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咳……呕……”穆老婆子抠喉,想把药丸吐出来。
张薇说:“没用的,那药你嘴巴沾一点,就起作用,以后老实做人,每个月初一来领解药。”
穆老婆子眼睛死死的瞪着张薇,那样子,像是随时要冲过来杀了她似的!
张薇见状,一脸笑嘻嘻:“注意你的眼神,你这样容易吓到我,万一把我吓出毛病来,我就炼不出解药了,那你就完了!”
“啊啊啊………”穆老婆子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趴在穆老爷子年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啊啊啊啊求饶。
“天都快亮了,这休书是拿好滚蛋,以后是你们的事情,跟我们无关,出去!”聂稹说完,冲门口喊了声,“阿德。”
很快廖江德进来了:“人带走吧!”
“行吧,那我走了,天亮后我回京城了,不过嫂子,你上次给我的参丸还有没有?能不能给我两颗,我可以出钱的。”
自从吃了参丸,廖江德觉得自己身体恢复的特别快,身体很多小毛病都没了。
“参丸没有,金疮药可以给你一瓶。”说完,张薇打开嫁妆箱子,从里面拿了一瓶扔给廖江德,“这金疮药是我师父留给我的,药材极其难寻,不到万不得已别用,关键时刻止血保命用。”
廖江德闻言,眼睛睁的老大:“真的吗?”
聂稹心里很不爽,酸溜溜的,这么好的东西,自己还没有呢,对外人她倒是大方。
“那就多谢大嫂了,等你来京城,我做东,请你去京城第一楼吃饭。”
“用你请。”聂稹不爽道。
廖江德讪讪的,京城第一楼都是人家的产业,可不是不用自己请嘛。
“我走了。”廖江德提着鼻青脸肿的老皮就走了。
穆庆丰穆庆年脑海里还回荡着:回京、京城第一楼吃饭的字眼。
我滴娘比哎,这个侄子侄媳妇不得了啊!
穆庆丰和穆庆各有心思,不过此刻并未表露出来。
事成定局,折腾了一宿,穆老爷子也身心俱疲。
张薇给老爷子吃了一颗安神丸,才让穆庆丰把他背回屋,吃了安神丸,老爷子才能很快入睡,暂时忘记这些烦心事。
穆老太说不出话来,撒泼打滚想挽回局面,死活不肯走,背聂稹提着后衣领扔出去,要打滚是吧,外面宽,随便滚。
“娘,别闹了,你看你一把年纪了,干的什么事儿,丢人不丢人!”穆庆年嫌弃的说完,就回了自己屋。
穆老婆子这才发现自己孤立无援,真的没法改变现状了。
穆庆丰于心不忍,把老爷子放床上后,又走穆老婆子身前说:“娘,事到如今,你就安分点吧,今晚你还是跟春芳她们睡一晚,至于以后……明天我和三弟商量下再说。”
不是穆家人了,自然不能住穆家的房子。
穆老婆子嚎啕大哭。
穆庆年垂头丧气的回到屋子里,坐在床沿上,樊氏不满道:“出什么事了?深更半夜的把你喊去。”
说完后,听到穆老婆子的哭声,心情更为不爽:“你娘怎么回事儿啊?这深更半夜的鬼哭狼嚎,还让不让人睡了?”
穆庆年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亲娘老子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实在没脸说。
樊氏玲珑道:“不会是你爹……去了吧?”
穆庆年气道:“胡说八道什么?你爹才去了?我爹好着呢!”
“你发什么脾气?我这不是瞎猜的吗?那你娘哭什么?深更半夜的的,怪渗人的。”
“我爹会说话了,休了我娘了,所以我娘哭,知道了吧!满意了吧!”穆庆年气的倒下就睡。
樊氏被这番话雷的外焦里嫩!
休了?
老爷子休了那死老太婆?
樊氏心里偷着乐,那老太婆对她可不咋滴,平时没少受气,现在居然被休了,真是……报应不爽!
可是为什么被休?
樊氏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推了推躺下假寐的穆庆年:“庆年,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公公干啥休了婆婆?”
穆庆年烦着呢,不搭理这女人。
不得到大答案,樊氏也睡不着啊:“哎呀,庆年,跟我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休了就是休了!你烦不烦!”穆庆年对樊氏一顿吼!
樊氏挺怕穆庆年的,见他发火了,这才罢手,不过脑子里却还在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全村都知道穆老婆子哑巴了!
穆老婆子被休了!
穆家人再次站到了舆论的尖端,成了全村议论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