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立刻警觉起来,她在云疆待了一年,对于迷一香毒物之类的还是有些研究的,所以这香一起,便暗叫一声不好,立刻憋气。
可是因为她今天晚上的心烦意燥,等她憋气的时候,那香已经被吸进体内了,身子有些软,不由得大骇,张嘴便想叫。
可是两道人影快若闪电的从窗外飘进来,一人快速的伸手点住了她的穴道,然后两个人动作一致的伸手扶了她便走,一直往外飘去。
这电光火石的空档,竟然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
凤浅惊恐的睁大眼睛,努力的想着,最近自已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些人为什么要抓她,而且她可以肯定这些人不是赫连的人,他们的身上没有云疆族人的气味,反而是她不熟悉的气息。
他们想干什么?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此时心中能想到的便是无数不安的画面了,一想到这些,她便拼命的挣扎起来,眼睛睁大,即便是夜晚也能看到那黑瞳充满了血丝,然后她在心中想着,难道今天晚上便是我的死期,如果这些人胆敢污辱我,我就自杀什么的,。
不过那扶着她的两个人发现了她的不安恐慌,其中一人沉稳的开口。
“放心,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我们主子有事要问你。”
他说的话冰冷没有情绪,但偏偏很能安抚人心,一头汗的凤浅总算略略放松了一些,张嘴便想问,你们主子谁啊?为什么要抓我啊。
可惜她说不了话,暗夜中,这两个人身手十分的不错,带着她一个人在夜色中飞快的滑过,眨眼便滑出去数十米远,左绕右绕,很快便揩了她进入了一户府邸,带着她进入了一间雅致华丽的书房。
然后有人解开了她的穴道,那两个带她过来的人退了出去。
房间里,此时正有人在低头看书,凤浅看不真切他的神容,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气恼生气的叫起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让人抓我?我和你有仇还是有怨啊?”
她一开口,正在书桌前看书的人,缓缓的抬首望过来。
这一看,凤浅有些反应不过,眼前的男子实在是太绝色了,和赫连千寻那个妖孽美男有得一拼,这男人五官精致得像一幅画,还是一幅上古名画,那深邃的面容,好似能工巧匠雕琢而成的,五官出色极了,眉狭长入鬓,眼瞳深不可测,在灯光下,隐隐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却幽寒冷酷,他定定的望着凤浅,然后唇角缓缓的勾起。
“我是夜凌枫。”
他一开口,凤浅总算知道他是何人了,原来这个男人是菱儿的夫君,一知道他是何人时,便知道这男人不会伤害她,他找她过来,定然是为了菱儿,想知道菱儿的情况,只是他如此做,让她受了很深的惊吓,这让她很不爽,想到这,凤浅脸色黑沉沉的,一屁股坐在夜凌枫的对面,不客气的开口。
“夜凌枫,你是不是太过份了,我知道你想知道菱儿的情况,但至少客气一点不是吗?你现在这样和绑架有什么两样,你知道我吓都吓死了?”
说到最后,凤浅的声音大了很多,十分的生气,先前她想到了不堪的画面,都准备自杀以保贞洁了,没想到竟是这男人想知道菱儿的消息,能不让人生气吗?
凤浅大发牢骚,正想骂骂这男人出气,便听到一道暗磁沉痛的声音响起。
“她还好吗?”
这声音带着很深的落寞和心痛,凤浅心一动,便不忍心再骂他了,抬首望着他,看到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那绝色的面容上有着很深的自责,似乎菱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全是他的错一般,看他这样,凤浅便想到自已也该负责任的,所以她说不出来骂人的话,出口的便是安慰夜凌枫的话。
“你别担心,她很好,除了偶尔会心痛之外,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她心痛也是因为想到你了,虽然眼下你们不能见面,但是相信我,一定会有办法来解这软情丝的,”
凤浅始终认为赫连千寻一定会有办法,身为云疆族的族长,连这点能力都没有的话,他还能掌管云疆吗?关键是他愿不愿意帮助菱儿想主意。
如果他想不出主意,她坚决和他一刀两断,这个死男人,凤浅恨恨的骂着。
房间里,夜凌枫听了凤浅的话,总算略略放了些心,不过想到菱儿肚子里的孩子,心疼不舍外还有担忧。
“孩子没事吧。”
听说怀孕的女人本来就容易生气发怒,他不在她的身边,她生气情绪不稳了,谁当她的出气筒呢,夜凌枫越想越担心,可是眼下他是没办法出面的,因为他查了有关于软情丝的记录,发现这种降头,不能见面,一见面菱儿便会狂性大发,到时候不但伤了她,还会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他才会一次也不露面,宁愿自已受相思之苦,也不能让菱儿和孩子有半点的损伤,最近,他一直在想办法,看看软情丝有没有办法解,可是实在太担心菱儿了,所以才会命侍竹和侍菊二人,带了凤浅过来查问一番,确定她一点事都没有他才放心。
“没事。”
“那她吃饭吃得还饱吗?睡觉呢,好不好睡?”
夜凌枫事无巨细的询问着,凤浅有些呆愣,传闻中的燮帝原来如此鸡婆,还是恋爱中的男人都会如此呢,不过这男人的动作她喜欢,心里对他给予了肯定,若是能顺利解掉软情丝,菱儿和他绝对是很幸福的一对。
“你放心吧,她有我们这些朋友呢,虽然她会不开心,会难过,但是我们会一直逗她让她开心的,所以你别担心了。”凤浅立刻警觉起来,她在云疆待了一年,对于迷一香毒物之类的还是有些研究的,所以这香一起,便暗叫一声不好,立刻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