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咯吱这说到:“也没多好笑啊”。然后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狭小的厨房里就要拧我胳膊:“你是埋汰你妈呢?”
我还是第一次被岳母拧胳膊,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虽是轻轻的拧着,但我假装很疼的样子,对她求饶:“妈,就是个笑话,哪里埋汰你了”。
岳母松开手说:“别贫了,快出去吧,顺便打个电话问问小芬什么时候回来,我都切好了,她快回来了我再开始煮”。
我去卧室拿起手机给吴芬打电话,问她何时回来,得到的答案是已经在回家途中。便去厨房对岳母说:“神医妈妈,您宝贝女儿马上回来了”。
岳母对我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我问她:“神医妈妈,要不要我帮忙啊”。
岳母说:“再埋汰我,我把你切了炒了,你去玩你的游戏吧”。
说完不搭理我了,在炒锅面前忙碌。我去沙发上坐着,客厅、餐厅和厨房相通,只是隔了一道玻璃门,我能清楚的看到岳母的侧身,她没有套围裙,也没有穿外套,因为只穿了白色针织衫和黑色半身裙的缘故,从侧面看去,将岳母高挑窈窕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不夸张的说,我岳母这身材,除了有点小肚腩,其他地方该翘的翘,该凸的凸,甚至比没怀孩子之前的吴芬身材还要好。
她将佐料一一放进锅里,额前的头发偶尔散落下来,因手掌是湿的缘故,她只得用手腕将头发弄上去,但一会儿又掉下来,以此往复,我不由得有点出神,那么一瞬间竟然有股冲动,想要过去,将她的头发捋好,然后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闻岳母身上的香味,蹭的她痒痒的最好。好一会儿,我听到吴芬的敲门声才回过神来,给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变态,然后赶紧去给她开门。
吴芬一回来,叫了声“妈”,把包一扔就喊累,要我给她揉揉。也是,挺了个大肚子,忙活了一天肯定是累。我让她躺在沙发上,然后给她捏,看到吴芬隆起的大肚子,想到刚才的事,又是一阵羞愧,要是吴芬知道上一秒我还在想她妈,她得多伤心,我真他妈是个人渣。
边和吴芬聊天,边给她揉了十多分钟后,岳母在厨房里喊道:“小李,快过来端菜,吃饭了”。
我一个机灵,停止帮吴芬按摩要去端菜,吴芬神情夸张的马上坐起来,抓住我,问:“不对劲,我妈以前从不会叫你做事的,今天是怎么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今天给你妈买了衣服开心吧”。
吴芬说:“这样吗?这说明你工作做得可以,小伙子加油”。
我说:“这还不是你平日教导的好,如你所愿了”。
吴芬捧起我的脸亲了一口:“谢谢老公,看到你和我妈关系好我真幸福”。
我也亲了吴芬一口,说:“傻瓜,说这个干嘛”。
这时候,厨房那边传来岳母的声音:“吃饭了哦”。
吴芬松开我,让我去端菜。在厨房里,见岳母脸有点红,估计是刚才看到了我和吴芬亲嘴的样子。我笑着对岳母打趣:“神医妈妈,煮什么好吃的了”。
岳母说:“别瞎闹,在小芬面前还不老实嘴贫”。
我说:“妈,你这个话说的咱两好像有啥见不得人的事了,女婿和岳母嘴贫不是很正常的吗”。
岳母的脸刷的又红了,小声的说:“都多大个人了,没个正行,今天摔破碗的事,别和小芬说”。半晌,岳母好像有想到什么似的,说:“免得她担心”。
我说:“好的”。
吃完饭后,我和岳母坐着,吴芬躺在我腿上,三个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到十一点多,说是聊天,其实都是吴芬一个人在说,说今天发生的事,遇到的奇葩,吴芬就是有这个本领,能把很细小的事情,夸张到所有人都觉得很好笑,她今天似乎比以往要开心些,可能是见我和岳母的关系日渐改善,所以心情大好。而岳母,只是倾听吴芬的诉说和搞笑,偶尔温柔的接上那么一句。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对吴芬的满满怜爱,也难怪,毕竟吴芬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哪有母亲不疼女儿的道理。
深夜,吴芬早已入睡,自从怀了孩子后,她一到床上就能睡着,且睡得特沉,雷都打不动。而我却辗转难眠,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失眠了,早几年,生活压力太大,居无定所对未来没有信心的时候经常失眠,最近几年生活慢慢步入正轨,很少失眠。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甚至有焦虑的感觉。
我偷偷的从卧室出来,到阳台点上一根烟,北京的深夜已经有点冷了。我猛吸了两口,感觉到身体没有那么冷了,心里的焦虑也少去了些许。
看着脚下依旧灯光闪烁的北京城,我不免长叹一声,唏嘘这光yīn似箭,回想我初到北京,还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而今,却快要为人父了,不过好在,岁月不负我,我从一个农家子弟在北京立了足。
再吸了几口烟之后,我感觉到几分恶心感,将烟头弹出窗外,看着烟头携带着小火花划出一道弧线往下掉落,很快消失不见。我转身打算回去睡觉,毕竟太冷。却看见一个人影在我身后,这着实吓了我一跳,一定神才看到是岳母,也不知道她在客厅站了多久。我双手抱着胳膊搓了两下,走进客厅,关上阳台的门,问:“妈你吓死我了”。
岳母假装责怪的说:“妈有那么恐怖,瞧把你吓成那样”。她说话的声音尽量压得很低,生怕吵到她的宝贝女儿,显然她不知道她的宝贝女儿睡着后,哪怕拿锣鼓在旁边敲也不一定能醒,更何况还隔了这么远。
我说:“恐怖倒不恐怖,就是妈你太白了,这头发又披着,有点像聂小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