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的话一落,他身后的近千名兵将上前,团团的护住了柳家的大门,那些兵将手中的刀剑,便对准了百姓,一个个面无表情的,只等知府大人的一声令下,便开始动手抓人。
这阵势果然唬住了百姓,很多人害怕的相视,然后有人散开了,最后越来越多的人散开了,有些人走得很急,生怕走晚了被抓。
不大的功夫,整张街上都没有人了,海菱等人站得远远的观看,十分的惋惜。
本来还指望看一出好戏呢,。谁知道知府大人竟然带兵镇压了,看来这知府大人也是拍江家马屁的人。
百姓散了开来,柳家的大门打了开来,管家领着几个下人对门外的知府大人恭敬的开口。
“魏大人,我家夫人有请。”
“好,好。”
知府魏大人一脸笑的走了进去,手下的兵将守在门外。
海菱望了一眼,然后眉毛一挑,便望向一侧的沈若轩和侍梅,沉稳的吩咐:“看来柳菲雪的主意又打到了我们的身上,她一定想到了今儿个的事,与我们有关,你们回客栈把东西取出来,把帐结了,我们另外找地方居住。”
“好。”
沈若轩和侍梅二人听了应声,足下轻快,眨眼便消失不见了,直奔暗满楼的客栈而去,简单的收拾了东西,然后和掌柜的结了帐离开了暗满楼,回到先前海菱站的地方。
“主子,眼下我们住什么地方?”
海菱唇角勾出冷笑,江菲雪啊江菲雪,你不是想抓我吗?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抓。
她心里念头落,便望向一侧的侍梅:“你就在柳宅附近找看看是否有人家要租房子,我们就住在柳家附近,临视他们,等待凤浅的消息,等她到了再说。”
至于凤浅是让凤紫啸恢复记忆,还是让凤紫啸保持现在的状态,都是她的事,她们这些外人无权干涉。
“是。”
侍梅应声自去找地方,沈若轩陪着海菱和明珠二人依旧站在原来的地方观看,她们所站的位置是偏远的角落,所以根本没人会在意/
不大的功夫,那魏大人果然满脸笑的从柳府走了出来,然后一抬首,便是满脸的凶狠,朝手下命令:“走,立刻前往暗满楼,抓那些贼子,竟然敢盗了柳家的东西,本大人不会放过他们的。”
一众人浩浩荡荡,如狼似虎的直奔暗满楼而去。
这时候侍梅已找到了地方,前来禀报海菱,海菱点头,和沈若轩等人跟着侍梅的身后往租住的地方走去。
一个雅静不大的小院子,离柳家不远,而且四周都是高大的房屋,这小院子在最角落里,并不吸人注目,。
海菱一看便很喜欢:“行,我们就住在这里,柳菲雪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我们竟然住在她家的附近,我们就在这里监视柳家的情况。”
“是,主子。”
侍梅应声,自去收拾整理房间,然后请海菱进房间休息,她们各自去做事。
海菱她们离开了暗满楼客栈,想当然尔,那知府魏大人扑了个空,最后只得领着人回东临城,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魏大人回城的时候,马匹受了惊,竟然把魏大人摔下了马,使得他摔断了腿,还跌断了两颗门牙,惨不忍睹。
而柳宅,这一夜大火漫天,烧掉了一大半的宅子,这周围的百姓没有一个人出手救火的,不但不救火,还拍手看热闹。
那个火光啊,冲天的高,柳菲雪和司马晔虽然没事,但是却受惊不小,尤其是柳菲雪还因此惊动了胎儿,胎儿隐有流产的迹像,大夫吩咐了她一定要安心静养,否则胎儿将不保啊。
柳菲雪又是心惊又是痛心,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也不敢大动肝火,只能忍着。
第二日,大家经过柳宅的时候,再不复先前的富丽堂皇,只见半边院子全是焦土炭灰,惨败零落。
海菱住的地方,沈若轩和侍梅等人皆拍手称快,大叫活该。
不过海菱却有些疑惑,这事是不是太巧了,为什么知府魏大人回城马匹受惊,摔断了腿还跌了两颗门牙,而柳家更是一夜大火,烧掉了一大半的府邸,这事想着还真是古怪。
“你们说,这些事是何人所为呢?看来和柳菲雪的仇不小啊?”
海菱一开口,沈若轩便笑着开口:“她爹爹仍是江灞天,和她有仇的人多了去,以后她再想安生的待在双喜镇,恐怕不太可能。”
沈若轩说完,侍梅赞同的点头:“没错,她们若是想安生待在双喜镇,是不太可能的了。”
海鞭一听沈若轩和侍梅的话,心中一动,开口:“现在你们轮留注意柳家的动静,他们很可能离开双喜镇,我们一定要注意到她们落脚何方。”
因为凤浅还没有到,若是她失去了凤紫啸的下落,到时候她出现,又如何和她交待呢?所以她才会让侍梅等人注意柳家的动静。
“我们知道了。”
果然如海菱预料的一样,三日后的夜晚,柳家有动静了,车马行李的一大堆,从柳府内驶出来,暗夜中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了双喜镇。
海菱和沈若轩等人隐在暗处,跟着她们,一路离开了双喜镇。
天亮的时候,她们到了东临城。
东临城比双喜镇要繁华得多,一大早城内便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此起彼落的哟喝声,柳家的马车一路行驶,直奔先前在东临城置下的一处房产/
海菱等几个人便在柳家不远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随时注意着柳宅的动静。魏大人的话一落,他身后的近千名兵将上前,团团的护住了柳家的大门,那些兵将手中的刀剑,便对准了百姓,一个个面无表情的,只等知府大人的一声令下,便开始动手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