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她放弃这个荒唐的念头,难道情窦初开的女子都是这样执迷不悟,不可理喻吗?
认命的叹了一口气,如初上前拍了拍萧恒的肩膀:“哎,你别哭了,再哭别人都听见了,别哭了,别哭了!”
到后来,如初咆哮一声,才止住了萧恒的哭声。
看着萧恒抽抽噎噎的擦着眼泪,如初试图跟她讲道理:“你看,你堂堂一个公主,金枝玉叶,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你要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没有,你为什么非要巴住我爹爹呢,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委屈受吗?”
“你不能试着放开,寻找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吗?这样对你,对我们家不都好吗?”
如初苦口婆心的劝着她,希望她可以知难而退。
可是萧恒在听完如初的话后,却擦了擦眼泪,扬起下巴,骄傲的道:“你一个丫头懂什么?我对他的感情,你们都不懂,只有我,也只有我,才能让他幸福!”
完,转身昂着头走了。
丫头?
你好像也就比我大两岁吧?
如初气结,这什么人呐这是?合着她还燃起了斗志了。
拍了拍额头,如初回到了偏殿,秦氏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看见如初就问:“怎么回事?就你自己回来了?公主呢?”
“哦,她回宫了,我们还是快点收拾吧,我都想家了。”如初随便敷衍了一句。
秦氏虽然纳闷四公主今的行为很奇怪,不过到回家,就立马兴奋起来,这几日在宫里真是度日如年呀。
等收拾好,秦氏立刻向皇后禀报,颜贞卿被抬上了马车,三人出宫回了家。
伯府门口早挂好了艾草,放了火盆,颜贞卿被抬着从火盆上跨过,预示着远离灾祸和污秽,从此以后平平安安。
二房院里早已收拾好了,颜贞卿三人一回来,就端上了热茶,热水,三个人清洗了一番。
没一会儿,余老夫人和大房、三房的人都来了,嘘寒问暖的,探病的,询问宫里什么样子的,一时间屋子里热闹异常,好像过年一般。
在宫里,人来人往,可都没有现在这样,让颜贞卿觉得心里踏实,活着的感觉是真好!
午饭,颜贞卿不能起身,所以单独置了一桌在屋子里,秦氏本是要留下来照顾他,被颜贞卿赶走了:“你去吃饭,都回家来了,有她们照顾就校”
秦氏到底把鹅黄留下,领着如初去了寿安堂。
因为都是一家人,没有分席,如初几个孩子们一桌,三房的大人们和颜安然陪着余老夫人一桌。
秦氏举起手中的酒杯,向颜贞和和李氏道:“我敬大哥大嫂一杯酒,感谢大哥大嫂这几日的操心和劳累。”
自颜贞卿受伤后,颜贞和来回奔走,李氏也是准备妥妥的吃食衣物送到了宫里,秦氏很感激他们。
颜贞和谦虚了几句,饮了酒。
郑氏在旁边道:“我们三爷也很尽心的。”
秦氏又端起一杯酒:“是,我敬三弟,三弟妹,谢你们的关心。”
颜贞行虽然混蛋,不过颜贞卿毕竟是他亲哥哥,他也是很上心的。
只剩下颜安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