗哲说着,邱岳、贾林两人听着;无心感受历史存在的沧桑,而走进岁月雕琢的城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