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有客房服务来敲门,她说她的领班派她来拿脏衣服,说领班告诉他们,我在山庄里晃悠了一下午,衣服肯定汗湿透了。
这是在提醒我他们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暗示我不要随意走动?
既然他们的话传达到了,目的也达到了,这衣服自然是不洗白不洗,白给的服务为什么不要。我让服务员在门外稍等,我把我穿过来的冬季衣服也递给他们让他们一并洗了。
到大厅里,我看见好多曾经的朋友,这就像一场同学会一样,如果这只是个同学会该有多好,真希望可卿突然出现,告诉我们这是个披着恶作剧外衣的同学会。
我看见机场接我们的司机走进来,他恭恭敬敬地跟在一个年龄四十岁左右,微胖的男人身后。那应该就是他的老板,上官炆了。我想同他说话去,奈何他坐的位置与我甚远,贸然搭讪,会不会再惹来这酒店背后人的威胁,于是我便再做打算。
桌上全部都是跟我们年龄相仿的,不是校内的同学,就是校外结识的朋友。四十岁的倒就上官炆一人,他沉默地吃着面前的菜,旁边的人也不来找他搭话,他也不同旁边的人交流。
我一边若无其事地同旁边的人聊着,一边盯住上官炆的动作。
终于等到上官炆起身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