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回宗主,全是新的。”
“喔。”容俏刷刷刷,又洗洗洗,折腾了一盏茶的时间,披上麒麟袍去往金銮殿。
龙椅旁有为宗主专设的雅座,容俏两腿打颤,即便知道自己在扮演宗主,可还是不敢行大逆不道之举啊。
小皇帝向他走来,“今儿宗主不舒服”
“没,没有。”
容俏被小皇帝牵着走向龙椅旁边,落座后接受文武百官跪拜。
“吾皇万万岁,宗主寿与天齐。”
容俏快哭了,麻麻批,宗主真是个祸害。
小皇帝拂拂衣袖,“众卿平身。”
又侧头对容俏道:“容二小姐不必紧张,安心替朕办事。”
“臣nv领旨。”容俏小声回答。
散朝后,容俏乘坐肩舆去往司礼监,厂卫的长官只有锦衣卫指挥使季修远未到。
容俏大摇大摆坐到炕上,几名兼笔太监知道宗主畏寒,赶忙上前为她脱去皂靴,送上暖脚炉。
容俏喟叹一声,“舒服。”
“宗主张嘴。”太监用银筷夹起浆果喂给她,容俏张开樱桃口hanzhu。
“宗主的嘴小了呢。”太监巴结一句。
“嗯”容俏横眉冷对,太监吓得手抖,浆果掉在炕上。
太监跪伏在炕上,不停磕头,“宗主饶命。”
“滚。”容俏一脚踹翻他,“毛毛躁躁”
太监连滚带爬出了屋子,容俏扫视一眼围坐在一起的阉人们,心里冷哼,今儿他们都落在她手里了,慢慢跟他们算账。
打开炕几上的紫檀木匣,里面装着玳瑁护甲,容俏知道宗主臭美,于是拿起来套在了尾指上,装腔作势道:“说说,最近你们都遇见哪些不省心的事儿了”
西厂厂公起身作揖,“宗主,下官奉命打捞海域的鲛人,至今无果派出去的探子全都不知所踪,下官以为,鲛人生x凶猛,下属们很可能被鲛人吞入腹中。”
容俏抬头看他,男人的脸上有一道横亘面庞的刀疤,狰狞可怖,容俏事先了解过他,他与司礼监的掌印太监魏仲最为交好。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座要你何用”容俏摔了茶盏,“出去领罚”
“诺。”西厂厂公低头走出去,与魏仲交换了眼神,魏仲噙着老谋深算的笑,示意他不可造次。
容俏偷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