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颜如初揪着自己的衣袖,往外赶他,他也觉得讪讪的:“我主要是跟丁先生一个交代,你看,你没想嫁就好,没想……就好。”
萧睿话不下去了,如初拿眼睛幽幽的盯着着,跟看个傻子似的,瞬间他觉得丢人已经丢到姥姥家了,摸了摸鼻子,他赶紧转身离开。
“哎”
“唔”
就在他突然想起句话来,往回转身的时候,如初恰好跟在后面准备去关窗,嘭的一声,如初正好碰在了某饶怀里,鼻子酸酸的,疼的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萧睿手忙脚乱地放开了如初,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如初抬着红红的眼睛,声音哽咽:“你能不能赶紧走!”
“好,好,我走,我赶紧走!”萧睿心里懊悔极了,早知道就不来了,越解释越乱,就算不来,他也能有千百种方法破坏这个婚约。
暗影跟在萧睿身后,憋得肚子都疼了。
“想笑就笑吧,早知道你憋不住!”萧睿懊恼又愤怒。
暗影不客气的,“噗”的一声大笑起来。
“笑完了,你就给我回去好好的看着她!”萧睿懊恼的,飞身而起,一溜烟的没影了。
再如初,捧着镜子看着红红的鼻子,忍不住在心里把萧睿骂了好几回!
京都人传萧世子身体虚弱,是个病秧子,那一次也没见他虚弱了!
如初躺在床上,还是愤愤不平,翻来覆去的捶着床,上一世,她虽然是在他的后院,可是连人都没见过,只知道那时候传中病弱的萧世子突然有如神助,领军作战,神勇无比,把北疆人一直赶到了沙漠边缘,彻底收复了北疆。
他凯旋归来的那,如初已经病的起不了身了,只听见前院喜气洋洋的热闹声……
什么突然,明明都是装的!
如初早上醒来的时候,恍惚还是临死的那个时候,前院里喧嚣热闹,而她这里静寂冷漠。
“姑娘,您终于醒啦!”春染欢快的声音,打破了一室冷寂。
如初回过神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都辰时一刻了,春染这蹄子就知道偷懒,姑娘请安都晚了。”立夏抱怨着进来。
如初吸了吸鼻子,有点堵,头昏昏沉沉的:“去跟祖母一声,就我生病了,不能去请安了。”
立夏忙上前来看,只见如初脸红红的,伸手一摸,额头都烫手,吓得赶紧找人去禀报秦氏请大夫。
“呀,怎么窗户没关!”
立夏赶紧关上了窗,吹了一晚上冷风,姑娘能不生病吗?
春染愧疚的立在床前:“对不起,姑娘,都怪我,让您生病了,您罚我吧。”
如初看着她那个可怜样,好笑的道:“没事,不怪你,是我觉得昨的炭火有点热,开了窗透气忘记关了。”
“姑娘,您就护着她吧,她总是迷迷糊糊的,这次让姑娘生病,下次还不知道闯什么祸呢?”秋画一向快言快语,这次姑娘生病了,话更是不留情。
春染低着头,眼巴巴的也不敢话了。
“怎么回事,谁闯祸了?”秦氏听到如初病了,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夫人!”众丫鬟纷纷请安。
春染一脸愧疚的上前请罪,如初拉着秦氏:“娘亲,不怪春染,是我自己开了没关,有点着凉了,没事的。”
当然不怪春染,最该怪的是某个犯病的人,要不是他临走来这么一下,自己能忘记关窗户吗,能着凉吗?
某个罪魁祸首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看着暗影传来的消息,心里一阵苦笑,这是骂他呢还是骂他呢。
“好了,就知道你护着她们,”秦氏点点如初的额头:“但是春染也不能不罚,就罚她一个月月钱,以后不可再犯!”
后一句是冲着春染的,春染忙点头答应了。
正着,大夫来了,仔细诊脉之后道:“着凉感染了风寒,我开几服药,注意保暖,注意休息。”
立夏忙引着大夫下去开药了,拂冬张罗去煎药,也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