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快点说。”
肖飞杨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弄得司马艳儿疼的直皱眉。
“我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司马艳儿已经昏睡了过去。
每一次头疼的时候,欧阳祭北都会给她吃一剂药丸,缓解她的头疼。
如果赶上欧阳祭北不在,她就会疼的睡过去,然后昏睡三天三夜之后就好了。
肖飞杨黑着脸看着病床上的司马艳儿,“扁老头。艳儿到底怎么样了?”
扁老头摇了摇头,他根本查不出任何的症状。司马艳儿的脉象都很正常,根本没有任何生病的迹象。
扁老头看着昏睡中的司马艳儿,除非有一种可能,但是应该不是。扁老头打断了自己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
“九王爷,依我看艳儿有可能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后遗症。”
“恩,有些人因为外力可能会导致大脑短暂或长时间的失去记忆。”
肖飞杨看着床上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的司马艳儿,一想到她曾经受到的苦,心中就愧疚不已。
尤其是司马艳儿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我不知道忆忆的父亲是谁?
一想到那句话,肖飞杨的脸上青筋暴跳,如果让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不知道九王爷在知道那个自己恨不得五马分尸的男人是自己之后,会怎么惩罚自己。
“扁老头,艳儿先交给你。”
说完,九王爷站起身离开了司马艳儿的房间,直奔静逸轩。
“九王爷,以身试探进行的如何。”
流云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脸色铁青的肖飞杨,“不会是吃了闭门羹吧。”
流云真是不怕死,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学会看脸色。
肖飞杨斜斜的瞪了流云一眼,“我不介意手上在多一条性命。”
“呃……,我介意。”
流云马上收起了玩味的笑容,变得严肃了起来,笑话,他流云现在正是似水年华好时光,怎么会这么不爱惜自己的性命。
“调查出来了没有?”
“没有,只是知道那院落里面住的人不简单。但是却调查不出任何跟他们有关的信息。”
“你没有进去打探。”
“根本就不能靠近,虽然 看着不起眼,但是院落里面的人各个都是高手。”
肖飞杨皱了皱眉头,城里面来了这么多的陌生高手,他居然都没察觉到。
“不过,那个小孩子说他们以前住在一个大山里。”
“大山里?”
“恩。”流云想到了自己在忆忆那里打探的消息。
“他们住在一个四处环山的殿宇里面,他们住的房间终日没有太阳,而且里面的人都带着面具,她除了她娘,根本就不知道别人长得什么样子。”
“对,他们中有一个叫欧阳祭北的人,大家都称他主公,都很怕他。忆忆好像也很怕的样子。”
“小孩子,谁家的小孩子?”
流云说了一大堆,肖飞杨却只关注这个。
“带我去见那个孩子。”说完,肖飞杨已经飞出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