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除了闹事的彭大旧部以外,还有许多看闹的教众,此刻也跟着议论起来。
文瑄一言不发,继续缓步bi)向二人。
看着文瑄似笑非笑的表,求饶的人惊恐至极,向人群中投出求救的目光,可却无人回应。
“之前都有谁曾私下里饮酒,我不愿追问,但你二人如此明目张胆的酗酒,便是带头违反军规,今不得不死!”文瑄说罢便举起铁剑。
听着文瑄冷漠至极的声音,这人顿时吓出了哭腔,急声道:“不是我们!真的不是我们!我们也不想饮酒闹事的,是……”毕竟有所顾及,话到嘴边还是犹豫着吞了回去。
文瑄眯起双眼,质问道:“哦?你的意思是,有人bi)着你借此生事的?”
这人再次朝四周望去,发现依旧没人救助自己,憋着嘴重重地点了点头。
文瑄将剑放下,回首看向人群,扬声道:“唆使教中兄弟酗酒,挑拨教中兄弟的谊,莫非是我们之中进了元兵派来的细?”
这可是更重的罪名,场间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文瑄上,关注着事的走向。
文瑄移回目光道:“说吧,究竟是谁?”
“是……”
就在大家等着他说出幕后推手的时候,一直装作醉倒的另外一人突然起抽出一把匕首,瞬间插进了他的喉咙。
“大胆!”毛贵一声怒喝,向行凶之人冲去。
行凶之人动作极快,不待毛贵和文瑄等人动手,便用匕首割破了自己的喉咙,转眼之间便倒在血泊之中。
场中形势变化之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看待了围观的教众,文瑄却并不意外,不动声色地观察围观的人群。
扫视许久,只见所有人都在观察场中景,唯独有一人目光始终放在韩凌玥上。
是他?文瑄看清了这人的模样,原来是彭大的儿子彭早住隐藏了份,藏匿在人群之中。
原来如此,文瑄嘴角上扬,转过头小声向毛贵确认道:“这二人可是彭千户的旧部?”
毛贵点了点头,皱起眉毛,疑惑道:“不错,文堂主是怀疑……此事是彭千户所为?”
文瑄摇头不语,毛贵也就没有在在众人面前追问。
芝麻李走进场中,抱拳环视众人道:“诸位既然是冲着我芝麻李的面子投明教,参加义军,便还得请大家遵循军规教条,以今之事为例,如若有人再犯,莫怪我不讲面!若有谁反悔投义军,大可自行离去,我决不强留!”
芝麻李在徐州一带向来颇有名气,是仁义之士,众人见他发话,又见到今惨死的两条命,也只能认同,不敢再出声反驳酒一事。
文瑄走到韩凌玥边,小声言语了几句后,韩凌玥点了点头,快步走上前道:“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各位都无需再做深究。无论各位兄弟之前入教参军是带着什么目的,今后还请大家团结一致,这样的事如若再有发生,必定严惩不贷!”
众人齐声应,逐渐散去,差人收拾了两具死尸以后,几名骨干便跟在韩凌玥后折返议事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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