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客栈她突然发现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深更半夜的她怎么分南北方向啊。忍不住搔了搔头,然后猛的一拍脑袋,笨吶,反正又不是要回家,走哪个方向不行啊。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吹着晚风,披着月光,走在古代万籁俱寂的大街上,还真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两条腿走路绝对是件苦差事,当天色大亮的时候柳敏坐在一家卖馄饨的小摊前休息兼填饱肚子。
离开小摊,无意中的一抬首就看到了一处莺歌燕舞的繁花胜地──青楼。
啊哈,柳敏嘴角诡异的扬起,老实说她真的很想瞧瞧妓院里到底是怎么样的,现在她身穿男装,腰里有钱,那就上妓院瞧瞧去吧,尝尝当嫖客的感觉。
影视剧里的妓院情景都是骗人的了,原来真正的妓院是这样的活色生鲜啊。那些花姑娘穿的衣服还没一块抹布多,给了钱,随时可以上,脱衣服暴省力。
厚……最让柳敏开眼的就是有人公然在大厅广众之下做了,那样yín_luàn的场面谁看了谁心痒难耐。
粗壮的男人嘶吼着骑坐在一个妖饶的女子身上,随着他的挺进,那女子发出兴奋的尖叫,同时叫着“用力”等等鼓励词汇。爱此二人影响马上就有多位男子当场将身边的妓女压倒,进行交欢,像是在比拼谁的性能力更强一样操着身下的女子,让她们发出一个比一个更浪的尖叫。
柳敏摸摸自己有些张大的嘴,用力合上,开始反省,当姓白的操她时,她是不是也叫的过于yín荡了。嗯,以后再做要淑女一点了。
“大爷,您要几位姑娘伺候?”
瞥了眼身旁谄媚的老鸨,柳敏“叭”的一声打开了手中的折扇,营造出一派潇洒的气质,“一位。”靠,一个她都未必能伺候了,还几位?她可是女的啊。
“要什么样的?”
“清纯一点的。”她邪笑了一下。
她是要清纯一点的,但是拜托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整她?
柳敏看着被带到自己身前的这位小姑娘,大概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整个人倒是很清爽,可是身子抖动的如同风中枯叶一样,明显是惧怕的表情。她一有为青年,居然成了别人眼里的色魔,打击啊。
“就她了。”随手抛出一锭银子打裳老鸨,就要拉了小姑娘进房。
“这个妞不错,为什么不给少爷我?”
一个眼袋青黑的公子爷打横窜了出来,一手勾起小姑娘的下巴,yín邪的看着她清秀的面容。
切,一看那外表就知道这小子纵欲过多,身子基本上离掏干不远了,居然还想向处子下手,真够黑的。
一手甩开那小子不老实的手,柳敏冷哼道:“本少爷看上的人你也配抢?”遇到坏人时,就是要比他更狠更凶才行。
那小姑娘马上缩到了柳敏的身后,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位白衣公子明显比那个纵容无度的李公子更值得托付终生。既然身为妓女没办法逃避被人糟蹋的命运,至少她有权力选择被什么人糟蹋。
“妈妈,你不是说楼里没处子了吗?这小姑娘分明就是处儿,你诳我?”李公子开始发狠了。
老鸨果然不亏是八面玲珑的人,神情不变,笑容依旧,“李大爷,瞧您说的,这丫头不是今儿刚买来的吗?您要是想要处儿,改天有了新货给您留着就好了。”
“不,本少爷就要这个。”
呀呀个呸的,就那种快挂的身子板还想糟蹋花季少女,柳敏心头火起,直接当着他的面将门关上,要不是他的手缩的快当场就给他夹断也没问题。
“给我开门。”门被拍得震天响,外面的男人不依不饶中。
然后就是老鸨一阵舌灿莲花般的劝说,再顺手塞给他一个美女解馋,总算皆大欢喜。
“你干什么?”转过身的柳敏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小姑娘居然已经脱了个精光,圣洁的身子爆露在阳光下,虽然羞怯,目光却很坚定。
“公子,要了我吧,我愿意把自己干净的身子给您。”
眼见小姑娘直直走过来,柳敏差点儿夺门而逃,啊啊……她也是女的啊。
禁忌禁忌……不过,柳敏突然间升腾起一股恶作剧的欲望,于是她承接住了小姑娘孱弱的身子。
“姑娘,你不后悔?”
“不后悔。”小姑娘愈发的坚定。
“即使我是一个女的?”
小姑娘被吓到了,呆若木鸡。
柳敏笑的放荡,缓缓向她压去──
“你是女的?”在四片红唇即将碰到一声时候小姑娘总算回过了神。
“对呀。”她笑眯眯。
“啊……”小姑娘居然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七手八脚的将地上散落的衣服往身上穿。
柳敏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真尖锐的叫声啊。搞不好外面的人以为是小姑娘头一次兴奋呢,唉,她的清白就毁在这小丫头的嘴里了。
这辈子再也不进妓院了,唉,除非她有男人放纵的资本才行,否则只会伤害自己的自尊心,其实老实说当看到一具那么完美的少女胴体在自己面前时,她还真是有些心蠢蠢欲动的心呢,可惜她不是百合,无法真的跟她去交媾。
正一边叹息一边走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然后那人狂奔而去。一道灵光闪过脑际,柳敏几乎是立即的就追了上去,妈的,居然抢她的银子。
估计那小贼是没遇过这样的她这样的主儿,狂追十里地有余还不肯放过,扶着一棵树大喘气,一脸惨白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衣公子。
“钱袋还您……”做贼做了快十年,第一次碰到这样厉害的长跑能手。
柳敏喘的也很厉害,但是自信还可以再跑几公里没问题,呀呀呸的,也不问问她是什么人,抢她的钱?她可是参加过马拉松长跑还夺过季军的主儿呢。
飞起一脚踢倒那个贼,柳敏很拽的冲他伸出中指,“居然抢小爷我,下回招子放亮些。”
往回走了一段路,找了个茶棚要了碗茶,打算解解渴。跑这么长一大截路,就算不累也会渴的。
不晓得是不是流年不利,一碗茶才喝了不到三分之二,茶棚就遭受袭击轰然倒塌,要不是她躲的快差点儿就被埋到了里面。
这是什么世道啊!
吐出嘴里吸入的灰尘,柳敏微眯了眼望过去。
喝!正点!
绝代佳人啊,一身火红的衣裙更显得她肤白似玉,性感十足。不过,美女看她的目光貌似就不那么友善了,可是她压根不认识她好不好。
“就是她?”
明晃晃的剑指向自己,柳敏再笨也晓得要后退,“喂,小姐,我认识你吗?”
“大小姐,没错,就是她。”
柳敏的目光挟带着十万火药向开口的人看去,一个壮实的中年大伯正毕恭毕敬的站在美女的身边做报告。
“这位大伯,我认识您吗?冤枉好人死后会下地狱的。”
“我还以为迷住白剑堂的人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却原来是这样一个庸脂俗粉,哼!”
靠,什么语气神态,她就算不是什么天仙绝色好歹长的也不算对不起人民群众吧,瞧她的吊儿样,居然这样说。
“关你什么事?”就算她让姓白的精尽人亡也不关别人的事。
“他是我的。”美人的口气十分的霸道。
柳敏抓了抓耳朵,“跟他上过床的女人铁定海了去了,不晓得美女小姐的名次是否排到了前五百名,有吗?”最后她挑衅的扬眉。
“杀了你。”
哇!美女发怒,非同小可。
眼看美女连人带剑的飞扑而来,柳敏大吃一惊,她还来不及闪避一道人影就从后面扑上,迎上那一片炫灿的剑芒。
柳敏的眼睛眨了又眨,现在到底是在唱哪一出啊。
“柳姑娘,你没事吧。”
天吶,不是吧,姓白的手下这么快就追上来了?想想也是呀,人家都是会轻功的主儿,她怎么可能比过他们,尤其她还去逛了趟妓院浪费了不少时间。
“葛姑娘,在飞天堡的地界对敝堡的贵客下手似乎不是明智之举。”
“只要你们庄主不介意就好,由得你们这些宵小说话。”
对呀,柳敏突然想到,既然昨晚听那大嫂说离飞天堡只有一天的行程,那么就是说已经是在飞天堡的势力范围了,她还白痴的浪费力气逃跑,难道是掉到古代时空错乱的关系,她的智慧也降级了?
几名护卫看了眼面泛苦恼的柳敏,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只怕这位姑娘伤了一根头发他们庄主都会不依不饶。否则他们也不必在发现她丢了之后挖地三尺的找了,幸好找到了,并且没让人伤了她。
“这位天仙姑娘是哪座庙里的神?”她问身边的人。
“御剑山庄的大小姐。”
“听起来来头很大哦。”柳敏儿了解的点点头。
“是不小。”
“你们庄主睡了人家不肯负责吗?”
接收到几个护卫惊骇的眼神,柳敏摸了摸鼻子,清了下嗓子,“嗯,我说的太不含蓄了。好吧,重新问下,这位御剑山庄的大小姐被你家庄主吃干抹净之后就甩了吗?”
注目依旧,嗯,好像还是不够含蓄,柳敏抓了抓头发,继续换措词,“你家庄主跟人家生米煮熟之后就不管了?”这下应该够含蓄了吧。
看几个男人想晕的表情,柳敏终于发现自己问的这个问本身就太过火了,只好没趣的耸耸肩,“当我没问好了。”
众护卫无力中,关键是你已经问了啊。
“美女,问你个问题,你跟姓白的上了几次床。”
啊,不好,美女被刺激到了,剑招明显乱了一下,柳敏颇为自责,“对不起,我应该问你跟白庄主进了几次洞房才对。”
这下,有几人很捧场的摔倒了。
看来这种问题在古代确实太火爆了,算了,她找个地儿安静看人家打架吧。无聊啊,真是无聊,连娱乐八卦一下都多方受限。
“我没碰过她。”一道低沈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啊……”柳敏发出一声尖叫,从椅子上跳起来。
“吓到你了,对不起。”白剑堂一脸歉意的看着她。
“你这样神出鬼没的,九条命也要被你吓没了。”她拍着胸口埋怨他,顺便再赏几记卫生眼过去。
白剑堂打量了一下她的穿著,剑眉微扬,戏谑的道:“怎么太想念我的味道了?”
“切,自恋。”懒得理他,转到一边去。
他凑到她耳边,低笑,“要不怎么穿我的衣服。”
“我要是有男装,你请我穿你的衣服我都懒得穿。”她推开他,向茶棚主人要了一壶茶,继续被打断的补充水分计划。
白剑堂伸手搭上她的肩头,这看在外人眼里是男人之间的勾肩搭背,所以没有人侧目。
“拿开你的咸猪手。”大庭广众之下的,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再瞪他一眼。
“你穿男装。”他笑的志得意满。
懊恼的拍拍额头,是呀,她现在可不就是一假男人嘛,所以被这个急色鬼当众吃豆腐也有苦说不得。
白剑堂跟她并坐到长登之上,半强迫的揽着她的肩,“有没有想我?”
“没空儿。”光睡就睡那么久,后来忙着逛街,哪有工夫想他。
“是吗?”他的声音沈了一下。
柳敏突然眼睛睁圆的瞪着他,色情狂,居然在桌下将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上,并且正在往里移──她马上站起身,“这边视野不好,我到那边看。”
白剑堂眸子深处闪过一簇火苗,一伸手再次揽住她的肩,半胁迫的将她带进了旁边的一家客栈,一锭银子扔到柜台之上,“一间上房。”
“客官您这边请。”小二马上带他们进了一间客房。
小二一走,白剑堂利落的将门落栓。
“喂,连场好戏都不让我看啊。”她不满了,这家伙怎么一天到晚就想跟她到床上鬼混啊。
“先喂饱我再说。”他一个打横抱起她,到达床铺之前就将她的衣物统统脱掉,让柳敏雪白的胴体展露在自己眼前。
在他脱光衣物要压上来之前,柳敏坐起来,“我要坐到你怀里做。”
白剑堂先是讶异,尔后欣然点头,搂她坐到自己腿上。
“小妖精,早就湿了嘛。”他的巨大磨蹭着她的xiāo穴,头抵着她的额角调笑着。
柳敏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握住他的小弟弟,对准自己的阴部塞入,屁股缓缓贴近,慢慢的让整个rou棒插入,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真紧。”他赞叹着。
柳敏双手抓住他的肩,开始前后摇摆臀部,让他发出欢愉的喟叹。
做了半盏茶的时间,喘息之际柳敏起身离开他。
白剑堂一把抓住她,“干什么?”
“换个姿势。”
“小妖精。”他骂。
柳敏坐到了床沿,双腿踩在地上,阴部敞开,对他说:“跪到我的双腿间。”
白剑堂毫不犹豫的跳下床,照她的话做,跪到她双腿间直竖的巨大恰好冲着开放的花径,他邪笑,“真是天作之合啊。”
“进来。”她双手撑在床上,上身向后微仰,性感撩人。
白剑堂双后握住她的纤臀,又粗又长又直的yáng具对准xiāo穴缓缓插入,稍稍停顿一下之后开始猛烈的chōu_chā,不断的抓着她的臀部靠向自己使yáng具可以插的更深入。弄到最后柳敏除了两只手撑在床沿,身子已经完全的悬空,腰身不停的向前承接来自白剑堂的巨大热情。
“啊啊……”她不行了,手好酸。
就在她要软倒的时候,白剑堂一把捧住她,将她一个旋身抵在床沿,从后刺入,继续疯狂的抽送。
“干……干死我吧……”汗水顺着锁骨滑下,柳敏发出幸福的吶喊,顾虑着是在客栈声音显得很压抑。
“不会跟你客气。”白剑堂粗嘎的回答,在一个力挺之后,抽离她的身子,将她再次推上床。
“为什么那个什么御剑山庄的大小姐会说你是她的?”在两个人都爽过了之后,柳敏窝在他的怀里有了八卦的心情。
佳人在怀,身上还带着被他蹂躏过的气味,白剑堂的心情非常好,一只手无意识的在身前赤裸的胴体上游移着,漫不经心的回答,“她是个疯子。”
“人家是个大美人啊。”她手肘撞撞他坚实的胸膛,带了几丝调侃,“不会你真的上了人家却不肯承认吧。”
扳过她的脸往唇上咬了一口,“我从不干良家妇女。”
“难道我是不良少女?”某人抓狂了,她可是处子之身交给他的啊。
“不是不是……”白剑堂急忙抓住她张扬舞爪的两只手,牢牢的将她压制在身下,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除了你我从来没上过良家妇女。”
这还差不多,柳敏稍稍平复了不满。
“那为什么她要找我的麻烦?”
白剑堂以胸脯摩梭着她柔软的双峰,声音变得很沙哑,“因为她要铲除情敌。”这妖精太甜美了,让他食髓知味。
“情敌?”她撇嘴,她又没有打算嫁姓白的,算哪门子情敌啊,那位葛大小姐明显搞不清状况。
白剑堂低头轻吮着她滑嫩的肩头,看到她缩了一下,不由窃笑,继续在她的身上种草霉,他喜欢看到她身上印上被自己疼爱的痕迹。
“姓白的,我不是骨头,你不要啃我了。”
“想把你拆吃下腹呢。”他呓语。
柳敏坏心的转了下眼珠,手伸到他的跨下握住他变硬的yáng具,慢慢的把玩着,引得他的喘息加剧,喉咙抖动。
“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她媚眼横飞,故意以胸部磨蹭他。
眼神一变再变,火苗瞬间升腾,白剑堂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声音都有些不稳起来,“江湖事……”
“是什么事?”她好奇。
拿开她恶意的小手,急切的将巨大填入xiāo穴,白剑堂这才有心情继续回答,“与人比武。”
“赢了……输了……”
“赢了。”他挺进。
“没……找……女人?”她收紧了肉壁,满意的看到他兴奋的扬眉,加快下身的冲刺。
“就干你。”他不再废话,开始全力的抽送,撞击再撞击。
“再快……”
“好。”
“继续。”
“没问题。”一遍又一遍的爱她,金枪一杆永不弯,杆杆入洞到底,杆杆有力,杆杆让她吶喊。
夜幕降临时男人发出野兽般魇足的吼声,将滚烫的jg液喷洒进柔软的xiāo穴,浑身汗渍的倒在赤裸的女体上。
“宝贝好爽。”
“嗯。”半眯着眼,柳敏应了一声。
他抻手撩开她颊畔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满足的拥她入怀,“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
疲累的合上了眼睑,柳敏想睡了。
她莹润的红唇泛着迷人的色泽呈现在他的眼前,让他忍不住俯身撷取其中的甘甜。以舌顶开她的齿贝,挑逗着那丁香小舌跟自己共同嬉戏。
柔软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身,撩拔着他的心,乳尖慢慢硬挺起来,她在半睡半醒间下意识的打开双腿,而他那坚挺的硕长也老马识途的抵到xiāo穴的入处蓄势待发。
白剑堂不着急进入,将食指慢慢探入湿润的花径,慢慢深入,一深一浅的抽动,带起y水泛滥流淌,直到感觉到花径紧窒的收缩,他才扶着yáng具进入。
“哦……死人……你想操死我啊……”柳敏闭着眼咒骂出声,都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啊。
“你太甜美了。”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法打转,引得柳敏颤栗惊喘。
“爱我……用力插……”
含住她的一只玉峰,缓缓扭动腰肢在她的洞内打圈圈,让两人的私处结合的更加紧密。
“插啊……”她叫,激烈的摇摆着自己的臀部。
手扳住她的双肩,由下至上的冲顶,张口吞下她所有的吟叫,腰身不断用力向上撞顶。
柳敏狂乱的摇着头,发出呜咽声,身体却向他贴的更紧。
操我,往死里操啊,她在心头吶喊着。
干死你,一定要干死你,他在心里默念。
当床榻因承受不住他们剧烈的欢爱而倾倒时,他们滚到地上继续纠缠,结合的私处一直没有分开过。
月光下,赤裸的男女拼尽全力的交媾,任由体液交融在地上汇成一条长长的白带。
吐出嘴内的布绢,柳敏胸口起伏的喘息着,“都是你,害我都不敢叫。”只好一直紧咬着布绢承受他的野蛮冲刺。
白剑堂从胸膛震动出低沈愉悦的笑声,紧搂着她耳鬓厮磨着,“等回到堡内你想怎么叫都行。”
“你把时间都浪费到交欢上,怎么管理你的什么堡?”
“久别重逢我难免会把持不住,都是你这个小妖精害的。”他玩弄着她胸前的柔软,恶意的蹂躏着。
“不要了,人家好累。”
“我的精神还很好。”
柳敏翻了个白眼,她感觉得到他那个rou棒一直硬棒棒的杵在她股沟间,真是色中恶魔啊,操了足有十几个锺头还能一柱擎天。
“跟别人比武你的体力没消耗吗?”
“只要动功一周天自然就恢复了。”他轻抬起她的臀部,微微打开她的双腿,轻易的滑入她因整夜交欢而撑大的幽谷入口。
“那个人的功夫一定不高。”她咕哝着,否则怎么也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就休息过来。
白剑堂轻笑,没有说话,开始缓慢的插送,这个速度即能让自己享受到快感又不影响她讲话。
“我怀疑你都不需要休息的。”
“或许呢。”他在她身后露出神秘的笑容。
“那我不是会很惨。”精力充沛又性欲旺盛到吓死人,哪个女人不怕啊。
“我会很爱你。”
“分一点给别人不行吗?”现在她终于可以理解替丈夫买小姐的女人了,自己无力承担丈夫过盛的性爱,只能求助于别的女人了,真是无奈!
“不行。”他回答的毫不犹豫,口气还很强硬,甚至就连他的小弟弟都因为这句话而瞬间胀大了几寸,让柳敏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
“对我不满意?”他恶意的在她体内打了一个转。
“满意死了──”她向后仰头,臀部不由抬高,“干我……”
将她翻转搂抱于胸前,长枪直插中心,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不要试图离开我,我会疯掉。”他在她耳边低语。
极至的快感就要逸出口,柳敏慌乱的吻上他的嘴,十指在他背上抓出血痕,好爽!
情欲在斗室中持续燃烧着……
腰好酸困,角眼角余光瞥到窗缝射进的光亮,知道天已经大亮了,她迷糊的目光看着依旧在做着俯卧撑的男人,那根棍子为什么都不会软啊。
“嫁给我,敏儿。”
她没力气说话了,疲惫的合上眼睑,默默的承受着他的冲刺。
“说你会嫁给我。”白剑堂用力攫紧她的香肩,发狂的向幽谷挺进。
她真的没力气了,老大,还逼她。
“说。”他手下用力,昏昏沉沉的柳敏被迫睁开了眼睛,哀怨的瞅着他,“会了。”轻轻的两个字简直要用尽她全身的力气一般,真痛苦。
他满意的松开手,最后一个深入挺进,将jg液喷洒进她的花园,慢慢软倒在她的身上,却舍不得抽离她的幽穴,就那么下体相连的压在她的身上,与她共赴梦乡。
似睡非睡间感到分身被那一汪柔波轻漾着慢慢苏醒,重新灼热的肿胀像要爆烈一般,催促着他的腰身惯性的进行着挺进chōu_chā,得到舒解的巨大让他享受到酥麻的快感。
房内响着两人均匀的呼声,那种睡眠中的轻鼾声。
交迭在一起的身体在睡梦中蠕动着,阴与阳完美的融合着,在梦境中他们再一次到达欢愉的顶峰。
“你个色鬼,下地狱去啊你……”柳敏捉狂的拿枕头猛砸着某个色中饿鬼。
白剑堂笑嘻嘻的躲闪着,一点儿也不介意被她砸到。
砸了半天,除了把自己累得手也酸麻外那个挨千刀的可是毫毛未伤,这让柳敏越发的不平衡起来。为什么她今天腿软的连站都站不稳,他老兄却这样神采奕奕的,尤其让她着恼的是当她自梦中醒来时,发现他睡着也在操她时那种天晕地转的感觉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他不是人,绝对不是人,哪有人睡着了小弟弟还有自主意识的chōu_chā,并且还超水平的发挥,让她睡了一觉醒来非但没感到舒服,反而越发的疲惫。下体更是有些肿胀酸疼,大腿根部更是被磨得几乎破皮,两条腿都无法并拢,坐在床上也只能放浪的大张着双腿,而那个死人头又坚持不肯让她穿内裤,下面的无限风光都让他尽情浏览。
“我帮你穿衣服吧,马车在下面等着呢。”他温柔的拿起衣服往她的身体披去,手指若有意似无意的碰触着她的肌肤。
噢,老天,别又来了吧,柳敏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敏感,只要他略加挑逗就会情欲泛滥,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样调教她好满足他无止尽的欲望之火。
慢慢的拢住抹胸,他的手在她的雪峰之上捏了下,让柳敏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吟,伸手要推开他,让他穿下去,铁定又要干上一回了,不行。
不料,白剑堂突然一个用力,将好不容易帮他穿戴上的襦衣扯落,把她重新压倒到床上。
“车在下面等呢。”她试图说服他。
“我知道。”他径自从跨间掏出粗大的昴扬,对准她已然y水盈盈的xiāo穴插入,“而且你也湿了嘛。”她的身子果然已经越来越敏感,这让他极度兴奋。
“坏蛋。”她轻声咒骂,让交欢的快感冲淡下体的不适疼痛,尽量迎合他的挺入。
一阵急风暴雨过后,怀中的人更显娇艳,而白剑堂也越发的英姿勃发。替两个人整理好衣物,他体贴的将她抱出了房门,直接抱上宽大的马车。
拥她坐在软榻之上,将她的长裙撩起,此举引来柳敏好大一个白眼,他笑道:“我是要帮你擦药,小妖精。”从一旁拿过一只瓷盒,以指尖挑出些许晶莹的粘液,慢慢涂摸到她泛红充血的大腿根部,一下一下揉捏到位,让柳敏感到沁凉中带着说不出的解脱。
“好舒服。”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让身后的白剑堂眼眸微沈,继续挖了药膏往她的私处抹去。
“要多久到你家?”她像只玩累的小猫咪般窝在他的怀中懒洋洋的问。
“一柱香的时间。”
真他妈点背,她走的方向居然是往他家的方向。她闭上眼,倚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打算补下眠,趁他现在不发情还是能睡就睡吧。
辚辚的马车声戛然而止,有人在车外回话,“爷,到家了。”
白剑堂看了眼怀里熟睡的人,无声的笑了笑,“吩咐下去,三天后爷要成亲。”
“是。”
车帘一掀,飞天堡的下人只见他们的主人抱着一个姑娘下车,俊面之上神采飞扬,眉眼之间笑意盈然,让他们不由自主睁大了眼,已经很久很久没看到堡主这样开心过了。
“堡主好。”
一路之上不停的有人恭身行礼。
白剑堂不理这些人,一路疾行,走到自己居住的“清音苑”时,猛的停下脚步,冲站在门边的两个武士说:“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
“是,爷。”
一脚踢开自己的卧室大门,反脚再踢合,走到一面墙前伸手按动一侧的机关,一道密门随即出现。
闪身进入的瞬时密门重新合上,就仿佛从来没有人进过这间卧室一样。
四壁嵌有数颗夜明珠,将幽室映得亮如白昼。密室正中央还有一张石床,白剑堂一进门就直奔石床而去,在到达床前已经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去除干净。
“敏儿,醒醒。”
柳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一刻就被推倒在石床之上,她嘴边扬起似笑非笑的一瞥,娇慵无限的轻轻的叹了一声,“急色鬼,又想要了?”
原本就憋的青筋暴裂的白剑堂一个飞扑,压到了她的身上,喘着粗气,僵硬的挺着脖子,“这段路我忍得太辛苦了。”他的分身简直都要爆了。
柳敏坏心的夹紧了双腿就是不打开,“我不想要了呢。”
白剑堂闻言挑高眉峰,双手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看到那茂密的黑森林被他这么一分露出鲜红的花径,在分身爆裂之前猛的用力插入,猛鸷的抽送起来,嘴里叫嚣着,“操死你,居然整我……”
被他毫无前戏的进入,柳敏下体有些吃痛,“色狼,痛啊。”
“还玩吗?”他用力的插。
“玩。”她死不松口。
被他这样疯狂的蹂躏,xiāo穴很快就沁出花蜜,让欢愉迅速的升腾,而柳敏也发出无法抑制的浪叫,更刺激了奋力鏖战的白剑堂,疯了一样的挺动着腰身。
“啊啊……啊……”急遽攀升的快感让柳敏感觉连呼吸都要停止一般,一股泉水从花蕊深处喷涌而出,而后整个人瘫软下来,一双高耸的玉峰随着她的喘息而波涛起伏不已。
“啊……”白剑堂发出低沈的嘶吼,一个猛裂冲刺之后,将分身退出,沾着yín液的巨大在夜明珠的映射下发出晶莹的光芒。缓缓压倒在她柔软的身躯上,他肆意的玩弄着她的乳尖,yín笑道:“舒服吗?宝贝。”
“嗯。”
四目相对,情丝暗传,他冲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吻去,两条软滑的红舌马上火热的纠缠到一起。
柳敏朝他贴紧,感受他那巨大的抵触,伸手握住那根巨棍,朝自己的xiāo穴按去。
“不是累了吗?”他笑。
“我得喂饱他不是吗?”她媚笑。
白剑堂一个翻身让两人的位置对调。
柳敏笑,扶着那根向上敬礼的巨大抬起自己的臀部缓缓坐了上去,让巨大一点一点插入,慢慢的整个进入她润滑的y道之内,然后不再动。
“我现在累了。”
白剑堂倒抽一口冷气,不满的喊道:“小妖精。”
柳敏无辜的眨了眨眼,故意扭动了一下臀部,满意的看到他的额角沁出一层薄汗,“我是妖精岂不是正好配你这个色魔?”
他腰身一动就想向上冲刺,但此时柳敏死死的按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小妖精──”他要爆炸了。
“亲爱的堂,我们要好好讨论一下做爱的有关规则才行。”她微微动了一下屁股,看到他松了口气。
“你说。”这紧要关头让他答应什么都行。
“我不想要的时候你不能霸王硬上弓。”
“好。”他会引诱她同意,小问题。
“一天交欢不能多于两次,白天做爱的时间不能超过半个时辰。”
“好。”他会晚上补足。
“不许让你的属下监视我的活动。”
“行。”反正在飞天堡也不怕你飞上天。
“我要可以自由出入。”看到他的眉头微蹙,她上下起坐了一下。
“好。”
柳敏满意的笑开嘴,松开压制他腰身的手劲。下一瞬白剑堂就疯狂的向上冲撞,得已舒缓他即将爆炸的欲望。
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欲火之后,白剑堂重新将她压到身下,将她一束长发绕上指上摆弄着,“敏儿,你学过功夫吧。”看不出来,他的宝贝还隐藏了实力。
“一点点。”她很谦虚,家里五代开武馆,中西武术她都有涉猎,只可惜没内功,不会轻功,飞不起来。
“饿了没有?”
“当然饿了,做爱很费精力的啊,所以你要少做才对身体健康有利。”
他拉起她,“那我们出去吃饭。”
“好。”
“死人头──”她叫,伸手捶他。
两人再次跌扑到床上,白剑堂腰身一挺再次进入。
“混蛋,我们刚才讲过的,一日交欢不能多于两次。”
“可是,我们这次还没结束的嘛。”他抓住她的玉峰摇晃着下跨,“再让我爽一下,我们就去吃饭。”
“嗯喔……插我……用力……”
两条人影在石床上纠缠不休,不时发出浪叫与嘶吼,密室之内充满了欢爱气息,靡烂之音。
弄到最后,两腿发软的柳敏不得不让白剑堂抱出了密室,就坐在他的怀中被他喂食,不时再被揩揩油,小范围的性骚扰一下。
开心在镜子前转了一个身,看着穿在身上的合身男装,柳敏露出得意的笑容。哼,男人在床上时真的很好拐呢,要求什么都轻而易举就能得到,难怪历朝历代的枕边风一吹就风云变色。
本来穿女装是很漂亮了,可是,为了防止那头狼随时随地的发情,撩起裙子就能上她,柳敏只好穿男装。
她是很想跑出去玩了,可是明天就是她嫁人的日子,院子里里外外被人守得严严实实,那个色魔就是怕她跑了嘛。她就算要跑,也得尝尝当古代新娘的滋味再跑,搞不清楚状况的死人头。
走到院子里,看到院子里那棵高耸入云的大树,她调皮的笑了笑,走到树前,让袍子往腰间一掖,麻利的爬上树,躺在树桠间欣赏着蓝天白云,感受徐爽清风的吹拂,这才叫人生啊!
成亲也不是一点不好,柳敏露出笑容,至少她这两晚睡的很蹋实,那个色鬼倒是谨守大礼前不见女方的约定,放她三天清闲。
吃好睡好,精神好,心情也很好。
白剑堂远远的就听到“清音苑”传来的愉快歌声,他当然听得出是谁在唱歌,嘴畔不禁含了笑。
“爷,所有宾客的请柬都发出去了,一切事宜也准备停当。”
“那就好。”
“爷真的不去看柳姑娘?”
白剑堂远远的看了自己的院子一眼,坚定的向另一条青石小路走去,“明天就成亲了,什么时候都可以见的。”
身后的几名侍卫都低头窃笑,爷真能忍啊,明明想死柳姑娘还能做出一副云淡风清的神情。
“哇,毛毛虫──”清音苑突然响起一声穿透云宵的尖叫。
一条白影迅速的飞掠过去。
几个侍卫再也忍不住发出笑声,爷这下忍不住了吧。
“踩死你踩死你……丫的,居然爬到我身上吓我。”
一脚踏进院落就看到一个俊俏的少年拼命的在地上跺着,死命的踩压着吓到她的一只可怜的毛毛虫。
“敏儿。”他又好气又无奈。
“白剑堂。”柳敏抬眼看到他,喜上眉梢,快步跑了过去,“你怎么会来?”
“听到你的尖叫声过来看看。”
“哦,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让那只该死的虫子吓得从树下掉下来而已。”还好她久经阵仗平安着地。
白剑堂马上拉过她上下打量,“你没摔着吧。”
“没啦,要是摔到了我还能有力气踩死它啊。”她笑嘻嘻挥挥手。
“那就好。”他欣慰的点点头,替她拍了拍肩头的一些微尘。
柳敏伸手抓住他的手,“我可以到外面走走吗?待在院子里好无聊的啊。”
白剑堂眸子一热,她肌肤的滑腻让他瞬间如遭电殛,一股酥麻直往下冲去。他的手下微用力,让她整个人更加贴近自己。
柳敏一碰到他直硬的小弟弟,嘴巴微张,眼神吊诡的往下看着他下跨,不是吧,只是碰碰手他就有反应?
她凑到他耳边,以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说:“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你就忍忍吧。”
“你真忍心?”他的手抚上她胸前的浑圆,刻意挑逗。
二话不说,一脚将他踹出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院门。
事出突然,白剑堂愕然的看着大门当着自己的面闭上,而他身后的几名随从转过头去掩嘴偷笑,一定是爷求欢被拒了。他们就说嘛,照爷那样精力充沛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心爱的女人在身边自己却得过苦行僧的生活。
“走,北边的帐务还得重新核实才行。”迅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欲,白剑堂转身离去。
“是。”几个随从略显诡异的对视了一眼,然后耸肩跟上。
无忧无虑的日子过的就是舒服啊,时间也飞快,柳敏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擦干身上的水渍,光裸着身子倒到了床上,裸睡很舒服呢。
看着被布置得火红的卧房,柳敏微眯起了眼,嗯,明天她就要当新娘了呢。好幸福!
脸颊摩梭着柔软的绫被,柳敏慢慢的进入梦境。
月至中天,初更过后,天地一片静寂,一条人影恍如轻烟般的闪入房内。
悄无声息的掀起罗帐,入目却是一幅玉体横陈活色生香的销魂画面,让男人忍不住要喷鼻血。
想不到她居然趁他不在裸睡,白剑堂邪邪的扬眉,飞快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跳上床。
感受到外来的重力压身,柳敏猛的睁开了眼,当看到压住自己的人时,不由啐出口,“怎么忍不住了?”
“嗯。”白剑堂顾不上跟她讲话,径自己分开她的腿,让自己巨大的昴扬直接插入幽穴,迅猛的chōu_chā起来。
“啊……啊啊……”这个死人头,这样猛操她,“啊……”好爽!
痛快淋漓的做了半个时辰,白剑堂才有闲情抚弄她的全身,慢慢的重新挑逗起她的情欲之火,他禁欲两天两夜今晚一定要得到足够的补偿。
被他的手指挑逗得娇喘吁吁,柳敏嗲声嗲气的开口,“明天就是洞房了,你何必急于一时嘛。”
“再让我爽一回我就走,明天再疼你。”他轻吻着她的乳尖,一路婉延而下直到幽谷。
“好啊……”
白剑堂埋首于小小幽谷流留忘返。
“让你的小弟弟进来……快啊……”她不满的蠕动着屁股,腿打开到最大。
白剑堂突然将她抱起,再次进入密室,一边走,跨下的坚挺一边摩擦着她的阴部,带来极致的刺激。
“为什么要进来?”
“你的浪叫会把全堡的人都吵醒的。”他笑的邪魅。
“死人头还不是因为你。”她张口咬在他的肩头。
当他巨大的昴扬完全进入她的体内,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惊喘。
“好像更大了。”那根带给她无限快感的rou棒仿佛长大长粗了,哦,爱死人了。
“是夫人调教有方。”他揉捏着两只雪峰,一脸的yín邪。
“相公也尽力不少嘛?”她媚眼轻抛,软语轻侬。
“咱们大战三百回合。”他挺进。
“不,”轻喘一下,“要干一万次。”
“好。”
“啊啊……”
“小宝贝爽吗?”
“爽……爽……好爽……插……用力插我……往死里插啊……”浪叫声不住拔高。
“卜滋卜滋……”声自两具躯体结合处响起。
欢爱结束两个人仿佛自水中捞起一般,全身温透,四目相对说不出的缱绻情痴,互相搂抱着,下体相嵌着。
“敏儿,明天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他满足的抵着她的额轻语。
“嗯。”
“我会天天爱你。”
柳敏头埋进他怀中偷偷扬起嘴角,如果他一直这样勇猛她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也不会担心没有性福了,嘿嘿。
“喜欢我这样爱你吗?”
“嗯。”
“一天做两次会不会太少了?”
“我怕你透支我未来八十年的性福。”她扭了他一下。
“不会。”
“你从哪里来的自信?”
“我修习的内功极难练成,但是一旦练成与女子交媾,精力就会越旺,于增强体力也大有益处。”
这种内功都有?柳敏听得咋舌不已,“要是练不成呢?”
他轻笑了一下,“此功练成前童身不可破,一破则永难练成。如果练功者一旦行功入魔则雄风不再,无法再行床第之欢。”
好恶毒啊!
“那就是说你不会被我缠得精尽人亡了?”她爬在他的胸前画圈圈。
“当然。”
伸出粉红舌尖轻舔他的ru头,轻笑道:“那还等什么?你的小弟弟早就硬了。”在她的xiāo穴里早就胀肿起来了,她都清晰的感到gui头在微微的颤动。
“宝贝你真好。”他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再一次疯狂的抽动起来。
“明天要成亲……节……节制……一点……”
“我晓得。”他也不希望明天自己的新娘没有精神。
“那就快……爱我……”
“操死你。”他凶猛的冲刺着,不断的把自己的巨大插到她的洞底,惹得柳敏不断的发出高亢的尖叫。
幸好密室严密,隔音良好,这让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纵声嘶吼浪叫。
四更天的时候,白剑堂抱着软成一摊春水的爱人走出密室,轻轻的放到床榻之上,爱怜的亲吻了她一下,替她掩好锦被,再悄悄离去。
嗯,她的滋味让他是百尝不厌,今晚他很爽,明晚他会更爽。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而飞天堡的白大堡主就是不如意者其中一员。
婚宴之上来客众多,当然也不乏亲朋故旧,推杯换盏畅谈叙旧,一不小心就把新郎官的洞房花烛夜给耽搁了过去。
“白兄真是的,成亲如此仓促,小弟甚至来不及准备象样的礼品。”
“人来了就好。”
“来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已经五更天了,既然白兄今晚入不了洞房,索性大家开怀敞饮,看谁先醉倒。”
“好啊。”白剑堂心中却不由暗自庆幸,幸好他私下去见了敏儿,大干了上千回合,就算过不成洞花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夜夜春宵。
站在白剑堂身后的几名侍从相视一笑,都有些好笑,南宫三少是在记恨上次爷害他洞房烂醉如泥良宵虚度的仇。但南宫少爷绝对想不到爷早就把夫人吃干抹净了,甚至昨天晚上还摸进了夫人的房。
爷一点儿都不会因为错过春宵一刻的洞房而气闷,反正夫人已经娶进门,也不急在一时半刻,以后的时间多得很。
前面酒气冲天,后堂一片静悄悄,新娘子早就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时不睡待何时?
感谢主儿,感谢上帝,感谢各方佛祖,让他们永远喝下去吧,柳敏幸福的流哈拉子。
雄鸡啼叫,天色放亮。
堡里的人开始四下走动,而睡饱精神抖擞的柳敏也在丫环的服侍下起床梳洗打扮。
“不穿,找男装。”
“夫人,一定要穿女装了。”
“不穿。”
“堡主的朋友都还没走,而且夫人刚成亲总要穿几天女装应应景的吧。”
“嗯。”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尽管不愿,也只能伸直了胳膊,站直了让她们帮她把女装穿戴整齐。
半盏茶时间过去,在里三层外三层,腰间挂满了香囊锦袋玉佩环珏之后总算一切搞定,然后就是描眉画眼,扑粉搽红。
再半柱香时间过去,大功告成,柳敏一提裙摆就往外跑去,总算可以出院子了,她要好好转转飞天堡。
身后的丫环一边笑一边急忙跟了上去,她们的夫人真有趣。
飞天堡很大,相当于一座小规模的城堡,而光白剑堂住的宅子就占地十几亩,这让柳敏大吃一惊,也放弃了一天逛遍住地的计划。
“堡主在哪儿?”
“在喜堂陪客人喝酒。”
“还喝?”柳敏挑眉,那个色鬼都不怕喝出胃出血吗?“我们瞧瞧去。”
“是,夫人。”
一踏进“四海阁”就闻到冲天的酒气,让柳敏大皱其眉,越往里走看到的场面越显混乱。
男人见到酒简直跟看到美人一样走不动嘛,切,鄙视他们。
一个个东倒西歪的醉汉,各种不雅的姿势都有,让跟着柳敏进来的两个婢女也是直皱眉头,并悄悄打定主意日后绝不找酒鬼当丈夫。
“白剑堂──”柳敏一开口就接收到无数道目光注视,她清了下嗓子,“咳,相公早啊。”
“敏儿你也早。”白剑堂神清气爽的冲新婚妻子打招呼,半点宿醉的痕迹都找不到。
“你没喝吗?”她狐疑的打量着他。
“喝了。”
“你没醉啊。”她原本还想欣赏一下他的醉态呢,有点小失望。
“夫人失望了?”他挑眉,等她走近猛一伸手将她拉倒在自己怀中,“想我了?”后面一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
柳敏唇角微勾,宽大的衣袖下手指轻轻的落在他的跨间,慢慢的摩梭了几下,“相公,人家只是担心你饮酒过量对身体不好,既然相公没事,那妾身先告退了。”很好,他也很敏感嘛,已经起立敬礼了,总算报了老鼠冤了,爽!
白剑堂伸手要拽住她,可惜却被她小小的一招擒拿手给弄失了手,眸中闪过一抹惊异。看来她不是会一点点而已,显然是个行家。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无内力,看来他的这位妻子身上还有许多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对了,相公,”走到门边的人突然回眸一笑,“妾身今日打算到市集转转,相公你们一定要喝好喝足喝痛快了啊。”
这个女人──白剑堂握紧了手中的杯,脸上却挂着微笑,“好啊,小心。”晚上再好好操练你。
“嫂夫人很美啊。”已经明显大舌头的南宫三少不忘夸奖新上任的白夫人。
“喝你的酒。”白剑堂努力压制自己的欲望,不过,她上了妆后显然非常的秀气可餐。
凌乱的床铺,靡烂的气息。
两条赤裸的身躯在夜明珠的映照下尽情的纠缠着。
“啊……啊……啊啊啊……”女子激情难耐的吶喊着。
“嗯……”男子粗嘎的哼声。
“用力插……干我……”
“……”男子精壮的腰身不停的挺进,不浪费力气说话。
“啊……”
四肢发软的平躺在大床上,柳敏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刚刚的美好快感还在脑海回荡,就连y道内都还在抽搐着发抖着。
“不行了,夫人?”
眯眼瞅着那个升格成自己丈夫的男人,他好像有嘲弄她的意思哦,“相公,妾身确实不行了,估计未来十天半个月内我都不会有兴致行房了。”
“是吗?”他贴近她的脸,挤压着她的双峰,“那怎么行,你必须负责别喂饱我才行。”
“我帮你找小老婆好不好?”
“不好。”
“找更年轻漂亮的。”
“我只对你有性趣。”这是真的,现在他对其他女人一星半点的性趣都没有了。
“那相公就自己取食吧,我真的不行了呢。”她的腿环上他的腰,贴紧,还不忘飞去一记媚笑。
“小宝贝你又玩我是吧。”他这个新任妻子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他一点儿都不介意分点时间跟她斗嘴。
“怎么敢呢,人家现在可是肉在砧板上任君操练啊,您干的不爽吗?”依她看爽翻了才对。
“爽死了,所以夫人,咱们继续。”他金枪精神抖擞再干三百回合不成问题。
“继续。”
“都忘了问,夫人今天在堡里转得开心吗?”他一脸认真的问。
柳敏心中磨牙,脸上却笑意盈盈,“开心啊。”一见面就急着剥她的衣服上床怎么会想到其它的事情,哼,急色鬼。
“有买什么吗?”
“两串糖葫芦算不算?”
“算。”
“一串银钏子,一支金劗子,还有……”她扳着手指一样一样的数,而白剑堂也很耐心的一样样听下去。
“说完了?”
“我说的口干,你帮我拿杯水。”
“好。”他临抽离幽谷前用力冲撞了一下,让柳敏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诱惑的呻吟。
伸手接过他递来的杯,一口饮尽,舒服多了。
看着他健美的身材,柳敏满意的眯了眼,平趴在床沿,轻笑道:“相公,人家真的没兴趣做了,做太多以后人家会产生做爱厌烦心理的,对你未来的床第之欢不太好。”
白剑堂蹙了下眉头,突然想起以前的丽娘,她就是因为他过多的求欢而变得惧怕他的亲近的。心念一转,慢慢点了点头。
“我饿了,找点吃的吧。”她甜甜的冲他笑。
“你等我。”
目送他离开密室,柳敏舒服的平躺在石床上,长长的吁了口气,
等白剑堂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入密室时就看到柳敏抱着锦被熟睡的画面。
轻轻放下托盘,在石床蹲下,伸手轻抚她细滑的脸颊,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虽然性欲很强,可是却从来不会乱性,最近这样失常是他怕,怕她再次从自己眼前消失。只有感受到她在他身下娇吟婉转他才会有真实感,只有当分身被他的幽谷紧紧的包裹住的时候他才会有幸福的感觉。
现在,她是他的妻了,可是他还是时常感到莫名的惧怕,怕她像来时一样突然的消失。
翻身上床,动作轻盈丝毫不会惊醒熟睡的柳敏,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
柳敏翻了个身,双后环上他的腰,螓首在他的胸前磨蹭了一下,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白剑堂无声的笑开颜,任由她亲昵的偎在怀里,甚至更惹火的将一条玉腿搭上他的腰从而y户大张,无巧不巧的对准了他的巨大。
这样折磨人的姿势──白剑堂痛苦的蹙紧了眉峰,连吸好几口气,最后顺从天意伸手轻托住她的臀部向自己贴紧,下体自然的结合到一起。
“敏儿,你这个小妖精……”他轻叹着,温柔的慢慢的蠕动着下体。
怀中人突然“嘤咛”一声,“爱我。”
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白剑堂笑着摇头,将她紧搂到胸前,他当然会爱她,会一直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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