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然后呢?”子菁很好奇地问道。
她觉得时翼弦是个很奇怪的人,如果她不是一个按理出牌的人,那么时翼弦也是个不按规则办事的人。他总会有奇招,引得她不得不去观望。
“画满一百个正之后,你就会激怒我了。”时翼弦的语气是很轻松的,带着玩笑话的戏谑。
“激怒状态的你……会怎么样?”子菁忍不住又问道。
一个正字有五笔,画满一百个,那得拒绝五百次了吧?
子菁这样想着的时候,便又听到了时翼弦那样暗藏威胁的轻笑。
“会干所有让你觉得可怕的事……”时翼弦说道,他顿了顿,又缓缓地,“还有,让你觉得兴奋的事。”
“那我们就为了你早日画满一百个正字努力吧。”子菁皮糙肉厚地回答,她还以为时翼弦会说画满就不再缠着她了呢,结果他依然不正经也不靠谱。
又可怕又兴奋……
为什么她觉得既不可怕也不兴奋?
“这么说你很期待?”时翼弦的声音有点跳跃。
“当然没有了,”子菁很是愕然地回答,“我只是想看你到时候办不成事的失败模样而已。”
“哈哈哈……”时翼弦这一次笑出了声,英小姐,真是蜜汁自信呢,他的声音紧接着低了下去,“好,到时候我们就赌一赌,看这事情到底办得成,还是办不成。”
“不聊了。”子菁准备上楼了,“我也要工作了,晚上是我的休息时间,你的工作时间,我们还是都不要耽误对方干正经事吧?”
“那如果我今晚上会在你公司楼下等你呢?”时翼弦依然穷追不舍。
“那么我也不会跟你出去的。”子菁回绝道,每一次和他出去,都简直是冒着被吃干抹净的极大风险。
经历了梁笛鸣事件,子菁心中对于男人这种生物,愈加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