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个丫鬟嗤笑,“真够不要脸的。”
鹑儿不为所动,一副羸弱的样子,“宗主,你瞧奴婢的肩头,是被她们两个小贱人挠的。”
容俏看向她肩头,两道殷红的指甲刮痕异常明显,不觉挑挑眉,nv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还真是激烈。
“宗主,她们仗着人多经常欺负奴婢,宗主要为奴婢做主啊。”鹑儿哭花了面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另两个丫鬟嘟嘴看向容俏,“宗主,鹑儿手不g净,时常偷我姐妹二人的首饰,这样的人怎配留在宗主府”
鹑儿跪地,“宗主,她们看奴婢受宠,时不时往奴婢身上泼脏水,奴婢苦不堪言,单凭宗主做主。”
容俏m0m0眉尾,“管家,此事该如何处理”
管家冷冷道:“为求清净,全部送走。”
好办法。
容俏为管家竖起大拇指,送走她们也算给府中下人立个威。
两个丫鬟齐齐跪地,面露慌张,改了口
“宗主,是鹑儿的错,何故连累我们”
“奴婢不计较就是,请宗主莫要撵走我们。”
容俏抖抖发麻的腿,“你们甘愿留在本座身边当太监的奴婢”
丫鬟跪伏在容器脚边,“宗主莫要菲薄自己。”
容俏摇摇头,懒得理会这些琐事,起身留下一句话,“本座最是怜香惜玉,但不会骄纵你们,管家,分给她们每人五十纹银,打发走吧。”
管家躬身应答:“诺。”
容俏走出房门时,屋内响起三个丫鬟此起彼伏的哭喊声,容俏r0ur0u眉心,看来是她见识短浅了,原来太监和丫鬟之间也有真ai。
翌日休沐,容俏一大早去往五皇叔府,容俏进入主院时,诸褶彦正在院中独自下棋,她迈步想走过去,结果b她先蹿出去的是花浮玉。
诸褶彦听见哼哧哼哧声蓦然抬头,入眼的一幕眉头拧成结,笑着起身,“这是哪里来的猪崽”
“厨役的菜刀下。”容俏胡诌。
“宗主是否用过早膳了”诸褶彦踢开拱他小腿的花浮玉。
“还未。”
“那咱们先去膳堂用膳,之后去往雨洼村了解一下水怪的情况。”
容俏点点头,“好。”
诸褶彦引着容俏往大堂而去,花浮玉一直跟在容俏脚边,“猪”仗人势,嚣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