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商篱和宗主曾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现今为何自相残杀
容俏深知窥探到了一桩巨大y谋,若想过命,必须马上遁走,她捂嘴后退,却不小心踩到了廊道上横斜交纵的枯枝。
闻声,商篱冷目睇向窗外,容俏脚底抹油预备跑路,商篱抖出一条银鞭,银鞭破窗而出,缠住容俏的腰,对方手腕一用力,将她拽进屋子。
随即被人按在地上,眼前是宗主面如白蜡的脸庞,显然已经彻底晕厥,容俏赶紧表态:“我什么也没看到”
商篱单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握着玉簪抵在她的脖颈上,手指抵在唇边,示意她噤口。
由于动静较大,惊扰了宗主的十七卫,护卫长上前叩门确认情况,“宗主、东督主,可要小人进去伺候”
“不必,刚刚有只耗子,被本座弄si了,本座跟东督主还有要事商议,尔等去外院守着吧。”
一道不男不nv的声音传出,护卫们听出这是宗主的声音,故而躬身退下。
刚刚发出声音的人不是商篱,而是被按在地上的容俏。
她会模仿宗主的声音,这让商篱有些惊诧,继而心思百转。
十七卫一走,屋内再次闹腾起来。容俏张口咬住对方虎口。
商篱狭眸一凛,簪尖嵌入她细neng的皮肤。
容俏拼命挣扎,“商篱,你想杀人灭口吗”
她不按逻辑,满地打滚,商篱以膝盖抵住她乱踢的两条腿,询问道:“你是谁”
声音如玉捶敲击编钟,清舒悦耳。
容俏转动瞳仁,想为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
对方暗算宗主,要么是奉旨行事,要么说明他与宗主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总之,他是宗主的敌人,所以暂可与他套套近乎。
故而瞎掰道:“我是来为民除害的”
商篱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静静打量她,瘦瘦小小的豆丁,看不出x别。
容俏觉得他的表情很僵y,好像带了张面具,难道东厂厂公被人冒名顶替了
“你恨宗主”商篱继续问话。
“废话”
“挺无畏啊。”商篱拍拍她婴儿肥的小脸, “绿林好汉”
容俏继续挣扎他的桎梏,“别碰我。”
“别动。”商篱压低身子,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她的身上,快把她压瘪了。
继续问道:“刺杀宗主,不怕丢了小命”
容俏白他一眼,“谁怕谁是gui蛋。”
“太监没蛋。”商篱打趣,修长玉指掐了掐她的小嘴,觉得这张小嘴太过犀利。
容俏心跳如鼓,若不是被扣住手动弹不得,她一定会重重赏他一记耳刮子。
商篱从皂靴里ch0u出匕首,cha在她侧脸的毡毯上,“瓜娃子,这么恨太监,本督给你一个掀翻三厂的机会如何”
容俏:“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