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怎么着?”执扇的蓝袍男子嗤笑,“南相有何指教?”
有何指教?
“的确有点指教。”红润的唇瓣漫然勾起,南姒漫不经心地扳了扳手指,“本相手痒。”
蓝袍男子见状,嗤笑一声看着他纤瘦的身板,“怎么?南相莫非还想动手不成?”
“你猜对了。”南姒唇角一挑,眼底薄凉无情,“本相正有此意。”
话落,纤细修长的身子顿时如闪电一掠,转眼掠至说话的男子面前——
啪,啪!
先是左右开弓给了他两巴掌。
男子被打得一懵。
其他两人更是见了鬼似的呆滞。
“南肆!你这个不男不女的——”
砰!
凶狠的一拳砸上他的肚子,瞬间打断了他的谩骂。
南姒眉眼似染了寒霜,冷厉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猛地朝下一扯,膝盖狠狠地一顶,直接顶在了对方最脆弱的胃部。
“呕……”
男子无法控制地干呕一声,痛苦地弓着身体,脸色刹那间惨白如雪,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南姒又是一拳击在他的腹部。
男子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南姒却已放开手,如扔破布一般把他朝地上一扔,轻飘飘地睨着他:“这就是嘴贱的下场。”
说罢,转身往府里走去,浑然不管男子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以及另外两个僵硬如雕像的身影。
“去端王府取三千两银子。”慵懒嗓音透着几分寒峭,以及说不出的危险意味,“就说本相手伤了,这两天需要调养。”
丢下这句话,伴随着大门缓缓关闭的声音响起,南姒修长纤细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后,直到再也看不到分毫。
周遭安静得诡异,空气中萦绕着一种让人强烈不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