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命……”
邓大强怎么会让他如愿,干脆利落的把他另外一只手也卸掉,作恶的第三条腿也没放过。
“唔……”
这下刚刚好,许传宗双眼爆凸晕死过去,王志军忙上前检查,还好还有气,tnd没死就好啊。
又是高兴又生气。
“邓大强同志,你让我怎么说你?不是都说好了的吗?”
某个行凶的人,眼都不觉得自己有多残忍,只觉王志军无理取闹。
“我咋个了?我说了不打死他的,我做到了呀?你瞅瞅这人渣还没死呢!”
王志军张口结舌,竟是无言以对,但是心里那股子火就是泄不出去,也咽不下去气的他心口疼。
“邓大强,你嘴巴子利索,功夫也很好,这人送到镇上怎么说?他再不是个东西也不是我们能私设公堂给他用刑的。”
“你不是大字不识的文盲,你是受过教育的,我送你的《华国宪法》你该是读过的吧!应该明白这个人必须经过法院判决才能定罪,不管他有多可恶,你半点都不能沾身……”
王志军从宪法,引用了几个经典的案例,正当防卫也是要有个度的,在犯罪分子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情况下,还依然进行攻击,造成对方死亡,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邓大强不想听他那冗长的法制节目,更不想听他苦口婆心的谈人生谈理想,有些事不可为,有些事必须要这么做,人他是会送到镇上去的,明天拉着从老村子那边绕路而过。
震慑是那些蠢蠢欲动的,要是敢动手那就更好了,二一添作五给他们一起送过去。
“解释咋个解释?这许传宗乃是鹰嘴崖子的顽固分子,老狼团体的漏网之鱼,与xxxx年四月二十日晚再次犯案,在妇女主任邓大强同志党高官王志军同志的追扑下,慌不择路的逃窜,误入陷阱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啥子防卫过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谁看见我打他了?”邓大强望着伍天娇眼神询问。
姑娘吓得不轻,很机械的摇着头,这会儿邓大强我越亮是方的她也会点头的。
王志军白他一眼。
“你当全世界都是傻的,就你一个聪明人,许传宗这个人渣被你打成这样,到了派出所不知道喊冤的吗?你当警局的法医只是检验死人的?只要验伤许传宗是怎么伤到的,一目了然。”
邓大强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能浪出天际,他就有浪回来的本事。
“与其管我的事,还不如好好想想伍老师你怎么安排吧?”听了这话,伍天娇感动的哭了。
孙如云回了省城,要星期二才回来,如果没有刚才的事情,她还不觉得有什么怕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心粗如她也受不了。
“我、我想找柳婶子,我喜欢柳婶子,王书记邓大哥我以后能不能去邓家跟柳婶子睡,我可以打地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