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卿暗笑,扬声让门外的丫环准备热水。伸舌舔舔干燥的唇,挑逗的在冬阳耳边悄声说:“…今天我帮你取…”怀中人猛然一僵,尔后挣扎。只是易云卿以双臂形成的禁锢可不是那么好破的。“…冬阳害羞了?…可你身体哪处我没看过?嗯?…嘘…丫环抬水进来了…”
鱼贯而入目不斜移的丫环把洗浴间里硕大的木桶倒满温水,留下洗浴要用的精油又目不斜视鱼贯而出。大丫环还贴心的关了门,称职的守在门口。
易云卿打横抱起还在挣扎的冬阳,门一关把人放到长椅上退开一步。“自己把衣服脱了。”见冬阳不肯,笑下:“其实我也觉得还是我来脱的好。”以猛虎下山之势扑倒要跑的冬阳,三下五除二把人脱光放到温水满溢的木桶里。尔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扒光钻入水中,原本就快满溢的水因他的进入而溢出木桶外。
冬阳缩在木桶另一边,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易云卿这会儿到一点都不急了,好整以暇的给自己搓了个澡。“帮我搓下背。”说着转身背对冬阳。半晌,在冬阳伸手时毫不犹豫反手抓了拉入怀中,哧笑:“还是那么好骗…”
冬阳怒。
易云卿已经像章鱼似的缠了上来,以不容拒绝的强势把人抵在木桶与胸膛间肆意轻薄,从浅浅的轻吻到啃咬再到连呼吸都侵袭的抵死纠缠,把冬阳吻的眼神迷离时手从留恋不已的腰腹游向后方,在他瞪大的迷离眼神中侵入後穴用手指勾住深埋入他身体里的药玉挂钩往外拉,在药玉离体那刻,另一火熱代替刺入。
冬阳轻哼,难耐的承受比药玉更为硕大更为火熱更为霸道的侵袭。高扬的下巴拉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勾引的易云卿眼着火似的咬了上去。
在浴桶中胡天胡地的闹了一场,怕冷了的水让冬阳受寒易云卿抱着人出了浴桶在屏风后的躺椅上又得手了一回。连续两场激烈□下来,冬阳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任凭易云卿帮着把身体擦干穿上衣服,在埋入另一消炎止热的药玉时都只能象征性的挣扎两下。
上次急诊的张御医给请旨用的宫庭秘药,两块宫中选自极品羊脂玉再用百来种珍贵药材废时废力浸泡出来的药玉,价值连城轻易不得用。是药三分毒,为了让冬阳毫无后遗症的吸收药玉中的药力,御医让巧手工匠把药玉雕成两指宽的圆柱体,含在体内长而久之便能达到滋养身心的效果。区别只在于,在用药玉时冬阳的体温会升高。
这体温高一项于易云卿来说却是最为幸福的福利,弄得他每次都想永远陷在那处干脆做个连体婴算了。
被这一通胡闹身体又被埋了药玉,冬阳连起身都困难。好在四老都体量他大病初愈没有较真一起吃饭的规矩,易谦在晚时还担心的跑了来。
“小爹爹。”半大不小的易谦越发稳重,小小脑袋上顶着精美珠玉雕成的发冠越发显得像个小大人似的。
冬阳靠在引枕笑摸摸易谦脸颊,当年被兄长欺负只能偷偷躲在暗地哭的小孩子也渐渐长大了。今年初易谦过了童生试,老太爷的意思是让易谦两年后再考秀才,不管过不过得了先积累经验也是好的。“晚上不要看书太晚,你还有时间。要看书也要丫环把灯挑亮了,万不可熬坏了眼睛。”
易谦点头。瞧易云卿不在小心的爬上床趴在冬阳身上,只有在冬阳身边易谦才能完全放下心房。因为他知道不管他会不会读书能不能考取功名,冬阳都会无条件疼爱他。“小爹爹,我真的不能跟着去福洲吗?我保证我不会荒废学业也不会野了心,我会乖乖听爹爹话读书作文章,带谦儿一起去好不好?”易谦说的可怜,冬阳听的不舍。
此去福洲易云卿已经给家人交过底,最少都要两年才能回京。四老当然不能再跟着奔波,冬阳必须去,易谦想去可易云卿此去恐怕会非常繁忙没时间照顾易谦课业,所以商量后把易谦留在京城由老太爷大老爷一等照看。
“小爹爹我舍不得你……”两年,易谦想想就鼻子泛酸。
冬阳也是满心舍不了。几度想开口带着易谦算了,可想想京中四老若没有易谦陪伴该如何度日子?“谦儿,你已经是小男子汉了。我记得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已经能独自打猎。”
“小爹爹……”
“男子汉要有担当要有责任要问心无愧。”摸了摸他头。“我跟你爹爹都不在京中,不能照顾你太爷爷太奶奶他们,唯有你能留在这里开解他们。平日你太爷爷他们那么疼你,你忍心让他们在京中无所寄托?”
“你是男孩子,是易家嫡重孙,也是未来的男子汉,你要学会坚强,学会如何承担你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这次交谈后六天,易云卿带冬阳远赴福洲上任。在一个月零十三天到达福洲府衙,第二天便直接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