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比喻有些不妥,可是,就是这么个意思。
如初却弯着眉眼,笑道:“知道啊,我跟温哥哥道了恭喜了,而且还跟王姐姐约好了,她出阁那日,早早的去送她。”
秦氏一怔:“王姐姐?”
“嗯,就是温哥哥的未婚妻子,王妤王姐姐。”如初点头。
秦氏困惑的又望向了立夏。
她是什么时候跟不上阿初的思路的?
立夏也抿嘴笑着点头,以示肯定。
“姑娘跟王姑娘她们玩的很好,喏,夫人您看,那一摞就是她们这几的信,都快跑断春染的腿儿了。”
春染恰好端着糕点进门,闻言猛点头:“嗯嗯,夫人,您看,我是不是得另有一份跑腿儿的月钱呢?”
秦氏一脸困惑:“阿初,你不难过啊,前几不是温家的哥儿还围着你转悠。”
“哎呀,娘,温哥哥那是关心您,您看您,又哪去了。”
如初摇了摇秦氏的手,撒娇耍赖,又凑到秦氏的耳朵边,轻声道:“听,您给弟弟做肚兜呢,做完了吗?”
一起这个,秦氏就有些躲闪,一边拉开如初的手,一边道:“娘想起来,还有事呢,你还好好歇着吧。”
“嗯,娘走好,慢点。”如初笑眯眯的答应了。
听秦氏前几给肚里的孩子绣了一件黄鸭戏水肚兜,颜贞卿愣是没看出来,给秦氏羞恼的,如初就知道一提起女红,秦氏就得跑。
日子如流水一般,如初放下了心思,一心只顾着秦氏保胎,郑贵妃却是揪心难过。
文昭帝虽然将萧恒禁了足,还是日日去探望,每一次,郑贵妃都陪着,生怕再有一点闪失。
不过,禁足了也好,郑贵妃那日从太后宫里回去,就将道长给的解药丸给萧恒喂了下去。
没一会儿,萧恒开始肚子疼,越来越忍不住,疼的在塌上直打滚,郑贵妃又怒气冲冲的找到了那个道长,却被一句正常现象给打发了回来。
就这样,每日一次,每次半个时辰,郑贵妃死死地抱着萧恒,即使被萧恒抓的满手臂都是伤痕,也不放手。
有时候,郑贵妃看着萧恒痛苦难过的模样,心里会一闪而过“报应”,她忍不住的去想,是不是他们设计了让文昭帝染上丹毒,老爷却报应在了她的女儿身上。
这种念头,在文昭帝心疼的蹙眉抚摸着萧恒满是汗水的额头时候,愈发强烈。
萧铎却气急败坏的打断了郑贵妃的念头。
“母妃,您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儿子被那个萧宏踩在脚下,呼来喝去才高兴吗?或者,您是想等着皇后成了太后,您只能继续屈居人下才满意?”
郑贵妃猛然惊醒,再看到萧恒疼的发抖的模样时,就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萧恒以后都幸福。
等文昭帝再过来琅华店,郑贵妃安顿好了疼的累昏睡过去的萧恒,捧着一杯参茶,递到了文昭帝的手边。
“皇上,恒儿再有两日就可痊愈了,皇上不用日日过来,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文昭帝很受用,这几日,他看着女儿受罪,也反思了很多,近段时间,他对儿女们关心还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