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我现在的眼前是拥挤不堪的人群,记得上一秒是闭着眼睛的黑se,只是那麽一瞬——或者过了很长的时间,场景就由独自一人的赶路切换到了没有自己的纯粹的画面。画面给予的情绪是一种深沉,同时又有一种豁然开阔的情怀。场面也由人挤人的不能流动,跳跃到了熙熙攘攘人流如织的大街。
此时,再也看不到我的影子,画面也b之前清晰了不少。也是这时,第一次看清梦里人物的脸,那是滞塞拥挤人流中,一个想要奋力挣扎出的妇nv,之後再看到的,就是人群流动後这个妇nv弯身,与之说话的年幼的孩子。妇nv的面貌在她离身走向人流时已然忘记。可幼童却是待在原地,一直在我的视野,同时在我视野里的,还有明显稀疏了的人流,以及那街道两旁高低起伏、西欧风格的古雅建筑。
接着画面流转,眼前变成了一汪了望无际的湖,湖面平静无波,月华叠叠晕染,远望却是灰灰蒙蒙的一片。而在左近则是一个幼童,枯寂地坐在人工砌筑的湖岸,旁边站着另一个幼童,百无聊赖地拿着几块石,一块又偶尔一块地朝着水面上抛去。整个画面给予出一种孤寂、萧瑟的情绪,莫名其妙,却又在这种孤寂与萧瑟的情绪里,让我不由自主的开始串联梦里前後的画面,感觉它们就像整t故事的一个个画面。
梦里的我开始费力的想象,编排着看到的一切,梦里的画面偶然也会配合闪现出我想象的场景,有时却是变换出其他的画面,让我的想象变的毫无意义或者不知对错的解说,但似乎这些都在影响着梦里的现下,让零散的画面在我的记忆里形成完整的故事。
当梦里的场景被想象补充,多个零碎的画面形成一个流畅的情节,之前看到的所有画面,都会变的记忆深刻,看到的画面也更加清晰,就像又重新看过,甚至连人群流动後那个妇nv,弯身和自己的年幼孩子说的话,也恍惚听到,并在自己的想象里变得清晰可闻。
“孩子,在这儿等我下,我马上就来。”这就是那个妇人对自己的孩子说的。并且,在梦里的我莫名其妙的确信,湖岸枯坐着的男孩就是妇人未来寻回的幼童。於是,在梦的导引,我的想象下,梦里开始变得清晰後的这两个画面,被串联的故事是:
生活困苦、无依无靠的人,总是被迫着做着艰难的决定。这些决定的行为总是千般的一致,他们都是将自己的孩子带到人群密集的场所,然後藉故离开,去时又都喜用同样的惯语,让孩子在那天真地等待自已不可能再让他们看到的身影。
而在这陌生并又嘈杂的人流里,孩子一等就是几个小时,这煎熬般的等待,直到人群流散,夜幕四合,恐惧与孤独占满整个世界时,仍在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