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他们说啥,我咋听不懂呢?”五妹等三位书院的书生走后,拉着黄亦云的衣袖问道。
“说的好事呢?你们再这儿守着,大姐去问个话先。”黄亦云见他们三人提着花灯离去后,眼中若有所思的叮嘱弟妹道。
“婶子,刚刚看到三个离去的书院书生吗?他们是哪个书院的呢?”黄亦云走到桥的另一头,来到一贩卖胭脂水粉的小摊,指着三位离去书院书生的背影后,朝那摆摊的摊主问道。
“哦,他们是房山书院的。房山书院老有名了,能够进入房山书院读书的,不是非富即贵,就是才高八斗,饱读诗书的,往年考上秀才举人进士的,房山书院都要考上好几人呢?
直到三年之前,房山书院考中了一位状元郎之后,声名远播,附近的县城、甚至府城的,都想挤进房山书院入读的。
只是,想要进去房山书院的人太多了。”这个时候,那摆摊卖胭脂水粉的大娘也没啥生意,见有人问话,也乐得有人和她说话后,扒拉扒拉的一大堆和黄亦云说道了起来。
说道起劲的时候,还手舞足蹈的。
“那大婶,你知道房山书院有多少书生。”黄亦云心中转了转后问道。
“不少了,三四百人是有吧!具体多少婶子也不知道呢?你问这个干啥呢?”那大婶有些奇怪的反问黄亦云问道。
“没事,我就是瞎问,我家里头有两个弟弟不是,想问问书院的情况,听婶子这么一说,也别想送入房山书院了,婶子,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黄亦云见那大娘还要说啥后,连忙告辞道。
“大妹,你去那了。”等黄亦云回到桥底下后,黄从江兄弟两个已经把黄刘氏、黄江氏几个寻到了,黄刘氏见到大妹后问道。
“娘,我随意的走了走了,哦对了,咱家编织的莲花灯,我都定下来价钱来了,手提莲花灯定价十个铜板一个,那小巧的莲花吊坠定价五个铜板一个。
四角莲花灯围着中间一朵大的莲花灯、定价二十五个铜板、偏向一侧的荷叶莲花灯,品字形的莲花灯定价十五个铜板一个。
都记住价钱了,别搞混了呢?”黄亦云指着这几个花灯,朝黄从江几个道。
黄从江几个记住价钱之后,点了点头。
“大妹,这桥底下也没啥人呢?咱卖的出去这些莲花灯吗?”黄刘氏见自家摆摊的莲花灯摆在桥底下,路过的人没有多少不说,都是往桥上路过的,黄刘氏顿时担心的问道。
“别急,现在还不到夜晚,现在人虽然不少,但是还不是放花灯的时候,别急,要是娘的急的话,咱也可以提着花灯,直接去桥上、桥头、桥下喊卖花灯的,就像那些卖冰糖葫芦的那般,扛着插着的冰糖葫芦的杆子,口中叫卖起来,也能够卖的出去的,只是自己辛苦一些了。”黄亦云见黄刘氏焦急起来后,指着再桥上喊卖的冰糖葫芦的小贩,示意,自己可以学他们一样,提着花灯去喊卖的。