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谌达下抿的嘴角复又抬起来:“大学霸在哪高就?”
手高举了一会就觉得酸,阮柳的手顺着谌达的耳廓滑下来,被他强势的捡握起来放回原位。
他没听到陶南山的回答,不过无所谓,他凑近阮柳看着她的醉眼开口:“你想来接她?”
没等对面开口就把电话挂断了。
关机更是一气呵成。
“你手机没电了,阮柳。”他站直身子俯视坐在凳子的阮柳,右腿膝盖挤进她光裸的腿间。
阮柳后知后觉的甩了甩手机:“我…头好晕。”
“何止…你还眼瞎。”谌达的腰复又弯了下去,两根手指抬起她的脸。
“阮柳你在哪?”阮柳的同事找了过来,她的声音从走道传来。
谌达一把将阮柳扶了起来,大手搂在她的腰臀处,见到阮柳同事后一副伤脑筋的模样:“她怎么醉成这样了?”
同事在心里腹诽还不是你让她红酒白酒混着喝搞的?这垃圾玩意送了幅画就想搞点幺蛾子。
她伸手将阮柳接过去:“我家小柳喝不来混酒,不劳烦谌总费心了,我陪她醒醒酒。”
谌达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你可真是个…好同事。”
阮柳突然插了句嘴,她缠上同事的脖子:“对啊对啊,哇哇最好啦。”
她又想起什么将黑屏的手机放回耳边:“比你可爱多了。”
她见手机没反应又晃了晃,脑袋搁在哇哇肩膀上:“这傻逼敢挂我电话,我们待会就去揍他。”
哇哇换了个姿势架着她,一掌拍上她额头:“得了吧,你先把路走直。”
谌达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哼笑一声。
陶南山远远走来的时候,哇哇正陪阮柳坐在公园的长凳上,她顺着阮柳指的方向眯了眯眼:“你怎么变了口味?”
阮柳此时清醒了大半,她咬着手指头小声说:“我觉得他好好闻哦。”
哇哇嗤笑一声,转而看向阮柳:“你完蛋咯。”
“我知道。”阮柳叹了口气,把脸埋进双手里:“可是我也没办法呀。”
哇哇哎哟一声:“真是够了,赶紧给他换几套衣服吧,不然跟那些翘尾巴鸭比起来有够露怯的。”
“可是…他的衣服也很好闻。”阮柳小声替他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